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_39_笼中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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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39

  大殿乐声响起,宋舒鱼已疼的脸色一片惨白,她本就是极其怕疼的人,每回裴恕用戒尺打她手心都眼泪哗啦呼啦的掉,现在脚上被扎了好几根针,连皮带肉的扎进去,她都死咬着下唇没哭。

  脚底的疼无限的放大,宋舒鱼低着头,她若是不上台,皇上一定会认为是将军的意思,让他在文武百官面前失了面子,到时更是有借口至将军于死地,若是她上台,她正儿八经的是在针尖上起舞,她怕疼,怕的要死,这样要跳舞,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现下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她别无选择。

  这一场宴席看似华丽,其实背后的尔虞我诈让人生畏,她只是来了一次,就遭到了如此的对待,她难以想象将军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来。

  宋舒鱼手指捏紧,忍着剧痛站了起来,牙齿咬着下唇,她明白了自己只是这场宴席的开始,距离结束还早的很。

  正殿一曲终了,云郡主与宋舒鱼准备上台。

  上台前,云郡主换了一身粉色的衣衫,宋舒鱼是大红色的,红与粉的对比,在这深宫中无人不知,粉是次,红是主,以退为进,她宁可失去主要的出彩机会,也要让众人的目光聚焦在宋舒鱼身上,她要宋舒鱼生不如死,要她每一步都痛彻心扉。

  这一招一箭双雕,一来宋舒鱼跳的多疼的多,二来让人众人以为宋舒鱼心思歹毒,让她一个郡主穿粉给她做配,也让裴恕知道宋舒鱼不为人知的一面。

  乐声响起,宋舒鱼提着红色的衣摆,额头上细汗密布,她后槽牙咬得很紧,面上如常,睫毛抖的不像话,远看无异,近看能看到她近乎惨白的脸色。

  红色的腰封束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长发只用一根红色的簪子簪住,眉心画着红色的梅花印,眼梢也点着粉色的脂粉,双颊腮红可人,嘴唇因为疼痛一片惨白,幸好抹了红色的口脂,妖冶而动人,让众人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宋舒鱼的目光疼的有些散漫,她手中抱着琵琶,脚尖轻点地面,在空中旋转,红色的裙摆散成一朵花,灯光忽暗,只有一束落在了她身上,纤长的手指拂过琵琶,淡淡而轻柔的歌声溢出,整个大殿一片宁静,只剩下琵琶声与歌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郡主的手里也有一把琵琶,但宋舒鱼开口后,她已落于下风,她看着众人的眼神,心中生出了嫉恨,她怀疑那双靴子里是否放了银针,为什么宋舒鱼可跳的如此轻巧?

  可她是亲眼看见银针扎入鞋底的。

  脚尖如同被刀割,宋舒鱼眉头紧蹙,下一秒,她抱着琵琶,膝盖一弯,砸在了地上,嘴角沁出一丝鲜血,群臣骇然,皇上也惊了一跳。

  宋舒鱼跪在地上:“皇上,对不起,民女突感不适,扰了皇上雅兴。”

  她的手指在袖中捏的死死地,再撑下去怕是要死了。

  嘴角不停的有鲜血流出来,皇上也不想初一落得个不好的彩头,可是刚刚是他说的出丑也不会降罪,不能言而无信。

  “无妨,你下去罢。”皇上伸手。

  宋舒鱼想站起来,可是脚一着地又再次摔了下去,她跌坐在舞台中央,周围的人好像在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伸出手来帮她,她起不来,戏差不多了,她看向了裴恕,骤然晕倒在了地上。

  裴恕如预料中一般把她抱了起来,朝皇上行了个礼,便先告辞了。

  皇上想拦一道,今天本来并不知道宴席,御林军在殿外守着,只等一个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不如把宋姑娘送到本宫那里,本宫差太医给她瞧瞧。”说话的是皇后。

  皇上也应声:“如此也好,恕儿难得回宫,用了膳再回吧。”

  父慈母爱的面子工程,让人觉得皇上宅心仁厚。

  这时裴恕再出言婉拒就让人觉得将军目中无人了,裴恕看向了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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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

  承王道:“皇兄,来日方长,恕儿此番回来要久待京城,不着急这一时,臣弟看宋姑娘病来的急,若是出了什么事,怕是恕儿这辈子都无法心安。”

  承王这话听起来没什么,可实际上已是站队,本来他不欲这么快站出阵营,结果今天不得不站出来,自己招惹了裴恕,也是未来堪忧。

  “那让太医瞧瞧不是正好,宫里的太医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了,若是太医都无法救治,那其他的大夫更是束手无策了。”皇后道。

  “不必劳烦娘娘了,鱼儿这病一直是景筠在治,怕是假以他人之手会出什么纰漏,儿臣先行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恕抱着宋舒鱼走出了宫殿。

  阳光照在了宋舒鱼脸上,她眯着眼,悄悄睁开一只,终于出来了,长舒了一口气。

  裴恕看她是装的,眉头微蹙:“皇上面前你都敢耍手段。”

  宋舒鱼咬着唇,手指紧紧抓着裴恕胸口的衣服:“要不然等着皇上杀了我们吗?”

  裴恕听她说的话,不觉好笑,这个女孩真是不容小觑,竟然敢在皇上面前耍这种小心机,不过演的真的像,他差点都被她懵了过去。

  “血怎么回事?”他看她嘴角的血迹。

  宋舒鱼嗷叫了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舌头差点被咬断了。”

  裴恕伸手捏着她的下颚,凉凉的触感让宋舒鱼眉头皱着,他只稍稍捏开,就看见了红通通的小舌头,舌尖被她咬破了,他沉着脸不说话。

  宋舒鱼吸了吸鼻子,超级想哭,舌头疼,脚也疼。

  “将军~”她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恕没回。

  “你很喜欢云郡主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裴恕抱着她朝着宫殿外走,每一步都异常沉稳,宋舒鱼抬起头,仰望着他的脸,下巴的弧线很明显,嘴唇轻而薄,鼻子如山,眼睛很沉。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他淡淡开口。

  宋舒鱼心里划过一丝失落,没有再说话。

  走到了马车前,他把宋舒鱼放下,脚尖着地,她疼的叫了一声,幸好裴恕手快,她才没摔到地上。

  “这里没有皇上的眼线了。”裴恕道。

  他看见了宋舒鱼额头的细汗,把她抱进了马车里,宋舒鱼的脚几乎没有着过地。

  “哪里不舒服?”他问。

  宋舒鱼的手指已经捏的发白:“将军很喜欢云郡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是那句话,不问出来不罢休。

  裴恕看她惨白的脸,伸手握着她的腿:“哪里伤了?”

  宋舒鱼抬头看着他,眼中是道不明的委屈,重复道:“将军很喜欢云郡主吗?”

  裴恕不知道她闹哪门子的别扭:“跟你有关系吗?”

  宋舒鱼快疼死了,可是偏不让他碰:“我喜欢将军。”

  裴恕一愣,他没有想到宋舒鱼会说这种话,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如果将军喜欢云郡主,那我就不喜欢将军了,如果将军不喜欢云郡主,那我就喜欢将军。”宋舒鱼一句话说的极其小孩子。

  这种喜欢和男女的那种喜欢不一样,可对于裴恕来讲,哪种喜欢都不重要。

  他的手拂过宋舒鱼的脸颊,手指轻捏她的下颚,指尖碰到了她咬破的舌尖,宋舒鱼疼的眼泪汪汪,想往后缩,却被他擒住了后脑勺,口腔里有血的味道,一点点的血腥气说不清的情愫。

  他凑近她,贴着她的脸,攫住了她的滣,血味自口腔蔓延,宋舒鱼眨着眼,睫毛轻颤,她看见了窗外细碎的光溅入了眼睛,有风吹过他的发丝,一丝一缕飘在她的脸上,又痒又疼,她的手被他压在这木质的板上,十指紧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风吹过荷叶,荷叶在池塘中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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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吹得一池涟漪泛泛,荷叶轻沾池水,荷叶随风摇摆,风让它往左便往左,风让它往右便往右,它的全部方向都是风给的。

  他松开了她的手,亦退出了她的滣,宋舒鱼愣愣的,她似懂非懂。

  裴恕看着她通红的脸,眯着眼:“还有哪里伤了。”

  宋舒鱼不知怎么就乖了,异常的乖:“脚。”

  他伸手去脱她的鞋,还没碰到,宋舒鱼就疼的抽气,裴恕看见她紧蹙的眉心,他记得她脚没什么问题。

  “扭了?”

  宋舒鱼摇头:“鞋底被放了针。”

  她的声音很淡,裴恕在听到这句话时,无数情绪自心口漫过,难受、心疼、懊恼,他的胸腔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他想起了她在台上步履轻盈的转圈,竟不知她承受了那么大的痛楚,他的鱼儿那么怕疼,一点点的疼都哭得稀里哗啦,怎么能做到在台上面色如常,却还想着办法让他从宴席上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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