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至第三百九十五章_这个家业我不要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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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至第三百九十五章

  第三百九十一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久世秀则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都躲到北海道了,事都能找上自己。

  他本来正在按部就班地写着论文,并且就自己的预制菜项目举例,说是一切传统生产业都能通过信息革命进行改造而焕发生机,进而论证用信息技术向农业、工业、服务业等传统产业添加结构要素的可能性。

  作为一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他现在每天的生活极其稳定——每天绕着湖边跑个小半圈再跑回来,把千子叫醒,然后用从附近农户那里买来的鸡蛋、牛奶做早餐,接着就是看报纸、和千子打一会嘴仗,然后安排农场规划,午饭后写论文。

  虽然一开始还算是新鲜,不过也确实和田中说的一样,时间长了习惯后秀则就开始无聊起来了,开始怀念起大城市的生活。

  从报纸和网络上,秀则知道了中日争岛事件的最新进展——自诩民意代表的菅植人此时压根不敢公开和普通民众唱反调,只得不断向官僚和媒体施压,要他们冷静,同时私下向中方那边透露了一点点自己的处境,说是日本的政策不会变,但同时也希望中方能克制一些。

  中方当时其实也很头疼,因为缺乏相关经验,当时的应对措施都能查到,这里就不多谈了,因为多谈的话,刺猬猫审核风暴哥会来十割这里饮茶,这里只引用张局座回忆时的话说就是“我们缺少来自上面的口径。”总之,最后双方民间的舆论全起来了。

  其实在这起事件中,日本民间由于对政治的漠不关心,他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招惹中国的是前原诚司和美国人,推波助澜的是日本官僚,目的也是以反民主党居多,反华反倒是顺带的。

  但当中方的大棒也开始挥舞起来后,普通日本人受美国控制的右翼媒体影响,很容易误会中国要打击的目标,尤其是铁血、强国论坛还有李毅吧的民粹言论经常会被日本人转载到雅虎、2ch上去,进一步加深了两国民众间的对立。

  反倒是2010年后,普通中国人对日本的态度从特别敌视慢慢变成了后来的“尚有存在感”,等2015年中美经济战美国没能薅到中国羊毛后,安贝经济学也正式宣告失败,普通中国人对日本的敬畏也渐渐烟消云散,而2020年疫情后,看笑话的成分反而开始居多。甚至就连某些严肃学者也对日本政府放弃高端产业链(因为没钱),开始搞“观光立国”表示了不屑。

  如果仅看效率,或者说重点打击的话,让日本民众知道这场灾祸和麻烦的发起者是谁要更好一些。这样中日民粹就可以轻易地找到发泄的目标,形成广泛的统一战线,有利于解决争端,理顺中日关系。不过最后还是“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的粗暴两分法在中国成为了主流,这也是民粹的特点所决定的。

  而日本民主党那边也因为政治环境的原因,在这方面的回旋余地比中方还少,所以也不得已选择了硬扛到底。

  于是,前原诚司这个小人终于成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完美地完成了美国人交给他的任务,而日本和亚洲邻居之间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你以为前原诚司会就此罢休?他就任外务大臣后,除了和中国闹了矛盾外,和韩国独岛之争、俄罗斯北方四岛之争也是在同一年开始发酵的,相继引爆的时间甚至没有超过2个月,当真无愧于他“破坏者”的外号。

  民主党直到这时才终于醒悟了过来,并且深刻体会到了当初菅植人决定给前原诚司实权是一个多么傻逼的决策。

  可惜的是大错已经铸成,无可挽回,而前原俨然已经成为了日本国民尤其是右翼心中的“英雄”,想要干掉他还得多费一番心思,而民主党经历了鸠山辞职、小泽和菅之间的矛盾、以及前原诚司“打着膏药旗反膏药旗”的种种行为后,内部已然有了分崩离析的倾向。

  对此最高兴的当然是自民党,尽管失去政权后,自民党内部也是四分五裂、相互倾轧、一塌糊涂,但谁能想到民主党居然会比他们还要烂,所以反攻倒算的机会还是有的。

  听到党内大佬在商议“要不要收编前原诚司”时,河也太郎心中的焦急可想而知。

  如果再这么下去,别说首相梦了,自己能不能当上防卫大臣还是另一码事呢。

  但是身为一个合格的政客,他一定要表现出淡定来,风度对,要有风度。

  想想看,前原诚司那家伙长得还算不错,在世人面前一向是以“爱妻一族”的形象出现的,而且早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成长史很能骗到一些老奶奶同情,搞选举的话自己肯定搞不过那家伙。

  那么履历呢?虽然自己在留学方面比对方强,但前原也是从名校京都大学毕业的,此前还在松下政经塾学习过,政治履历可以说是毫无破绽,在日本的人脉也肯定比河也太郎要广得多。

  这个松下政经塾,其实就是松下幸之助借着自己的影响所建立起的一个政客、企业家拉关系的学校,马云那个被封的湖畔大学就是山寨的这个松下政经塾。当年日本软银的孙正义投资阿里巴巴时就曾经提点过马云,估计马云建立湖畔大学的构想就是在那时候萌生的。

  不同的是,松下政经塾在日本取得了成功,并且影响力扩张到了整个日本政经界,很多名人都是这个政经塾的“学生”,而松下幸之助也因此被吹成了日本的“经营之神”,或者说是日本企业管理界的“教父”。

  马云也想复制这一成功,他说的“退休后当老师”可不是我们语境中的“当老师”,他想当的是中国政经界的“老师”,湖畔大学也收拢了不少企业家甚至是政府机关的官僚——当然结果如何大家都知道了。

  前原诚司除了有如此光辉的履历外,其本人从政的经验也可圈可点,前面提过的日本航空JAL在改造的过程中,就是他力排众议邀请的京瓷总裁稻盛和夫——当然,稻盛和夫也和松下政经塾有关系,后来还在京都办了“稻盛塾”,两人便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至于前原伙同这位“校友”从中拿了多少好处,只有前原诚司自己知道。“嘴上谈爱国,心中想利益。”说的就是他了。

  本来河也太郎在对外经验方面还比前原诚司更丰富一些,求学履历也更好,但现在经过前原诚司这么一闹之后,他和美国人之间的关系顿时变得奇好无比,河也太郎引以为荣的履历便显得有些不值一提。

  可能他仅剩的优势,就只有河也家的家世以及和自民党高层之间的人脉了。

  这么一看,自己应该是毫无胜算才对。

  “对那家伙,你有什么办法吗?”河也太郎打电话给了秀则。

  久世秀则第一反应就是想把这种破事往外甩:“请问,您和盛先生商量过了吗?我觉得这事关重大,我们需要一起讨论后再决定”

  “还没有。”

  经他提醒,河也太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按照日本人的传统,自己没有道理先给秀则打电话而绕过首席秘书的。

  虽然盛纯二是自己的心腹,不会因此而对河也太郎抱怨什么,但心里存了个芥蒂是肯定的,这不利于上下级关系的维持。

  不过,自己怎么会本能地想到要先给久世秀则打电话的呢?河也太郎陷入了沉思。

  听到河也那边没了声音,秀则还以为他在对自己拖沓的态度有所不满,便连忙把话往回收。

  “所以,请您让我和盛桑谈一谈吧在下正好要为自己长时间未报到的行为道个歉”

  河也太郎这才缓过了神:“哦,那倒不必不过你说得对,这种事确实要集体商量才是,你先去想一想吧,纯二那边我会去让他和你联系,记得不要说我打过电话给你。”

  “那是自然。”秀则赶忙回道。

  挂断电话后,河也太郎则才发现尽管自己对盛纯二更加熟悉、更亲近,但自己却凭借着对他的了解,本能地认为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好办法,所以才下意识地给秀则打了电话。

  呵有意思。

  另一边,秀则盯着自己的论文,半天一个字都没写出来,直到快吃饭时才接到了盛纯二的电话。

  “久世君,河也议员交给了我们一个新任务,主要是商讨如今形势下的国防、外交政策利弊,然后找出对策来进宣传。”盛纯二将河也的说法换了一个比较好听的。

  秀则完全把自己装成了一副刚刚才知道此事的样子:“这样啊我虽然在北海道,但最近的新闻也看了呢,前原大臣似乎是过激了一点我需要做什么呢?”

  听起来,盛秘书似乎确实对河也先给秀则打了电话的行为一无所知:“你的脑子比较活,可以多想一些方案出来,不用拘泥于传统。毕竟对民主党那边的人,我们也不用客气什么。”

  “这样啊”秀则装作想了一下,便抛出了自己思考了很久的想法:“其实我个人并不认为攻击现行外交政策是个好主意,毕竟背后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还容易担责任、和美国人交恶,反倒是直接攻击前原个人比较粗暴直接而且要攻击就攻击他的根基。”

  “根基?你是指什么?”盛秘书疑惑道。

  “美国人对他的信任,这才是他可以肆意妄为而民主党内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根基,摧毁了这个,他其实也就是个普通的财经界议员而已。”秀则说。

  盛纯二兴趣来了:“说说看吧。”——

  M78星云

  PY《我的二次元剧组针不戳!》

  梦想成为一名导演的万叶召唤出了一堆二次元演员,成就他的梦想。

  “阿尔托莉雅,少吃点经费。”

  “甘雨,你这身秘书服过不了审核啊。”

  “金闪闪,这里我实在装不下路灯,你就站地上吧,算我求你的。”

  “库丘林!你怎么又死了!救护车!”

  “钟离先生,下次请剧组吃饭自己带钱好吗?”

  “阿米娅,今天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要休息。”

  “等等,导演和演员在剧组是不能谈恋爱的?这个你懂不懂?”

  万叶看着向自己逼近的几位女演员,心脏骤停。

  第三百九十二章知贤而不用

  人都说拆台容易,建设难,对政治这种事来说也一样。

  在秀则看来,想要做事超过前原诚司或许非常不容易,但想要给他添点麻烦却是容易得很。

  再说了,他又不是没有破绽

  九月底,熬过了这个热得不行的夏天后,秀则和千子坐飞机返回了东京。

  回去后,秀则先是把憋了很久的论文交了,元桥教授在责备了一番后,又递给了秀则一份《日本经济新闻》报纸,让他回去学习。

  “你的论文还要修改一下,论据也太少。你先去看看这篇文章,过一阵子我去开交流会时,你们几个也跟着来听一听,这次我们经济学界要联手搞一个大动作,你试试看能不能把你的论文也纳入到这个体系里。”

  秀则本来是抱着应付的心态去看的,但耐着性子看完后,他却着实吃了一惊。

  这篇文章是庆应大学的池尾教授所写,他指出,日本经济在上世纪90年代从“发展途上国”步入“先进国”行列后,经济和产业结构一直未能及时转型,依然保持着赶超型结构模式,所以才会有“失落的二十年”。

  他还非常不客气地指出,2002-2007年间小泉、安贝时代日本所谓的“景气恢复”,实际上是因为美国经常性的收支赤字致使资本转移、为日本带来了大幅度日元贬值所导致的。

  尽管这看上去很美好,但回流的低端工业事实上也拖延了日本从九十年代后期就该开始的产业结构改革,使日本依然保留着“赶超型”经济时期的落后产能,而这些低端产业本来就应该转移到外国去。

  为了回避改革难题,日本政府贯彻了从90年代采取的经济对策,即“尽力维持原有的产业结构”。其结果或许可以多少缓解产业海外转移的阵痛,但是能够带来国际分工利益的经济转型一拖再拖。

  最后,池尾教授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他认为政府对中、低端产业进行补贴是一剂毒药,依靠“财政出动”和“金融缓和”的手段勉强过关是一种自欺欺人,日本经济必须经历改革的阵痛才能继续发展。

  看了这个,秀则只能感叹这世上没有新鲜事:日本真的不是没有能人啊。

  虽然池尾教授没有直说,但秀则从字里行间看到的意思就是“政府应该把责任担起来,不要怕被工会、百姓骂,调整产业结构的阵痛在所难免”。

  这和某国曾经经历过的若干次改革阵痛如出一辙,每次改革都会产生很多问题,而且从政的人都会被百姓追在屁股后面骂,而且他们也确实有理由骂——因为改革的阵痛主要是由百姓在承担的。

  可是即便如此,该改革还是要改啊,你总不能因噎废食吧——池尾就是这个意思。

  但秀则却知道,日本政府在这方面能做的其实非常有限,而且这些问题别说在2010年了,就是到了2020年日本政府也没能解决这个问题,这是日本政治生态所决定的。

  因为日本政府终归是一个“小政府”,很多基层权力都把握在农协、兽医协会、日本灯泡协会等小团体组织手里。日本农业改革被农协所抵制,只是日本改革过程的一个缩影,像这种故事其实是发生在日本社会各方各面的。

  只要你想改革,就一定会动到这些小团体的利益。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毛巾产业转移,也会遭到日本工会、日本麻布协会的集体抗议。而拒绝改革的结果,便是日本各行各业都出现了用过度服务来维持价格的现象。

  就算最后改革议案有可能会通过,但提出这个议案的议员肯定是要被小团体集体倾轧的,甚至其家人都有可能收到恐吓信。在这种情况下,日本政客中或许原本还存在有更多像鸠山、安贝这样带有理想主义的“傻子”,但这样的“傻子”被搞下去几个后,剩下的人自然就会学乖。

  在这种体制下,想让政客、地方官僚负责?

  换句话说,即便是日本有池尾教授这样的人才也没用,用管仲的话说,日本的问题不是在于没有贤才,也不是“不知贤”,甚至也不是“知贤而不用”。

  而是“用而不任”和“任而复以小人参之”。

  可惜了。

  久世秀则根据元桥教授的意思修改了自己的论文,除了完善了一下理论外,还额外增加了不少引用和补充,使之变成了“产业结构改革”论述的一部分,随后便再次提交了上去。

  元桥教授看完后表示很满意,并嘱咐他一定要把预制菜和那个直销APP做好,这样可以让整篇文章更加有说服力,秀则也虚心地表示了接受。

  得到了学界和中央农协的支持,秀则做起事来自然是更加大胆了起来。

  看了一下自己公司近两三年来的财报后,秀则发现虽然各类特产卖得越来越多,但其中农产品所占的比例却越来越少,总额也一直不温不火的。

  财务部门给秀则的理由是“农产品利润太少”,所以广告部门做出了资源倾斜的决定,如果秀则见怪的话,他们可以再调整回去。

  秀则倒也没有责怪他们,甚至还勉励了他们作为员工的自主性,因为这事确实不怪他们,公司的目的就是为了盈利,能创造盈利的才是好员工,至于更多的层面需要自己去考虑,而不是推给员工。

  于是他借着这个由头,打电话给了石川县农协的会长新井。

  “新井桑也看到了,农产品作为‘特产’的天花板已经摆在了这里,销售增长曲线已经放缓,我们必须想办法更进一步才行。”他是这么说的。

  新井泷也看了一下财报,但和秀则不同的是,他对上面的数字非常满意,甚至不能再满意了。

  因为依靠艾薇片广告、旅游业发展以及佐佐木“面向低收入家庭销售”的策略,近两年来石川县农产品的销售额翻了两番,连带着各种金融项目都转而看好了石川县的经济,现在的新井泷可谓是有钱有势。

  依靠着农产品和旅游项目,他在石川县的地位也是更加显赫,不管家里有什么事,当地的议员都会前来祝贺,甚至就连知事自己不来的时候,也会派个秘书前来,新井泷对这样的现状已经很满足了。

  “呃这好像也没有什么吧?”他说:“农产品就是这样的,达到了瓶颈后就很难再增长了。”

  “不行啊。”秀则叹息道,“这点钱哪里足够,我还想多赚点。”

  如此强大的理由瞬间征服了新井会长的心灵——对啊,这点钱哪里够?连小年轻都知道这个道理,新井啊新井,你已经服老了吗?怎么能如此怠惰!

  “那久世君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看,石川县农协一定全力配合。”

  “中央农协不是前一阵子在和经团联商量‘地产地消’的事吗?”秀则主动提起了这事,“新井会长要不要做出响应呢?”

  “嗯?您是指?”

  “我准备去和东丽化学、小松机械等大企业去谈一谈,组织一个‘双职工家庭便餐计划’——也就是为双职工家庭提供午餐、晚餐盒饭,还有幼儿园照管孩子的服务。”

  新井泷有些迟疑:“这个和我们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将预制菜的生产抓到农协自己手里,直接发送到企业的食堂、小学和幼儿园的餐桌上,中间流通环节节省出来的利润就全归我们自己了。”

  新井盘算了一下,发觉这事或许确实有成功的可能性——大企业可以用更低的价格买到餐点提供给员工充作“福利”,还解除了双职工家庭的后顾之忧,让他们更加放心工作,这既节约了工资上涨压力,又能让员工花更多时间在工作上,所以估计他们不会拒绝此事。

  而小学、幼儿园也可以节约一大笔聘用学生食堂厨师的费用,毕竟都是预制菜,加热一下倒进米饭里就行了,又方便又便宜。

  唯一可能抗议的就是便利店相关协会和厨师协会,不过新井泷现在掌握着石川县的旅游和农业相关经济的命脉,估计他们也不敢和自己翻脸。

  “好,我会召开农协会议商讨此事,几天内给你回复。”

  第三百九十三章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

  趁着石川县农协那边在商量的时候,秀则抽出手去处理了一下前原诚司的问题。

  其实,如果他只是单纯想要搞到前原诚司犯错证据的话,难度并不算很高。政客这种生物能够理解的逻辑通常只有两个,那就是利益和关系,而在这样的一套逻辑体系下,不犯政治错误的可能性无限于接近0。

  既然人人都有错,那么当你想要扳倒对手时,问题就变成了如何发现对手的错误,如何在最恰当的时机利用这个错误,然后就是如何避免自己的错误被别人发现并利用。

  就好像《是,大臣》中的那段名台词一样——只要不被人发现,犯什么错都是小错,被发现了才是大错。

  盛纯二的意思是,希望秀则先把前原诚司的把柄找出来,然后他们再去找河也太郎,这样会比较稳一些。

  听了他的话,秀则一阵无语——自己明明都已经把功劳手把手地递给盛秘书了,可这家伙却因为心中没底,又把皮球踢了回来,当真是缺乏魄力。

  不过也对,对主家来说,这就是自己存在的价值啊。

  “彼特拉克,通知兄弟们一声,干活了!”秀则打了个电话

  很多外行人都奇怪,为什么《周刊文○春秋》总能得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闻,难道文春炮的炮手们个个都是阿尼马格斯,能变成甲虫去偷拍人家的私生活吗?

  其实并不是,文春炮的记者们当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他们之所以能获得那么多秘闻,绝大多数情况都是政坛内部有人透风,想要借着文春炮搞倒对手而已。

  只要文春炮能够保密,那么主动去揭发娱乐、政坛秘闻的人就不会少。而且因为他们对信息费没有什么要求的原因,文春炮的“跑新闻”成本其实非常低。而那些检举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想干掉的人社会性死亡。

  那么第二个问题来了:到底是谁检举的那些政治人物?

  虽然文春炮对此一直讳莫如深,但政客们又不是傻瓜,能够对自己私生活如此了解的,当然只有自己最相信的那些身边人,所以每当他们被文春炮轰中后,他们第一反应就是举白旗投降、辞职以回避火力,然后就是对自己身边的人进行一轮筛查,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能找到透露消息的内鬼。

  和心会好歹帮上面干了这么多年的黑活,在这方面积累的小窍门虽然比不上文春炮,但针对性却比他们还要强,毕竟他们干的可不是“广撒网、捞到一个算一个”,而是要专门针对某一个或者几个对手搞臭。

  两三天后,在彼特拉克的指引下,久世秀则和文春的人在一个居民小区的便利店餐厅中再度见了面。

  “八谷先生,人我们已经秘密联络好了,条件也已经谈好,等会就看您的了。”

  秀则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露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文春的记者八谷岳人用自己的手机抄下了号码,又竖起大拇指对秀则做了一个手势后,才拨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千山先生吗对,我便是前几次和您联络的‘莎士比亚氏’,现在我就在您宅邸所在区域的那家711便利店放心吧,钱已经带来了。”

  放下电话后,八谷对秀则点了点头,秀则便站起身来,将一个厚厚的信封丢到了旁边的座位上,自己则是结账走人。

  今天他以“莎士比亚”的名头约来的这位姓千山的人,便是前原诚司曾经的“随从”,或者叫“支持者”。

  在国外,国会议员除了做事要靠秘书外,平时出行时也会随身带上保镖、翻译、政企相关联络人员、精算师之类的随从,就好像古代公子们养在自家的门客一样,大多都有一技之长。

  不过,随着政客自己的地位逐渐上升,他原本的随从因为能力不足的原因,总有一些是要被淘汰掉的。此时通常议员们都会给一笔遣散费,或者给他们安排一个闲职或者下家,以显示自己的仁至义尽。

  当然,也并不是每一个随从都是那么心甘情愿地离开议员的,尤其是本身能力并不怎么样、混得比较差的,自然就会对自己曾经的主家心怀不忿,怨他不讲义气什么的。

  千山便是这样一个人,他曾经帮助前原诚司竞选、摇旗呐喊过,也曾经多次随其出访过国外,但当前原显赫后,他便被安排到了一家大公司的分公司去做庶务内勤之类的工作,虽然没有被辞退之虞,但要说过的有多好却也未必。

  和心会找到此人也没花多少工夫——顺着前原诚司公开的履历档案查就行了,哪些是他曾经用过的人,后来又和他分道扬镳而且过得不好的,顺藤摸瓜即可。

  因为是大名鼎鼎的文春炮来询问,这名叫千山的前随从压根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出卖,而且八谷给的钱又多,所以他很快便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了很多前原诚司不为人知的秘闻,其中有那么两三个爆料还挺大的,千山手中甚至还留有证据。

  和八谷商量了一下,秀则又多出了一点钱,把这位前随从手里的证据也买了下来——尽管这两三炮中其实只有一发炮弹真的有用,但秀则还是宁滥勿缺地将所有东西都搞到了手。

  搞到了黑料后,秀则便给盛纯二打去了电话,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引爆这枚炸弹。

  盛秘书没有想到秀则居然这么快就搞到了实质性的东西,他此时甚至连应对方案都还没有写好。

  在问清了秀则搞到的东西后,因为事涉及到的问题有些大,盛秘书不敢怠慢,连忙把这事汇报给了河也太郎。

  河也太郎听说后立刻便是喜形于色:“这是真的吗还有照片?太好了,这下就可以把他证到死了不,先不要急着爆料,他不是现在菅植人手下当外务大臣吗?只要他还在这个职位上,他就一定会和那边的人打交道,等我们在他操办事务出了纰漏时,再将这条爆料一起放出去,那时效果才最好。”

  “对了,这里还有几个关键的地方我要问你一下,就是”河也太郎又接连问出了好几个细节问题。

  结果盛秘书脸上的汗当时便流下来了——这事他不是操办人,所以具体细节他并不清楚。

  看他这样,河也太郎什么都明白了。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从办事的风格上认出了秀则的手笔,只是他想确认一下才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现在猜想得到了印证,他自然也就心知肚明。

  “再去核实一下吧!”他给自己的这位老秘书留了点脸面:“汇总之后,再做个报告给我。”

  “是!”盛纯二连忙答应。

  第三百九十四章最后的窗口期

  就在秀则向河也事务所“交单”后,石川县农协那边商议的结果也终于出来了。

  和秀则预料中的一样,石川县农协内部反对预制菜事业的人也有很多,除了厨师协会、批发商和做便利店盒饭的表示了抗议外,农协的几个元老也表示了谨慎的反对——理由是购买机器成本太高,还有“没有人有相关经验”。

  如果说是前几年的话,新井泷还有可能会就此退缩。但如今的农协已经差不多是他的一言堂,当有人提出反对后,新井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思考对错,而是对居然有人敢反对他而感到恼火。

  为了自己的面子,新井发动了力量,强行在石川县农协内表决通过,并且把秀则用来说服他的理由用自己的话又转述了一遍。

  诸如“新时代商业思维”、“配合中央农协与经团联和解”、“附加产业的利润”之类的说法,新井原本自己也是半信半疑,但当这些话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赫然发现居然是那么的有道理。

  至少从农协其他人面面相觑的反应来看是这样的。

  至于那些小协会,新井也做出了一点让步,比如绝不涉足便利店市场、聘用名厨监督预制菜的口味之类,总算是把这事压了下去。

  随后,秀则便通过石川县出身的一川议员联络石川县几家大企业,询问他们是否有意向参与相关合作。

  一川宝夫因为是亲小泽派的关系,所以此时在民主党内的处境不是太好,不过也好在相处了那么久后,大家都发现一川算是个“老实人”,所以倒也没有为难他,把他丢到党内边缘后就放着不管了,不管他忙什么都不会有旁人在意他。

  听到秀则要花钱买关系,一直处于清闲状态的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并且在秀则游说石川县大企业的过程内出了不少力气。

  在他的帮忙下,几家大企业最后都派出了在东京的负责人,到中央农协来谈判,算是给农协一个面子。

  这几家企业代表静静地听完了预制菜价格后,先后表示他们原则上同意此事,并且准备在员工宿舍餐中先普及这个预制菜。但午饭员工吃什么是员工的自由,他们不好强迫员工去订,但可以先试一试,让员工自己决定要不要买,如果员工满意了那再说。

  和在员工餐方面不咸不淡的反应不同,他们更感兴趣的是秀则提出的幼稚园项目——有HR经验的人虽然出于政治正确的原因不敢公然歧视女性,但在招收员工时也确实有一定的倾向。

  由于生理原因,女员工在工作方面显得非常“不耐操”,对于工作环境、加班、出差的接受度都比男性员工要低,而且未婚女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搞条人命出来,不得不丢个带薪产假过去,而生了孩子后,要带孩子的女性通常也就和加班无缘——对资本家来说,这损失的可都是钱啊。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女员工要求薪水略低一些,在有选择的情况下HR通常也不会给女性机会,只是这种说法通常要掩饰一下。比如美国的同行,为了政治正确就挖空心思憋出了一条“本工作需要员工在工作时间裸露上半身而不引起旁人围观”。

  ——但是,这是说“有选择的情况下”。

  由于日本人口高龄化、少子化问题,日本中低端劳动力渐渐也出现了缺口,哪怕企业再不愿意,他们也得捏着鼻子聘用女性,不然岗位肯定就只能空着,所以日本企业渐渐地发现,他们事实上是没有选择的。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减轻女性职员的负担”才真正成为了需要企业领导者去认真思考的事项。在他们看来,能让女性心无旁骛地工作到死的制度才是好制度。

  “你们的这个联合幼稚园项目有没有具体的章程?”经团联的驻京办代表问:“听久世先生的意思,似乎除了供应午饭和提供教育外,它应该还提供有其它服务?”

  “有,不过主要还是看孩子。”久世秀则直言不讳,“只要入学人数能够确定,我们就可以提前规划好盒饭数量,就像‘玉子屋’一样,可以把浪费做到最低,并将节省出来的利润让利给诸位。”

  “原来如此。”在座的人都明白了。

  在他们想来,秀则这么做是代表农协在说话,并且想要从中间赚钱,农协高度规划的体制很适合做幼儿园这种产业。

  不过他们却不是很在乎这点,毕竟干活赚钱天经地义,不是人人都在做事前就去思考它社会意义的。

  再说了,他们企业内的员工宿舍餐实在是太难吃了,前些日子还被拍到了网上,引起了网民一阵吐槽,说是“监狱吃的都比这个要好”,他们也不得不想法扭转舆论。

  当然,员工餐预算是不能提高的,绝对不能提,否则自己一定会被老板炒鱿鱼。

  几位代表趁休息时交换了一下意见,随后又抱团来到了秀则面前。

  “请问一下,这个幼稚园项目是否接受投资?”他们问。

  “投资?”秀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我们希望能够为我们企业员工的福利尽一番心意。”代表一脸诚恳地说。

  久世秀则眨了眨眼,大脑里开始激烈地转了起来。

  “原来如此诸位对于这个联合幼稚园的规模有什么想法没有?”他试探着问道,并且想要弄明白这些人的目的。

  “规模的话,当然要看贵协会的规划了不过我们希望在我们员工宿舍和家属社区附近都能有这样一所全天候的幼儿园。”

  “这个没有问题。”秀则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听说秀则和代表谈判顺利后,中央农协的万岁先生立刻赶了过来,代表农协和这几名经团联成员代表签了一笔小规模的订单。

  看秀则如释重负的样子,万岁立夫心中好笑——到底是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结果把自己那份急迫露了出来。如此一来,他想要讨价还价也就更方便了。

  万岁立夫虽然猜到了秀则的急迫心理,但却没有猜到他急迫的原因。

  因为现在算是农协和经团联最后的“蜜月期”,所以秀则在促成此事时也确实急了一点——因为他得到了消息,说是民主党政府内部已经决定开始就米国总桶奥观海倡议的TPP项目进行讨论。

  很明显,只要这个开始讨论,农协和经团联之间的关系铁定要崩,所以不由得秀则不着急。所幸的是因为千子那边早有准备,幼稚园项目到现在为止已经酝酿了一年多,方方面面已经相当成熟,所以谈起来很快。

  因为心情放松,所以秀则回去后照着千子的脸蛋就是狠狠地亲了一口,搞得千子在嗔怪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

  第三百九十五章多事之秋

  两天后,千子总算明白为什么秀则当天会那么兴奋。

  “唔,怎么需要这么多幼教?”

  千子看完秀则递过来的规划,忍不住有些咋舌。

  就在刚才,秀则将和经团联部分企业谈判的结果交给了她。她原本还以为只有石川县那点地方需要规划,结果出乎她的预料,不仅是石川县,包括东京、大阪、京都、横滨、名古屋在内,稍微大一点的城市都被恳请开设了幼稚园。

  “有办法解决吗?”秀则问。

  千子苦着脸,将那份说明丢到了榻榻米上。

  “别开玩笑了啊!”她抱怨道:“光是调集人手也没那么快啊,保育士协会和私立幼教协会那边说了,为了避免已经很低的工资水平进一步被压低,这两年他们打算控制住名额,最多增加5%的岗位”

  “没关系,告诉他们,我们不会降工资的,来多少人我们要多少,而且薪金高于同行15%-20%我还是能保证的。”秀则许诺。

  千子疑惑地挑起了眉毛:“那帮企业家疯了?他们准备投资多少?”

  “他们疯了?”秀则冷笑,“他们可不疯呢他们的投资也不是没有条件的,他们要求我们建设的幼稚园在审批入学时,必须优先考虑经团联成员企业就职的职工。”

  千子被噎了一下:“这样啊倒也不意外呢。”

  很明显,这帮家伙是打算抓住双职工家庭和单亲妈妈的痛点,将员工束缚在自家企业里。

  毕竟雇佣正式工成本实在是太高,又要遵循年功序列制给她们涨薪资、交保险,又要给交通补助、带薪休假、产假,实在是让泡沫经济后艰难生存的日本企业有些不堪重负。

  而现在他们只需要付出很少的投资,就能让那些双职工家庭一边念着他们的好,一边继续留在企业里辛勤地打工,顺便还能进一步挤压中、小公司的生存空间。

  正所谓一切商业自由发展到最后,结果都是垄断。所以像这种能够帮助资本家进一步完成垄断的事,他们最喜欢了。

  而且,他们答应投资的事看似慷慨,但实际上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在内:

  在他们看来,秀则其实是过分高估了建设幼稚园所需要的成本。因为像是这种幼稚园项目,因为公益色彩比较浓厚的原因,一方面是可以得到国家的财政补贴,另一方面就是国土省审批这类项目所需地皮时也相当痛快,往往会以低于市场价的廉价进行发卖。

  也就是说,他们的投资与其说是在投资幼稚园项目,还不如说是以低价买到了一块块位置上好的地皮,就算幼稚园项目砸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是稳赚不赔的。

  当秀则把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告诉千子后,千子鼓起了脸颊。

  “这帮混蛋!”她气呼呼地说:“我们辛辛苦苦为社会做的福利,却被他们当成了敛财的工具!”

  相对于千子的义愤填膺,秀则倒是非常淡定,或者说他对这种事已经习惯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反正都是相互利用而已。”他反过来宽慰千子,“倒是另一件事比较重要一些——既然商界和农协都已经入股,那么为了平衡,我们必须再引入一方才行,不然哪怕这是一件好事,最后也会分崩离析。”

  “你还想找谁?”千子纳闷。

  “我想对这种稳赚不赔的项目,岳父大人应该会感兴趣吧?”秀则叹了口气

  听了秀则的阐述,安田志清表现出的可不仅仅只是“有兴趣”这么简单。

  “哦?农协和大手企业都有入股?”安田志清当即便拍了板,“没有问题,融资的话,估计农协的信用社还有三井住友银行都会出资,再加我们一个的话,应该就不会再需要外人了。”

  虽然依然对久世秀则有些膈应,但安田志清的大脑却告诉他,这绝对是一个低风险的长期项目,而且经营方还是自己人,自己知根知底,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了,就算是拿到董事会上去说,他也可以问心无愧。

  本来日本大财团之间就有相互交叉持股的传统,像这种优质项目,不是核心利益圈的人通常都是抢不到的。现在肉主动送上门,安田志清岂有不要之理?

  不过,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前原诚司现在已经被任命为外务大臣,接替国土交通省位置的是马渊大臣,在民主党内部他属于无派系成员,所以找他办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干碍这事交给我来办,你们专心去搞一份能看的规划出来,要能给那帮官僚审议的那种。”安田志清把活接了过去。

  秀则也不过多废话:“好。”

  这么一来,看着遥遥无期的幼稚园项目突然就在各方利益下光速达成了一致。事物的发展有时候就是这样,不是呈曲线上升,而是呈阶梯式发展的。

  搞定了岳父那边,秀则看着有些紧张的千子,做了一个轻松的表情。

  “答应了?”千子顿时喜形于色。

  “是啊,答应了。”秀则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打开了电视:“千子,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拜访保育士协会和劳务派遣公司的人吧?至于人手不足的问题你搞的那个‘单亲家庭支援协会’搞起来了没有?”

  “搞起来了不过问题依然很多,我去看了一下,很多单亲妈妈如果不是被逼到不得已的地步,是不会来寻求帮助的,而且过来的人也会觉得很羞耻。”千子叹息道。

  “这样啊那就换一个说法好了——叫‘健康子女成长协会’如何?”秀则启发道。

  千子想了一下:“好像可以。”

  秀则本想继续往下问,但电视台突然播出的《坂上之云》却打断了他的好心情。

  “日清战争”播完后,NHK在相隔一年之后开始播放日俄战争的部分,接下来有些旧事恐怕难免会被人再次提起来。

  果然,事都是一个接一个来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日本恐怕又要不安生了——秀则心中感慨。

  说件事,拜托别在外面刷感情戏梗了

  今天群里有人给我看了他在外面网站刷“十割感情戏”的梗,有些话想说。

  本来一开始十割对这种事不是很在意,但群里有大佬提点了十割两个字后,十割顿时便醒悟了过来。

  那两个字便是“肖战”。

  我知道,现在在刺猬猫很多读者都拿我写感情戏的梗在开玩笑。我个人对此其实是不太在乎的。

  一来呢,我写书主要内容也不是以描写感情为主,甚至觉得这玩意有些喧宾夺主,相信各位也注意到了。

  二来是十割也很清楚,“梗”这个玩意,是读者自己创造出来玩的一样工具,和梗中间涉及到的人其实毫不相关。

  “影流之主”和“雨女无瓜”这两个梗的主角在b站直播时受到的冷遇便是最直接的证据:梗是观众创造用来满足自己的,属于把鸡蛋玩出花的行为,和母鸡本身关系并不大。

  所以,就算大家再怎么拿十割感情戏开玩笑,十割也不会生气,也并不介意自己成为笑点,甚至还为能用这种方式给大家带来一点欢乐而感到高兴。

  但跑到别人的书间贴、书评区,甚至是外站别人的书里刷这种梗的行为,多少还是有些过了。而且据十割所知,这事还不是第一次发生。

  对于那位仁兄想要在玩的同时替十割宣传一下的美意,十割心领了。但如果从对方作者的角度来看,这就好像另一个不相干的作者未经允许跑到了自己的书里来引流、蹭热度一样,恐怕就算面上不说,心里也会有些不愉快。

  十割在读者群里其实算比较活跃的,偶尔也拿肖战之流的脑残粉瞎瘠薄蹭热度的行为开玩笑,所以当这种类似的事出现在自己身上时,我觉得自己应该提早收敛一点,不然我和我瞧不起的那些家伙又有什么两样?

  所以呢,拜托诸位了,不要再在别人的书里刷十割的梗了,感谢诸位宣传的心思,但这样真的很容易招黑,十割只想低调和安分守己地键政和讲故事。

  我知道大家刷梗只是觉得好玩,所以在本书书评区、间贴,甚至是猫客的官方论坛、水区刷梗,十割都不会介意,甚至还会有所窃喜,但十割绝对不想让自己也变成cxk和xz。十割原本非常喜欢的一个up主、喜欢破冷门小游戏世界纪录的“凉下采桑”,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这个得罪了太多的人。

  再次感谢诸位的厚爱,也敬请诸位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别在外面刷了。在本人的书和书评区以及公共的水区你们可以随便乳鸽,十割只会一笑而过。

  也非常感谢那位在群里提醒十割的诤友,希望这样的读者和朋友越来越多,对这种事也不用十割面子,直接提就是,不用像他一样那么温和,十割不要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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