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_7_笼中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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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7

  宋舒鱼隔的很远,看着尹如玉,她没想过裴恕会用这种方式逼她出来,她在京城这三年,只有尹如玉一个朋友,裴恕深深知道她不可能弃尹如玉于不顾。

  卑鄙、无耻。

  千面伸手摁住了她的肩膀:“鱼,你不能回去,你回去就再也逃不出了。”

  宋舒鱼咬着唇,眼里是说不出来的悲伤:“他会杀了尹如玉,他说到做到,现在是尹如玉,明天就会是府上照顾我的丫鬟,他是个疯子。”

  她几乎是咬牙说完的。

  “那些人不是因你而死,你不必把这些怪到自己头上。”千面看着她发抖的肩膀,他一直都知道宋舒鱼是多么的善良,哪怕是陌生人有难,她也会去帮,更别提与她朝夕相处的人。

  “可我明明有办法让他们不死。”

  “那你有想过他会怎么对你吗?”

  宋舒鱼摇头:“他怎么对我都不重要,我不想我跟他的恩怨牵扯到别人。”

  千面感到可笑:“可你已经牵扯别人了。”

  宋舒鱼知道他说的是他自己,可是并没有两全的办法,她伸手握着千面的手:“我很感激你帮我,真的,在裴恕的眼皮子底下,你帮了我,这份恩情我会记得,如果以后有机会,宋舒鱼一定竭尽所能的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面看着面前的宋舒鱼,他做这些事从来不是因为要她回报,不是所有的付出都得得到对等的回报,起码他对宋舒鱼不是。

  千面并不赞同她回去,可他的不赞同并不会生效,宋舒鱼拿起了自己的东西,她看着一边很明显不高兴的千面,走时回头,从包里拿出一块甜糕放到他手心,一如当初在梅香城她给他的那块甜糕。

  “江湖再见。”宋舒鱼道。

  千面拦住了她的去路,他也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银色的管状东西:“最危险的时候再用。”

  宋舒鱼抬头,看着这个管状的东西:“这是什么?”

  “求救信号,不管多远我都能收到消息。”

  宋舒鱼将那管状东西还给了他:“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千面笑起来,宋舒鱼发现他的嘴角有两个很浅的梨涡,虽看起来玩世不恭,但又有几分可爱。

  “见色起意。”千面低头,手指拂过她柔嫩的脸颊。

  宋舒鱼很镇重的看着他,像是思考什么:“我可能给不了你要的结果,所以这个我不能再收。”

  说完她大步踏了出去,千面几步跟上,将那管子塞进了宋舒鱼的行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鱼,就算没结果,那也是我乐意。”千面道。

  宋舒鱼加快了脚步,她无法想象自己用对裴恕的心情来面对千面,喜欢、害怕、渴望,这样情绪怎么可能再次对另一个人?

  她想都没想过,千面对她是好的,但多少带着一丝的玩笑。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舒鱼府邸】,不过才逃出来两天,结果好像隔了一个世纪。

  裴恕在主厅等她,而她就那么站在门口,与他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抬头看向了她,她分明闻得见他身上的沉香,他的气息那样浓烈,浓烈的让她红了眼。

  他纹丝不动,等着她一步步朝他走来。

  无尽的委屈包裹着她,让宋舒鱼想哭,可她不能哭。

  身后的门吱呀关上,将她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离。

  府上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她跟他,或许是他早就料到了她一定会出现,所以遣散了所有的人,不止怎么,宋舒鱼觉得这次他非常生气。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眼睛似乎要把她完全吞噬,他的手掐着她的下颚,力气之大,快要让她的下巴脱臼,宋舒鱼倔强的不掉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卑鄙。”她的牙齿里挤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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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恕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一只手就能将她的脖颈握住:“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么?”

  他会杀了她,像三年前那样。

  脖子上的力道大的让她憋红了脸,呼吸不畅,他的手用了力,她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眼泪肆意的淌,他粗暴的门踹上,大力的撕掉了她的衣服,冰冷的空气触及到了皮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羞耻与难受,她在他的面前衣衫褴褛,眼泪横流。

  宋舒鱼的眼泪没有停过,她看着面前的人,陌生到她根本不认识,她的将军怎么会这么对她。

  “既然你不想好好的过,那就不要好好过。”他的话冰冷而没有任何感情。

  宋舒鱼眼泪掉在了他的手背,她奋力挣扎,挥起了照着他的脸就打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清脆响亮的“啪”,那一瞬她愣住了。

  裴恕舔着唇角腥甜的血味,眼中迸发出一阵让人生惧的寒意,他将她扯到了那张案桌上,将她的手扣在了桌角,那是捆扎书籍的绳子,又细又长,勒着手腕,如果她挣扎,那手腕会磨出血,她的身下是冰冷的案桌,还有袅袅沉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揪着她的头发,眼睛赤红:“宋舒鱼,我说了我最讨厌你不乖。”

  他的手往下,一路点火,他熟知她所有的极致点,可是如今这样的境况与欢好根本无关。

  “裴恕,别这么对我。”她感觉自己在颤抖,可耻而又带着羞辱。

  他眼里的火苗烧的越来越旺:“我说了,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么对你,你自己也不行。”

  宋舒鱼忍不住的摇头,眼睛里蒙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

  裴恕不是在取悦她,不是在做前戏,是在示威在将她的自尊全部踩在脚底下,在让她看看自己多么下贱,一心想逃却还是被他引得浑身滚烫。

  “求你,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宋舒鱼哭喊出声。

  裴恕却是根本没听见,手指往里,她又哭了,可他却愤然抽手,那双湿漉漉的手在她身上擦了擦,他俯身握着她的后脑勺,看她因为情动通红的眼:“给你的你不要,那就不给了。”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他挺.身而入,他的手抓着她的头发,缩紧手指,宋舒鱼感到头皮疼的厉害,那是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头发像是那根他禁锢她的绳,完完全全的宣布主权。

  她怆然一笑,这才是他,这才是初初见到他时的模样,银色的铠甲,手持长剑,浑身都充满着弑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撬开了她的唇,搅弄着一池春.水,她呜呜出声,疼、恐惧、身体的失控,在此刻汇聚成了一种病态的快.感,她看着裴恕,看着他黑色的眸子,就这样一起堕入地狱吧。

  一次又一次,眼泪失去了效果,只剩疼痛与麻木,还有失控的狼藉,身心分开,灵魂剥离,宋舒鱼感觉自己死了,只剩下一个躯壳。

  这一回他没有把她收拾干净,穿上了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看见她的手腕脚踝已经磨出了血,血染红了绳子,他俯身看着她空洞的眼睛:“我说过,你乖,一切都会很好,希望你不要再惹我生气。”

  宋舒鱼看着他,她什么也不想问了,不想问他与云郡主的事,不想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还有。”他挑唇,“这回你的反应真是出乎意料,你竟对这种方式失控,这是我没想到的,宋舒鱼,你逃不掉的,除了我,没人能够发现你是如此的病态。”

  宋舒鱼看向了他,自尊一再被碾压,她的眼角有泪水掉出来,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施暴下会产生一种一同堕落的快.感。

  “不,我没有,我跟你不一样,我们不同。”宋舒鱼无力的辩解,她不愿意承认这一切。

  后来她才懂得,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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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三年的不停熏陶下怎么可能没有改变,是裴恕发现了她的病态还是他一手种下的病态,这一点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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