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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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我们多久没见过面了？五年……六年了吧？”爱坂结衣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毫无异状的笑容来，“那时候你直到毕业前都没有和我们说过话，一毕业就立刻失踪了，家里的房子也卖掉了，我们计划去热海毕业旅行的时候都联系不到你……”
齐木未来没有回答。他们不知道那天下午，她就站在教室门口听着，最后就连落在桌子抽屉里的手机都没有拿，就这样扭头回去了。
“这边的咖啡厅，我和龙也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呢。真好呀，以后我们应该能多见面吧。话说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爱坂结衣见齐木未来没有回答，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问，语气和中学时期一样，显得相当亲切无害。
“我不经常来。”齐木未来手指微微用力，终于说话了。她冷淡地抬起眼，注视着面前的两个人，“还有什么事吗？”
少女声音冷淡得如同裹着冰渣的泉水，抬起脸来时却让人怔住——即便她穿着深色衣服、不施粉黛，但距离拉近后，那张姣美的面孔依旧使两人呼吸一窒。
比起初中时期，齐木未来褪去了几分稚嫩与青涩，成年女性特有的馥郁美貌毫无顾忌地绽开，只一眼便令人心跳加快。
爱坂结衣一时间没了声音。被她挽住手臂的小泽龙也脑海中飞速掠过好几个念头来。
他没有想到时隔几年，齐木未来还是那么漂亮，比起以前甚至多了几分鲜活。当初狐朋狗友的恭维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时候，他的朋友们可是说，失去了父母和财产的齐木未来根本不够格接受他的追求、只能反过来讨好他的。
小泽龙也微微意动。看见齐木未来独自坐在桌旁，对比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挽着手臂，他愈发自信，又有点看不起直到现在还独身一人的齐木未来。
“你一个人吗？”他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从爱坂结衣手中抽出手臂，有些突兀地开口，语气故作温和，却又带着几分高高在上，“好久不见了，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吃个早午餐，叙叙旧。”
齐木未来看着小泽龙也。和初中时期相比，他现在刻意烫了卷发，身上穿着年轻人喜欢的潮牌衣服，只是那种自以为帅气的神态丝毫没有改变。
沉默片刻后，齐木未来开口说道：“叙什么旧？是爱坂结衣背后嚼我舌根的旧，还是你和你的朋友肆无忌惮地打赌我什么时候会因为被孤立求着来当你女朋友的旧？”
这些话在过去一直堵在齐木未来心头，像是淤积在泉眼的腐烂落叶。话刚出口，齐木未来顿时觉得胸口轻松了许多。反倒是小泽龙也和爱坂结衣两人脸色一白。
“喂，齐木未来，你别不识好歹。”小泽龙也没想到多年前的事情就这样被她揭穿，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早就知道我们说过什么，结果一直假装不知道、好戏弄我们吗？你这个碧池心机好重！”
“我戏弄你们？”齐木未来冷声说道，“你们就是喜欢看受害者的悲惨样子，没有按照你们的剧本来走就是戏弄你们？”
“你……”小泽龙也心头火起，朝着齐木未来迈进一步。倏地，后领处传来一股大力，衣领一下卡在他的后街上。他整个人身不由己地被人攥着领子往后一扯，脚步踉跄着，急促地踩在地上。
爱坂结衣发出一声短促的变调惊呼，活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鹅。小泽龙也一脸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腰撞上了桌子，这才止住了后退的步伐。他一把扶住桌沿，疼痛让他抬起头就破口大骂：“哪个混蛋推我！”
“哈？”爆豪胜己站在桌边，喉间滚出低沉危险的一个音节。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红眸移向了小泽龙也——一瞬间，小泽龙也关节僵直，后背沁出冷汗，仿佛被什么凶狠的猛兽盯住了喉咙。
他张了张嘴，没吐出声音来。倒是爆豪胜己眯了眯眼，语气不善：“你刚才叫她什么？”
小泽龙也没敢再重复那两个字。倒是一旁的爱坂结衣眼神闪烁着，突然朝着爆豪胜己走近一步。
“您大概不知道吧，其实她是我们的同学。”爱坂结衣柔声说，“未来她以前就不和我们说话，不参加集体活动，也很抗拒我们的靠近，也不知道是因为性格孤僻还是别的什么……我们一直在想，她是不是很讨厌我们所有人呢……现在重新见面，也只是想要打个招呼而已。”
“刚才应该是误会了。您是职业英雄‘爆心地’吧？看见这种场面想要问清楚也是正常的……”爱坂结衣轻轻柔柔地说，“是不是被误导了呢？”
齐木未来先是一怔，随后蹙起了眉，捏紧了拳头。她站起身，刚想说什么，爆豪胜己却陡然先开口了。
“是不是讨厌你们，难道你们心里没数吗？”他厌恶地扫了爱坂结衣，仿佛她不是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孩子，而是什么垃圾，“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憋着一肚子坏水，表面又要装出一副对谁都好的样子。你现在在这里装模作样，只是因为认出老子是职业英雄吧？”
爱坂结衣的脸变得煞白下去。齐木未来站在原地，刚刚想吐出的话还黏在舌尖。她睁大了眼睛，凝视着爆豪胜己——从她的角度，她只能看见他那头长着蓬起的金发的后脑勺、颈椎骨微微凸起的后颈和宽阔平直的肩膀。
她还没有多说什么，爆豪胜己就替她说了，还说得更一针见血、更解气。
“喂，你说什么呢？”一旁扶着桌子的小泽龙也一下子在两个女人面前都丢了脸，现在终于想出了办法。他涨红了脸，大声说道：“啊啊，你是英雄对吧？回去我就去投诉你无故殴打合法公民，让他们吊销你的执照……”
爆豪胜己眯起眼睛，忽然阴恻恻地笑了笑。
“投诉老子殴打你是吧？”他磨着牙，目光上下扫过小泽龙也，像是在屠夫在猪身上寻找下刀的位置，“那老子不做些什么、坐实了这个罪名，可不行啊——”
小泽龙也吓得哆嗦。而爆豪胜己话音刚落，抬起手臂就要将袖子捋起来，而齐木未来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制止——说时迟那时快，男人手肘随着动作往后一勾，直冲着齐木未来胸口而至。下一秒，手肘重重撞上了什么绵软的东西。
“嘶……”吸气声从身后传来。上一秒还怒气冲冲的爆豪胜己像是卡带一样僵在了原地，半晌才硬邦邦地回过了头。
齐木未来站在他背后，双手捂着胸口，身体弓得像虾米。长发从她颊侧垂落下去，他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吸气声，看不见她的脸色。
“喂，你没事吧……”爆豪胜己彻底傻了眼，一下子把还站在旁边的两个人给忘记了。他一把扶住齐木未来的肩膀，想看一下她的伤势，却又因为部位太过微妙而不敢乱动。
“你刚刚……手肘撞到我胸口了……”齐木未来强忍着疼痛感，断断续续地说。她抽着气，微微后退着，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扶着椅子坐下，掌心涌出一片潮湿的冷汗。
爆豪胜己的手空了。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过了一阵又半蹲下，低声问：“要不要去洗手间，我帮你看一下，别骨折了……”
“看你个头啊！”齐木未来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抬起手，一巴掌拍在爆豪胜己那头毛茸茸的金发上：“不准看！缓缓就好了……”
爆豪胜己被她拍了一下，也没有在意，红眸定定盯着她的胸口，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而在他身后，小泽龙也的脸阴晴不定，忽然开口：“喂，你和齐木未来在交往吗？”
爆豪胜己动作一顿，转过头来，红眸幽深地盯着他。
“关你屁事。”他磨了磨牙，冷冷吐出几个字。倏地，齐木未来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不关你事，小泽龙也。”她保持着按住胸口的姿势，抬头看着小泽龙也，眼圈还带着疼痛的红，“我和我男朋友之间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们费心。”
话音一落，爆豪胜己猛然抬头，一双红瞳死死盯着她看。齐木未来疼得冷汗涔涔，没有力气再去顾及别的，她只希望把那两个烦人精打发走。
小泽龙也脸色一白，终于转身，和爱坂结衣快速离开了。齐木未来呼出一口气，攥着胸口衣料的手才松开一些。
胸口的疼痛以一种缓慢的速度缓解。她弓着腰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几人起冲突的时候，咖啡厅里的店员一直小心翼翼地在柜台后盯着这个方向。直到小泽龙也和爱坂结衣离开，店员这才稍微放松了些，把之前点的食物端了过来。
爆豪胜己垂眼看了看桌上的食物，顺手调整着盘子的位置。齐木未来连忙伸出手：“我自己来就好。”
“那个，刚才的事情……”胸口的疼痛变轻了不少，她抬起眼，轻声说道，“刚才的话，你……不要在意。抱歉。作为赔礼，今天我来请客吧。”
爆豪胜己的眉峰微微一动，又被他压住。
“我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而且反倒是我，不小心撞到你了吧。”他按住了齐木未来的手，压低声音，“让我来吧。那两条杂鱼说不定还在哪里咬着手指偷偷看着，像恶心的鬣狗一样想找出你的弱点。”
“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停顿了一下后，爆豪胜己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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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我们多久没见过面了？五年……六年了吧？”爱坂结衣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毫无异状的笑容来，“那时候你直到毕业前都没有和我们说过话，一毕业就立刻失踪了，家里的房子也卖掉了，我们计划去热海毕业旅行的时候都联系不到你……”
齐木未来没有回答。他们不知道那天下午，她就站在教室门口听着，最后就连落在桌子抽屉里的手机都没有拿，就这样扭头回去了。
“这边的咖啡厅，我和龙也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呢。真好呀，以后我们应该能多见面吧。话说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爱坂结衣见齐木未来没有回答，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问，语气和中学时期一样，显得相当亲切无害。
“我不经常来。”齐木未来手指微微用力，终于说话了。她冷淡地抬起眼，注视着面前的两个人，“还有什么事吗？”
少女声音冷淡得如同裹着冰渣的泉水，抬起脸来时却让人怔住——即便她穿着深色衣服、不施粉黛，但距离拉近后，那张姣美的面孔依旧使两人呼吸一窒。
比起初中时期，齐木未来褪去了几分稚嫩与青涩，成年女性特有的馥郁美貌毫无顾忌地绽开，只一眼便令人心跳加快。
爱坂结衣一时间没了声音。被她挽住手臂的小泽龙也脑海中飞速掠过好几个念头来。
他没有想到时隔几年，齐木未来还是那么漂亮，比起以前甚至多了几分鲜活。当初狐朋狗友的恭维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时候，他的朋友们可是说，失去了父母和财产的齐木未来根本不够格接受他的追求、只能反过来讨好他的。
小泽龙也微微意动。看见齐木未来独自坐在桌旁，对比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挽着手臂，他愈发自信，又有点看不起直到现在还独身一人的齐木未来。
“你一个人吗？”他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从爱坂结衣手中抽出手臂，有些突兀地开口，语气故作温和，却又带着几分高高在上，“好久不见了，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吃个早午餐，叙叙旧。”
齐木未来看着小泽龙也。和初中时期相比，他现在刻意烫了卷发，身上穿着年轻人喜欢的潮牌衣服，只是那种自以为帅气的神态丝毫没有改变。
沉默片刻后，齐木未来开口说道：“叙什么旧？是爱坂结衣背后嚼我舌根的旧，还是你和你的朋友肆无忌惮地打赌我什么时候会因为被孤立求着来当你女朋友的旧？”
这些话在过去一直堵在齐木未来心头，像是淤积在泉眼的腐烂落叶。话刚出口，齐木未来顿时觉得胸口轻松了许多。反倒是小泽龙也和爱坂结衣两人脸色一白。
“喂，齐木未来，你别不识好歹。”小泽龙也没想到多年前的事情就这样被她揭穿，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早就知道我们说过什么，结果一直假装不知道、好戏弄我们吗？你这个碧池心机好重！”
“我戏弄你们？”齐木未来冷声说道，“你们就是喜欢看受害者的悲惨样子，没有按照你们的剧本来走就是戏弄你们？”
“你……”小泽龙也心头火起，朝着齐木未来迈进一步。倏地，后领处传来一股大力，衣领一下卡在他的后街上。他整个人身不由己地被人攥着领子往后一扯，脚步踉跄着，急促地踩在地上。
爱坂结衣发出一声短促的变调惊呼，活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鹅。小泽龙也一脸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腰撞上了桌子，这才止住了后退的步伐。他一把扶住桌沿，疼痛让他抬起头就破口大骂：“哪个混蛋推我！”
“哈？”爆豪胜己站在桌边，喉间滚出低沉危险的一个音节。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红眸移向了小泽龙也——一瞬间，小泽龙也关节僵直，后背沁出冷汗，仿佛被什么凶狠的猛兽盯住了喉咙。
他张了张嘴，没吐出声音来。倒是爆豪胜己眯了眯眼，语气不善：“你刚才叫她什么？”
小泽龙也没敢再重复那两个字。倒是一旁的爱坂结衣眼神闪烁着，突然朝着爆豪胜己走近一步。
“您大概不知道吧，其实她是我们的同学。”爱坂结衣柔声说，“未来她以前就不和我们说话，不参加集体活动，也很抗拒我们的靠近，也不知道是因为性格孤僻还是别的什么……我们一直在想，她是不是很讨厌我们所有人呢……现在重新见面，也只是想要打个招呼而已。”
“刚才应该是误会了。您是职业英雄‘爆心地’吧？看见这种场面想要问清楚也是正常的……”爱坂结衣轻轻柔柔地说，“是不是被误导了呢？”
齐木未来先是一怔，随后蹙起了眉，捏紧了拳头。她站起身，刚想说什么，爆豪胜己却陡然先开口了。
“是不是讨厌你们，难道你们心里没数吗？”他厌恶地扫了爱坂结衣，仿佛她不是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孩子，而是什么垃圾，“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憋着一肚子坏水，表面又要装出一副对谁都好的样子。你现在在这里装模作样，只是因为认出老子是职业英雄吧？”
爱坂结衣的脸变得煞白下去。齐木未来站在原地，刚刚想吐出的话还黏在舌尖。她睁大了眼睛，凝视着爆豪胜己——从她的角度，她只能看见他那头长着蓬起的金发的后脑勺、颈椎骨微微凸起的后颈和宽阔平直的肩膀。
她还没有多说什么，爆豪胜己就替她说了，还说得更一针见血、更解气。
“喂，你说什么呢？”一旁扶着桌子的小泽龙也一下子在两个女人面前都丢了脸，现在终于想出了办法。他涨红了脸，大声说道：“啊啊，你是英雄对吧？回去我就去投诉你无故殴打合法公民，让他们吊销你的执照……”
爆豪胜己眯起眼睛，忽然阴恻恻地笑了笑。
“投诉老子殴打你是吧？”他磨着牙，目光上下扫过小泽龙也，像是在屠夫在猪身上寻找下刀的位置，“那老子不做些什么、坐实了这个罪名，可不行啊——”
小泽龙也吓得哆嗦。而爆豪胜己话音刚落，抬起手臂就要将袖子捋起来，而齐木未来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制止——说时迟那时快，男人手肘随着动作往后一勾，直冲着齐木未来胸口而至。下一秒，手肘重重撞上了什么绵软的东西。
“嘶……”吸气声从身后传来。上一秒还怒气冲冲的爆豪胜己像是卡带一样僵在了原地，半晌才硬邦邦地回过了头。
齐木未来站在他背后，双手捂着胸口，身体弓得像虾米。长发从她颊侧垂落下去，他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吸气声，看不见她的脸色。
“喂，你没事吧……”爆豪胜己彻底傻了眼，一下子把还站在旁边的两个人给忘记了。他一把扶住齐木未来的肩膀，想看一下她的伤势，却又因为部位太过微妙而不敢乱动。
“你刚刚……手肘撞到我胸口了……”齐木未来强忍着疼痛感，断断续续地说。她抽着气，微微后退着，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扶着椅子坐下，掌心涌出一片潮湿的冷汗。
爆豪胜己的手空了。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过了一阵又半蹲下，低声问：“要不要去洗手间，我帮你看一下，别骨折了……”
“看你个头啊！”齐木未来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抬起手，一巴掌拍在爆豪胜己那头毛茸茸的金发上：“不准看！缓缓就好了……”
爆豪胜己被她拍了一下，也没有在意，红眸定定盯着她的胸口，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而在他身后，小泽龙也的脸阴晴不定，忽然开口：“喂，你和齐木未来在交往吗？”
爆豪胜己动作一顿，转过头来，红眸幽深地盯着他。
“关你屁事。”他磨了磨牙，冷冷吐出几个字。倏地，齐木未来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不关你事，小泽龙也。”她保持着按住胸口的姿势，抬头看着小泽龙也，眼圈还带着疼痛的红，“我和我男朋友之间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们费心。”
话音一落，爆豪胜己猛然抬头，一双红瞳死死盯着她看。齐木未来疼得冷汗涔涔，没有力气再去顾及别的，她只希望把那两个烦人精打发走。
小泽龙也脸色一白，终于转身，和爱坂结衣快速离开了。齐木未来呼出一口气，攥着胸口衣料的手才松开一些。
胸口的疼痛以一种缓慢的速度缓解。她弓着腰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几人起冲突的时候，咖啡厅里的店员一直小心翼翼地在柜台后盯着这个方向。直到小泽龙也和爱坂结衣离开，店员这才稍微放松了些，把之前点的食物端了过来。
爆豪胜己垂眼看了看桌上的食物，顺手调整着盘子的位置。齐木未来连忙伸出手：“我自己来就好。”
“那个，刚才的事情……”胸口的疼痛变轻了不少，她抬起眼，轻声说道，“刚才的话，你……不要在意。抱歉。作为赔礼，今天我来请客吧。”
爆豪胜己的眉峰微微一动，又被他压住。
“我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而且反倒是我，不小心撞到你了吧。”他按住了齐木未来的手，压低声音，“让我来吧。那两条杂鱼说不定还在哪里咬着手指偷偷看着，像恶心的鬣狗一样想找出你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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