暴君_5_笼中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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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5

  宋舒鱼坐了起来,脸颊疼的厉害,她顾不得疼,坐到了书桌跟前,从桌上抽出了纸。

  她握着笔,沾了墨汁,在纸上写下。

  裴士昭、裴帝、裴恕、裴恒、承王(常柳)、宋舒、何云、尹长史、梅香阁…

  梅香城是边塞小城,镇北军在梅香城扎根,梅二公子又是与裴恕世交,裴恒虽是裴士昭的长子,但这些年,宋舒鱼所了解的是裴恒与裴恕一条心,与裴士昭为两派,当今圣上私心更偏向裴士昭,朝中老臣一半是太子裴士昭的人,一半是裴恕的人,关键的一个人便是承王,承王一直以来保持中立,可事实上承王早已站在了裴恕这边,现如今承王的千金何云嫁给了裴恕,等于公开了承王与裴恕之间的关系,那事态便格外明显。

  三年前,裴恕公开与承王叫板,让承王的千金何云被关押在冷香阁,这其实不过是障眼法,世人都道裴将军是为了府上一个孤女才与承王撕破脸,其实这是裴恕的计谋,借此表示自己与承王的关系很恶劣。

  宋舒鱼的手在纸上停留,划出一道墨迹,当年宫中鞋中放针一事莫不是裴恕安排的?

  何云纵使仗着自己是承王的千金,也不敢在圣上面前如此作祟,而且她不可能以此在裴恕面前抹黑自己,所以她一定是受了裴恕的嘱托,借此让裴恕有何合理的机会彻底与承王撕破脸。

  三年之后,时机成熟,裴恕便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或者说,宋舒鱼眸中闪过一丝精明,裴恕不会爱上碰到女子,他爱的只有他自己和这滔天权利,何云也不过是个幌子,裴恕要借着这次大婚另有所图。

  他那样一个精明的人,怎么可能错过这次大婚的机会。

  裴恕的野心从来就不是镇北军,也不是大将军,他要当皇帝,势必要逼宫,三年前镇北军刚刚打完匈奴人,直接逼上京城胜算不大,所以他停下脚步,休整旗鼓,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只等体力恢复,如今天下太平,边疆安稳,他便可以发动政变,关键就取决于与何云的婚礼,承王的藩地与梅香城隔得并不是很远,长途跋涉运送物资自然是最合适的选择。

  宋舒鱼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纸上,收紧了手指,裴恕唯一漏算的是承王,承王想借这次政变将她放出去。

  宋舒鱼脑子里想起了裴郎将,当年裴郎将便是豁出了生命想要救出她娘亲,他爱她的娘亲,不惜从流放之地逃亡回来,也要守护他的常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前朝覆灭,裴郎将成了承王,也没有弃她娘亲于不顾,还给了她娘亲正妻的位置,这份感情让宋舒鱼动容。

  承王想救她,娘亲也想救她,千面想救她…宋舒鱼吸了吸鼻子,她不是一个人,她有亲人有朋友,她不能这么下去,她一定会出去。

  这一夜,宋舒鱼未眠,天蒙蒙亮时,听见了铁锁被打开的声音,裴恕推门进来,关上了门。

  他脱掉了外套,上床,宋舒鱼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初春的晚上依旧是冷的,他将她抱进怀里,和以前一样,宋舒鱼小小的一只缩在他的臂弯。

  以前她觉得将军的怀抱是最安全的,是她最想要躲进去的地方。

  裴恕紧紧的抱着她,好像用尽了力气,他的手指拂过她受了伤的脸颊,一点点磨过她的脸蛋,宋舒鱼没有睡着,睫毛轻眨,可她不想睁开眼,不想面对他。

  她当年十二岁,他十九岁,她不懂男女之间的情意,难道他还不懂么?与他同床共枕了三年,他把她当什么?他的女人?他的宠物?还是只是一个通房丫鬟?

  他引诱她在这条禁忌的路上越走越远,引诱她对他动心。

  “我知道你没睡着。”他声音沙哑。

  宋舒鱼还是没有睁开眼,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伸手掰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宋舒鱼闭着眼,不肯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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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恕将她拥在怀里:“为什么不能乖乖待在我身边?”

  宋舒鱼吸了吸鼻子,裴恕对她有过真心吗?有过吗?

  “将军~”浓浓的后鼻音。

  “你当初为什么会救我?”宋舒鱼的喉咙疼的厉害,她想知道这一段情最初是真心还是假意。

  裴恕的手贴着她的后脑勺,陷入了深思,缓缓道:“因为那时你太需要保护了。”

  宋舒鱼伸手抓着他的衣襟:“没有一点其他原因,只是因为我那时很可怜么?”

  裴恕手稍稍用力,她便从他怀里露出了脸:“嗯,像个小可怜,和现在一样。”

  宋舒鱼脸上是泪,嘴上却是笑:“以前是别人欺负的,现在是将军弄的。”

  始于可怜,终于可怜,将军既心疼别人欺负了他,又将她欺负成这样,说到底不过是一派胡言,只有宋舒鱼那样煞笔才会相信这种无缘无故的好。

  “乖乖留在我身边,你要的我都会给你。”裴恕道。

  “若我要将军娶我呢?”

  他愣了愣:“那鱼儿觉得我不娶你为什么同你做那样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看着他黑色的眸子,这话不像是谎话,可是她不信是因为爱,不信是因为喜欢。

  “若我要将军只娶我一个呢?”自古都说三妻四妾,宋舒鱼想到了何云,她就是要让裴恕为难,让他难堪。

  “这样霸道?”他语气中鲜少带着笑意。

  宋舒鱼却很严肃:“将军会只娶我一个么?”

  他俯身将她困在身下,贴着她的唇:“会。”

  裴恕低头,褪去了她的衣衫,宋舒鱼看着他,明明已经娶了何云,明明天下都知道他与何云那段情,却还能在她面前说出这样蛊惑人心的鬼话,她的手穿过了裴恕的黑发。

  “将军,若是我不同意与你做这事,你会尊重我吗?”

  裴恕身形微怔,手抚过她的脸蛋,有那么一刻,他看到了她眼中的蔑视,那是一种轻佻中带着高傲的蔑视,好像她不是承.欢的人而是施.暴的人,与□□完全脱离的清冷。

  “你又想做什么?”他沉声。

  宋舒鱼抿唇,手指贴着他的头皮,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将军,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做什么鱼儿都会支持你,哪怕你打了我,欺负了我,白天那样羞辱我。我也只会喊666,哪怕现在我痛的要死还要笑着与将军欢好,不是吗?”

  话是尖锐的,一句句戳在裴恕心上。

  他替她穿好衣服,下床从抽屉里拿了一颗药丸,掐着她的嘴塞了进去,宋舒鱼红了眼:“你给我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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