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_38_笼中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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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38

  宋舒鱼看到何柳脸上的担忧,不像是演出来的,虽然她说了裴恕的坏话,可宋舒鱼始终无法讨厌何柳,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太过好看了。

  待两人回去,裴恕与承王已聊完,承王脸色很难看,裴恕则是一脸轻松,他招了招手,宋舒鱼就跑到了他跟前。

  何柳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四人回到殿中,殿中更是热闹,公主妃嫔们陆续进场,宋舒鱼可第一次瞧见这后宫佳丽三千,个个模样娇俏,万分可人,不由得啧啧嘴。

  裴恕低头看她花痴的脸:“怎么?”

  宋舒鱼努了努嘴:“陛下真是艳福不浅,个个都是绝色。”

  裴恕轻笑:“是——啊。”

  “真不公平。”宋舒鱼翘着嘴,“凭什么男子就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就必须一心一意服侍丈夫,这可真不公平。”

  裴恕闻言,俊朗的眉轻挑:“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什么。”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也应当可以三夫四郎。”宋舒鱼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从古籍书上看到曾经有个朝代的男女是平等的,男子有钱可以娶很多妻子,女子有钱也可以招很多夫婿。”

  “你想三夫四郎?”裴恕语气有些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我有钱再说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宋舒鱼道。

  她这话声音倒不大,叫承王听了去,眉头轻扬,这丫头真是童言无忌,这也敢想,若是她娘亲有她一半的开明,怕是他也不至于如此苦。

  裴恕掐了一把她的手心,宋舒鱼嗷叫了一声。

  “那不是裴将军吗?听说他好几年没回来过初一了,今年怎么会回来?”

  “真是越长越俊了,这白衣飘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哪路神仙了。”

  “他身边的是那个对诗拿了第一的姑娘吧?真是名不虚传,长得水灵还有才气,气质果然非凡。”

  “我怎么觉得她跟承王妃有点像?”

  “你别说,还真是,这姑娘眼珠子好像不是黑色的,有点儿泛绿,你看是么?”

  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有几句落进了宋舒鱼的耳朵。

  她像承王妃?

  云郡主是承王妃的女儿,那么她也像云郡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她的心情更糟糕。

  大殿门口传来了一阵唏嘘,裴恕小声道:“是太子,你别惹他就行了。”

  宋舒鱼点头,看见了太子一行人,太子比裴恕年长,但看着比裴恕要大很多,大腹便便从门口走来。裴恒也在其中,只是在最不起眼的位置。

  宋舒鱼没忍住,伸手朝裴恒招了招。

  裴恒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头上是青玉簪子,英姿飒爽,颇有年少将军的风范,宋舒鱼想起了梦里裴恒手握长.枪,以一敌百,不由得生出一丝心疼。

  裴恒看了她一眼,眼睛轻眨以算回应,宋舒鱼朝他做了个鬼脸,她看见裴恒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丝憋笑。

  太子裴士昭径直朝裴恕走来,圆润的脸上五官挤在一起:“回来了这么久,怎么都不去太子府见见为兄。”

  说话间,刻意强调了“太子府”三字,好让裴恕认清楚他的身份。

  裴恕倒是不大在意,云淡风轻:“府中事务繁忙,待处理完自然会去太子府中与兄长喝酒饮茶。”

  裴士昭老谋深算的眼睛看向了宋舒鱼:“我听恒儿说你在边疆救回来一个孤女,就是她么?”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恒儿长大些,我看咱俩倒是可以亲上再亲。”裴士昭随口一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裴恕这话说的极为巧妙,说是以后,谁知道有没有以后,起码他不会让裴士昭有以后。

  “你啊,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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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么心思繁重。”

  “还不是兄长逼的。”裴恕不想跟他客气,也不怕撕破脸,明面上的客气他都懒得装。

  裴士昭眼睛眯起来:“今儿好——好——吃,我知你从小吃苦,没吃过什么好的,边疆又条件艰苦,难得回京就多吃一些,让兄长尽一尽地主之谊。”

  说罢,裴士昭便离开了。

  裴恒走过,宋舒鱼又做了个鬼脸,逗得他噗嗤一声。

  承王府在将军府左侧,都在前排,陆续有女宾过来拜访,借此机会与将军套个近乎,宋舒鱼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吃,宴席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吃饱了。

  何柳与承王换了个位置,与宋舒鱼更近了些,看她吃的津津有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儿,以后时间还很多,我总会帮你把舒儿讨回来的。”承王心疼的握着何柳的手。

  何柳抬起头,看着承王:“王爷,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麻烦你太多了,你闲云野鹤惯了,是我把你硬生生的逼入朝堂,若不是我,你今日又怎么会与裴恕结盟。”

  承王的手将她耳鬓的碎发捋顺:“与他结盟是早晚的事,与你无关,他与齐王本就水火不容,如今齐王成了太子,日后必要继承大典,那时就是他的死期,他不可能坐以待毙,而相比较齐王那个蠢货,我倒更看好他。”

  “杀兄弑父呢?不会真的应了吧?”何柳道。

  承王:“道人的话,听听便是。”

  “舒儿会有危险吗?”

  “他养着舒儿怕也是想通过舒儿牵制你,从而让我与他结盟,只要承王府一日对他有用,那舒儿便不会有危险。”

  何柳捂着心口:“真卑鄙,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舒儿还是个孩子。”

  承王抬头看见了宋舒鱼枕着裴恕的膝盖,好像睡着了,裴恕伸手问宫人要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动作细心而温柔,与裴恕这个人的性格完全不同。

  “舒儿有她自己的命数。”承王叹息。

  宫宴在三声爆竹后正式开始了,皇帝在前面发言,底下端坐一团,宋舒鱼醒了,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看向了裴恕:“今年过年,朕倍感欣慰,是因为朕的镇北大将军回朝了,朕的恕儿回来了。“

  表里不一的皇帝,嘴上说着欣慰,内心里其实盘算着怎么通过这次宫宴彻底夺回裴恕手里的兵权。

  裴恕站起身,朝皇帝拱手:“父皇言重了。”

  众臣也知道皇帝偏爱太子忌惮裴恕,不然不会趁着他在边疆册立太子,但谁也不敢多说,虽然他们也知道裴士昭无才无德,但毕竟他是长子,长幼有序,这事也真不好说,二皇子的脾性大家有目共睹,只希望这位二皇子今天别闹事。

  皇帝又发表了一通感言,说完开席,宫廷乐队上场,穿着艳丽的歌姬们在大殿中起舞,舞女们穿着轻薄的纱裙,赤脚踩着柔软的地毯,挥动的衣摆如漫天的雪花,古琴声中,舞女跃起,步步生莲,而正中间的竟然是云郡主,她穿着一身粉白的水袖衫,腰间别着一朵白色的莲花,随着她的动作,那朵莲花好似活了一般。

  一曲终了,底下掌声雷动,纷纷对云郡主的舞姿赞不绝口。

  云郡主给皇帝行了个大礼:“云儿给皇叔拜年了,祝皇叔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皇上听得心情大好:“云儿起来吧,承王可真是会教,这舞跳的太好了,朕心大悦。”

  云郡主看向了一旁的宋舒鱼,看见她正在那吃的开心,嘴角微勾:“皇叔,云儿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儿前几日在三观楼里看过这位宋姑娘弹琴演奏,分外动听,所以想请宋姑娘上台与云儿一同演奏那日的曲子。”云郡主说道。

  她没有要求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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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舒鱼另外演奏,而是演奏那天的曲目,就不存在为难之说,让人觉得她是真的对宋舒鱼无比喜欢,才想让她与自己一同演奏。

  “准了,云儿下去准备,等准备好,再一同演奏。”皇上道。

  根本没有征求宋舒鱼的同意,甚至连裴恕的意见都没有征求,而是直接下了命令。

  宋舒鱼不过是个媒介,承载了皇帝与裴恕的较量。

  “父皇,宋舒鱼那日在三观楼献丑是儿臣管教不得当,儿臣不愿她让众人见笑。”裴恕站起身,皇上要宋舒鱼表演,他偏不要。

  众臣唏嘘一片,不过就是演奏,出不出丑都是个幌子,摆明了就是二皇子和皇上较劲。

  皇上脸色瞬间就变了,但碍于众臣面前,不好表现得过于激烈:“过节本就是开心,不必如此拘谨,若是出丑,朕也不会降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表演就不会开心了?”裴恕怼了一句,“难道众臣的开心是让一个小姑娘上台表演?”

  大臣们被cue,心理万般不乐意,可谁敢说话,站皇上,得罪二皇子,站二皇子,得罪皇上。

  皇上被气的不行:“恕儿你什么态度,这是你对父皇该有的态度?”

  宋舒鱼看将军和皇上吵得厉害,将军为了自己竟然和皇上作对,他待自己这么好,自己不能让将军落得忤逆不孝的位置。

  她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将军的手:“我去便是了,将军不要生气。”

  声音小小的,却在此时让裴恕心口一软。

  她这句话给了裴恕和皇上各自一个台阶,裴恕不下,那么这场宴席立马就崩了,皇上不下,那么她梦里的场景就会实现,将军会死在这里。

  宋舒鱼手心出汗,怎么都要扭转这个局面。

  “恕儿,她既然想上就让她上吧,你说对不对?”皇上率先松了口。

  裴恕冷哼一声坐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随着云郡主到了宫殿后台,一离开主殿,云郡主脸就冷了下来,她问宫廷乐队要了一身小码的舞服,递给宋舒鱼。

  “特意要的你的码数。”云郡主把那身衣服递给她。

  宋舒鱼接过来,她不知道云郡主为什么要让她一起上台,难不成真的想让她在皇上面前秀一把?还是想把她比下去?

  云郡主和尹如玉不一样,尹如玉所有的动作都在明面上,而云郡主让她看不透,或许是她想多了。

  宋舒鱼穿上舞服,云郡主递给她一双粉色的靴子:“这一套的。”

  宋舒鱼换下了自己的鞋,伸脚踩进了那双靴子,刚一站起来,感到了脚底一阵尖锐的刺疼,她忍不住跌在了椅子上,额头冒出细汗,这双鞋的鞋底被人放了针。

  云郡主伸手摁着她的肩膀:“这场舞你不跳,裴恕与皇上会立马闹掰,到时谁也落不着好,所以我劝你最好跳完。”

  宋舒鱼眼睛赤红:“你怎么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云郡主挑眉:“因为我是郡主,而你不过是个替代品,你若是对别人说了,那便是和承王府作对,裴恕若是为你得罪了承王府,他日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宋舒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打蛇打七寸,云郡主捏住了她的七寸,她赌裴恕是宋舒鱼的七寸,所以字里行间都是以裴恕作为代价,在看到宋舒鱼疼出眼泪不敢吭声的时候,云郡主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裴恕只能是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咬着后槽牙,脚底钻心的疼,她眼泪中带着笑,她笑裴恕是个煞笔,竟然会喜欢云郡主这么心思歹毒的女人,笑自己煞笔,竟然觉得自己是这个蛇蝎女人的替代品,也看到了自己的卑微,在权力面前,自己别无选择。

  “你笑什么?”云郡主揪着她的头发。

  宋舒鱼没了对尹如玉的底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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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是多了一分打心眼里的鄙夷。

  “我以前一直以为将军喜欢你,我现在知道,将军从未喜欢过你。”宋舒鱼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云郡主失魂落魄,疯了一样:“你瞎说什么?他喜欢我,只喜欢我。”

  宋舒鱼忍着疼:“我有没有瞎说你自己清楚。”

  裴恕是对是非那样清楚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心思如此歹毒的女人,他那么精,不可能不知道云郡主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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