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卫可均输掉了墨镜，小遥在一步步远离他。她的态度很拒绝，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卫可均找寻着生活中小遥曾经出现过的痕迹，却发现及无可循，小遥就像没有出现过在他生活中一样。他的手机里没有两人的合影，他也没有为小遥照过照片，手机前两天坏了换了新的，与小遥的聊天记录也都没了，手机除了她的手机号码，再无其他信息，他似乎真的是个不称职的男友。
卫可均又再次看向了自己的手机，小遥并没有将他从微信里删除，他依旧能看的她的朋友圈，只是她已不再回复他，但是只要手机的短信震动，他总还是忍不住去看看，是不是小遥发来的信息。
“总监，这个活动方案下周就正式进行了。”冯易出声提醒着在会议中的上司，与立扬的会议中，上司一直在走神。
“好，你们跟进。”卫可均说完，拿起手机看都不看郁柔美就走出了会议室，可还是在走廊的拐角被郁柔美追上了。
“可均……”郁柔美拉住了卫可均的手臂。
“会议结束了。”卫可均拉开了郁柔美的手，郁柔美尴尬的将手别到身后。
“怎么了吗？和黎小姐闹别扭吗？我可以去帮你解释的。”
“不需要。”
“可均，我并没有恶意。”郁柔美好看的美纠结在一起，歉意的柔弱。
“没事的话，我要回办公室了。”
“等等，我来是想和你说，季学长下周回来，说大家一起聚一聚，想问你空不空。”
“我以为你们没有联系了。”
“季学长一直对我们很好的不是吗？”
“定了时间告诉我。”
看着卫可均离去的背影，郁柔美的眼神慢慢暗了下来。
周六是卫家邀请李家兄妹做客的日子，卫可均刚刚将车驶进家门，就看到李璟从黑色的保时捷车上下来，卫可均与李璟打了声招呼，但是却没有看到小遥，“小遥没和你一起？”
“她餐厅有事，要晚一点。”
话音刚落，一辆红色的奥迪TT从门口驶了进来，阳光下耀眼的红，一个完美的倒车，停在了黑色的保时捷旁边。
“看来没有晚。”李璟向那辆车走了过去。
“我以为你会晚呢。”李璟帮小遥打开车门。
“做客怎么能迟到呢……”小遥下了车，看到卫可均，对他打了声招呼。
“你买车了？”卫可均发现小遥开的车子很新，他想起酒会上，柔美和他说过，她看见李璟陪小遥买车，只是他记得曾经小遥说过她喜欢蓝色的车子，可是现在她开的是一辆红色的。
“璟给我卖的，哎，人家本来要买蓝色的。”小遥娇嗔的撇了李璟一眼。
“那再给你买一辆？”
“啊……不要了，给我妈知道该骂我了……”小遥连连摆手，从车上拿下一个纸袋，李璟上前接了过来，“那就不让姑妈知道。”小遥笑出了声，兄妹两人亲昵的样子，让一旁的卫可均烦躁起来，李璟知道他和小遥之间的事吗？
三人一起进了屋子，说在门口巧遇，卫夫人说着好巧，只是看向小遥的眼神有些局促。
卫峰对李家兄妹的到来显得很高兴，李璟的谈吐与小遥的乖巧都让他满意。
李璟在落座前，送上了带来的礼物，“这些礼物都是小遥亲自准备，还希望叔叔阿姨喜欢。”
卫峰和郭雅打开礼盒，送的礼物都是投其所好花了心思的，卫峰的礼物是一支定做的派克钢笔，经典的黑色，镀金的笔尖，触手温润。送给郭雅的是苏绣的小屏风，上面绣着她喜欢的郁金香。
“小遥的眼光很好啊。”卫峰不吝夸赞。
“叔叔阿姨喜欢就好。”小遥的目光落在郭雅的身上，乖巧的殷勤。郭雅心底苦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午餐该准备好了，我们去餐厅吧。”众人起身移步。
午餐很丰盛，郭雅特意请了中京的大厨上门掌勺。
“不知道，还合你们胃口吗？”郭雅客套的询问着。
“很好，谢谢ANUT。”李璟用筷子很娴熟。
“你们觉得好就好。”这个彬彬有礼随和的李璟让郭雅觉得轻松些。
“可均，给小遥夹菜啊。”卫峰看了眼儿子。
卫可均举起筷子，却愣在了那里，他忽然想不起来，小遥喜欢吃什么，虽然两人交往的时候经常一起吃饭，可是他似乎从没注意过小遥喜欢吃什么。
“小遥最喜欢糖醋排骨。”李璟在一旁开了口。
卫可均将筷子移动方向，夹了一块排骨到小遥的盘子里，听到李璟继续说着，“姑父烧的糖醋排骨最好吃，所以小遥最喜欢这道菜。”
“谢谢。”小遥夹起卫可均盘子里的排骨，送入口中。
卫可均看到，心底燃起了希望，也许小遥只是在和他闹脾气，她并不是真正的想分手。
吃完饭，众人来到客厅，茶水水果已经摆好了。
“小遥有男朋友了吗？”卫峰的提问让郭雅没有想到，丈夫这么问可以肯定是看中小遥了。
“现在没有呢。”小遥声音轻轻的。
“为什么呢？”卫峰显得关心的样子。
“叔叔还是不要问了吧，小遥刚刚和男朋友分手，心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李璟从小遥拿下小遥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了有深意的看了卫可均一眼。
“那个男人肯定没有眼光。”卫峰的话让在一旁喝茶的郭雅呛到，咳嗽了起来，峰皱了皱眉头，郭雅放下茶杯，尴尬的笑了下。
李璟扯开了话题，与卫峰谈起了政治经济，卫峰很欣赏李璟，并将他带进了书房，说有礼物要他带给李教授。
郭雅也借故走开了，客厅里就剩下了卫可均和小遥。
“我并没有想分手。”卫可均直视着小遥的眼睛。
“你也听到璟说了，我的心情还没有完全恢复。”
“为什么？只是因为郁柔美，我不相信。”卫可均摇着头。
“那我们不提郁柔美，就说你我。”小遥手指轻轻触在下巴上，阳光洒在了她的身上，柔柔的笼罩着她的思绪。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小遥黝黑的双眸直视卫可均的，专注认真目光如炬，可均愣了几秒，小遥却笑了，继续说道：“漂亮的外貌，窈窕的身材，笑起来甜美，善解人意，会撒娇，会任性，即使把鸡蛋煎胡了，只要她做的，你也会很高兴。在优秀的男士面前，只将爱慕给你。这就是你的喜欢吧。”
“你是谁？”卫可均脸色暗了下来，这个描述太过熟悉。
“黎远遥，我是黎远遥。”
“我知道。”卫可均的口气有些气急败坏，小遥却并不惊慌，“你知道我开业时，那个绿桔梗的花篮是谁送的吗？我知道你看到了，可是你没有问，可能你觉得只是一个知道我喜好的好友送的，比如说方岚，可是方岚送的篮写着名字。”
“那是谁送的？”
“璟，璟送的，如果当时你问我，我会说那是我哥送给我的。”
“你是在说我并不关心你吗？不关心你的喜好，没有融入你的生活？”
小遥摇了摇头，“还记得第一次我们在后宫相遇吗？那是因为后宫是璟朋友开的，那天调酒师有急事，所以找我代班。后来我们又去过一次，我对你说后宫是我哥朋友开的，我想你没有听见，音乐太响了吧。”
“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太短，时间久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也许吧，只是有些事情是忘不掉的吧。”
“你又要提郁柔美？”卫可均皱了眉。
“我又任性了？”小遥笑了起来，嘴角带着笑意，可是眼底，卫可均看到了一丝忧伤。
“我不觉得你任性。”
“其实我很任性的，璟总说拿我没办法。”
“你是在告诉我，你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才收起了任性？”卫可均抓住了小遥的手，屋子里很暖和，小遥的手却是冰冷的。
“可是我没有信心拥有你。”真心亦或是感慨，卫可均愣了，心中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愫，手中刚刚温热的手却从他的手中离去。
就在卫可均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卫峰带着璟回到了客厅，璟自然的坐到小遥的身边，将一个礼盒交到了小遥的手上。
“我能看看吗？”小遥礼貌的询问。
“看吧。”卫峰示意小遥打开。小遥小心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对麒麟的镇纸，威风凛凛的麒麟，精致的雕工，表面却有些斑驳，压手的重量，像是清末的东西。
“看不出来，小遥还懂这些。”卫峰看小遥把玩着那对麒麟。
“卫叔叔过奖了，卫叔叔才是懂老人家的心思，知道外公喜欢书法。”小遥将镇纸放入盒子。
卫峰但笑不语，满意的点点头。
李璟与小遥又坐了一会儿后就告辞离开了，卫可均将两人送了出去，他看着小遥开着车跟着璟的车子驶出了大门。
回到屋子，卫峰将儿子叫住“李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他似乎没有将股份卖给赵董的意思。”卫可均明白父亲的意思。
“但也不排除赵董拉拢他，与他合作。他们两联手的话，会对我们不利。”
“我会再去找李璟谈谈。”
“李璟很听妹妹的意见，刚刚他还谈起，在英国，他最畅销的一款游戏是小遥选的。就连在申城选定的工作室也是小遥选的地方
“所以？”卫可均听出了父亲话里的意思。
“我希望小遥能成为我们卫儿媳妇，而且看的出，你对小遥也有好感。”
“爸还看的出我对小遥有好感？”卫可均嘴角有些抽搐。
“很少看到你关注一个女孩，我乐见其成。”
“如果我不喜欢小遥呢？爸会硬要我去追求她，甚至娶她吗？”
“你觉得呢？”卫峰目光犀利起来，如同他在做决断的时候。
“你们父子两在说什么？”郭雅从楼上下来，看父子两的气氛有些紧张。
“爸说小遥是我妻子的最佳人选。”
“是…是吗？”郭雅扶着沙发扶手，坐了下来。
“妈觉得呢？小遥能做您的儿媳妇吗？”
“呃？你爸觉得好，我没有意见。”郭雅看到儿子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有些后怕起来，如果丈夫知道小遥曾经是儿子的女朋友，而自己又让小遥离开卫可均，会怎么想。不过小遥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承认自己曾经与儿子交往过，给小遥的支票，儿子也还给了她。她不承认就是了，想到这里，郭雅稍稍安心，按了按胸口，回头却看到丈夫探究的眼神。
“你怎么了？今天有些魂不守舍的。”
“哦，准备招待客人，有些累了。”
一旁的卫可均忽然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离开家的卫可均在高架上加快了车速，但他却没有看到那辆红色的TT。
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一直跟在一辆红色的TT身后，车子上的两人都戴着耳机。
“下月的股东大会你替我去。”璟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到小遥的耳朵里。
“你不怕我惹事吗？”小遥笑出了声。
“出了事有我。”
“好。”在岔路口，TT向左，黑色保时捷向右，向两个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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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这个活动方案下周就正式进行了。”冯易出声提醒着在会议中的上司，与立扬的会议中，上司一直在走神。
“好，你们跟进。”卫可均说完，拿起手机看都不看郁柔美就走出了会议室，可还是在走廊的拐角被郁柔美追上了。
“可均……”郁柔美拉住了卫可均的手臂。
“会议结束了。”卫可均拉开了郁柔美的手，郁柔美尴尬的将手别到身后。
“怎么了吗？和黎小姐闹别扭吗？我可以去帮你解释的。”
“不需要。”
“可均，我并没有恶意。”郁柔美好看的美纠结在一起，歉意的柔弱。
“没事的话，我要回办公室了。”
“等等，我来是想和你说，季学长下周回来，说大家一起聚一聚，想问你空不空。”
“我以为你们没有联系了。”
“季学长一直对我们很好的不是吗？”
“定了时间告诉我。”
看着卫可均离去的背影，郁柔美的眼神慢慢暗了下来。
周六是卫家邀请李家兄妹做客的日子，卫可均刚刚将车驶进家门，就看到李璟从黑色的保时捷车上下来，卫可均与李璟打了声招呼，但是却没有看到小遥，“小遥没和你一起？”
“她餐厅有事，要晚一点。”
话音刚落，一辆红色的奥迪TT从门口驶了进来，阳光下耀眼的红，一个完美的倒车，停在了黑色的保时捷旁边。
“看来没有晚。”李璟向那辆车走了过去。
“我以为你会晚呢。”李璟帮小遥打开车门。
“做客怎么能迟到呢……”小遥下了车，看到卫可均，对他打了声招呼。
“你买车了？”卫可均发现小遥开的车子很新，他想起酒会上，柔美和他说过，她看见李璟陪小遥买车，只是他记得曾经小遥说过她喜欢蓝色的车子，可是现在她开的是一辆红色的。
“璟给我卖的，哎，人家本来要买蓝色的。”小遥娇嗔的撇了李璟一眼。
“那再给你买一辆？”
“啊……不要了，给我妈知道该骂我了……”小遥连连摆手，从车上拿下一个纸袋，李璟上前接了过来，“那就不让姑妈知道。”小遥笑出了声，兄妹两人亲昵的样子，让一旁的卫可均烦躁起来，李璟知道他和小遥之间的事吗？
三人一起进了屋子，说在门口巧遇，卫夫人说着好巧，只是看向小遥的眼神有些局促。
卫峰对李家兄妹的到来显得很高兴，李璟的谈吐与小遥的乖巧都让他满意。
李璟在落座前，送上了带来的礼物，“这些礼物都是小遥亲自准备，还希望叔叔阿姨喜欢。”
卫峰和郭雅打开礼盒，送的礼物都是投其所好花了心思的，卫峰的礼物是一支定做的派克钢笔，经典的黑色，镀金的笔尖，触手温润。送给郭雅的是苏绣的小屏风，上面绣着她喜欢的郁金香。
“小遥的眼光很好啊。”卫峰不吝夸赞。
“叔叔阿姨喜欢就好。”小遥的目光落在郭雅的身上，乖巧的殷勤。郭雅心底苦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午餐该准备好了，我们去餐厅吧。”众人起身移步。
午餐很丰盛，郭雅特意请了中京的大厨上门掌勺。
“不知道，还合你们胃口吗？”郭雅客套的询问着。
“很好，谢谢ANUT。”李璟用筷子很娴熟。
“你们觉得好就好。”这个彬彬有礼随和的李璟让郭雅觉得轻松些。
“可均，给小遥夹菜啊。”卫峰看了眼儿子。
卫可均举起筷子，却愣在了那里，他忽然想不起来，小遥喜欢吃什么，虽然两人交往的时候经常一起吃饭，可是他似乎从没注意过小遥喜欢吃什么。
“小遥最喜欢糖醋排骨。”李璟在一旁开了口。
卫可均将筷子移动方向，夹了一块排骨到小遥的盘子里，听到李璟继续说着，“姑父烧的糖醋排骨最好吃，所以小遥最喜欢这道菜。”
“谢谢。”小遥夹起卫可均盘子里的排骨，送入口中。
卫可均看到，心底燃起了希望，也许小遥只是在和他闹脾气，她并不是真正的想分手。
吃完饭，众人来到客厅，茶水水果已经摆好了。
“小遥有男朋友了吗？”卫峰的提问让郭雅没有想到，丈夫这么问可以肯定是看中小遥了。
“现在没有呢。”小遥声音轻轻的。
“为什么呢？”卫峰显得关心的样子。
“叔叔还是不要问了吧，小遥刚刚和男朋友分手，心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李璟从小遥拿下小遥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了有深意的看了卫可均一眼。
“那个男人肯定没有眼光。”卫峰的话让在一旁喝茶的郭雅呛到，咳嗽了起来，峰皱了皱眉头，郭雅放下茶杯，尴尬的笑了下。
李璟扯开了话题，与卫峰谈起了政治经济，卫峰很欣赏李璟，并将他带进了书房，说有礼物要他带给李教授。
郭雅也借故走开了，客厅里就剩下了卫可均和小遥。
“我并没有想分手。”卫可均直视着小遥的眼睛。
“你也听到璟说了，我的心情还没有完全恢复。”
“为什么？只是因为郁柔美，我不相信。”卫可均摇着头。
“那我们不提郁柔美，就说你我。”小遥手指轻轻触在下巴上，阳光洒在了她的身上，柔柔的笼罩着她的思绪。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小遥黝黑的双眸直视卫可均的，专注认真目光如炬，可均愣了几秒，小遥却笑了，继续说道：“漂亮的外貌，窈窕的身材，笑起来甜美，善解人意，会撒娇，会任性，即使把鸡蛋煎胡了，只要她做的，你也会很高兴。在优秀的男士面前，只将爱慕给你。这就是你的喜欢吧。”
“你是谁？”卫可均脸色暗了下来，这个描述太过熟悉。
“黎远遥，我是黎远遥。”
“我知道。”卫可均的口气有些气急败坏，小遥却并不惊慌，“你知道我开业时，那个绿桔梗的花篮是谁送的吗？我知道你看到了，可是你没有问，可能你觉得只是一个知道我喜好的好友送的，比如说方岚，可是方岚送的篮写着名字。”
“那是谁送的？”
“璟，璟送的，如果当时你问我，我会说那是我哥送给我的。”
“你是在说我并不关心你吗？不关心你的喜好，没有融入你的生活？”
小遥摇了摇头，“还记得第一次我们在后宫相遇吗？那是因为后宫是璟朋友开的，那天调酒师有急事，所以找我代班。后来我们又去过一次，我对你说后宫是我哥朋友开的，我想你没有听见，音乐太响了吧。”
“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太短，时间久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也许吧，只是有些事情是忘不掉的吧。”
“你又要提郁柔美？”卫可均皱了眉。
“我又任性了？”小遥笑了起来，嘴角带着笑意，可是眼底，卫可均看到了一丝忧伤。
“我不觉得你任性。”
“其实我很任性的，璟总说拿我没办法。”
“你是在告诉我，你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才收起了任性？”卫可均抓住了小遥的手，屋子里很暖和，小遥的手却是冰冷的。
“可是我没有信心拥有你。”真心亦或是感慨，卫可均愣了，心中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愫，手中刚刚温热的手却从他的手中离去。
就在卫可均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卫峰带着璟回到了客厅，璟自然的坐到小遥的身边，将一个礼盒交到了小遥的手上。
“我能看看吗？”小遥礼貌的询问。
“看吧。”卫峰示意小遥打开。小遥小心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对麒麟的镇纸，威风凛凛的麒麟，精致的雕工，表面却有些斑驳，压手的重量，像是清末的东西。
“看不出来，小遥还懂这些。”卫峰看小遥把玩着那对麒麟。
“卫叔叔过奖了，卫叔叔才是懂老人家的心思，知道外公喜欢书法。”小遥将镇纸放入盒子。
卫峰但笑不语，满意的点点头。
李璟与小遥又坐了一会儿后就告辞离开了，卫可均将两人送了出去，他看着小遥开着车跟着璟的车子驶出了大门。
回到屋子，卫峰将儿子叫住“李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他似乎没有将股份卖给赵董的意思。”卫可均明白父亲的意思。
“但也不排除赵董拉拢他，与他合作。他们两联手的话，会对我们不利。”
“我会再去找李璟谈谈。”
“李璟很听妹妹的意见，刚刚他还谈起，在英国，他最畅销的一款游戏是小遥选的。就连在申城选定的工作室也是小遥选的地方
“所以？”卫可均听出了父亲话里的意思。
“我希望小遥能成为我们卫儿媳妇，而且看的出，你对小遥也有好感。”
“爸还看的出我对小遥有好感？”卫可均嘴角有些抽搐。
“很少看到你关注一个女孩，我乐见其成。”
“如果我不喜欢小遥呢？爸会硬要我去追求她，甚至娶她吗？”
“你觉得呢？”卫峰目光犀利起来，如同他在做决断的时候。
“你们父子两在说什么？”郭雅从楼上下来，看父子两的气氛有些紧张。
“爸说小遥是我妻子的最佳人选。”
“是…是吗？”郭雅扶着沙发扶手，坐了下来。
“妈觉得呢？小遥能做您的儿媳妇吗？”
“呃？你爸觉得好，我没有意见。”郭雅看到儿子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有些后怕起来，如果丈夫知道小遥曾经是儿子的女朋友，而自己又让小遥离开卫可均，会怎么想。不过小遥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承认自己曾经与儿子交往过，给小遥的支票，儿子也还给了她。她不承认就是了，想到这里，郭雅稍稍安心，按了按胸口，回头却看到丈夫探究的眼神。
“你怎么了？今天有些魂不守舍的。”
“哦，准备招待客人，有些累了。”
一旁的卫可均忽然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离开家的卫可均在高架上加快了车速，但他却没有看到那辆红色的TT。
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一直跟在一辆红色的TT身后，车子上的两人都戴着耳机。
“下月的股东大会你替我去。”璟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到小遥的耳朵里。
“你不怕我惹事吗？”小遥笑出了声。
“出了事有我。”
“好。”在岔路口，TT向左，黑色保时捷向右，向两个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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