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但又没有完全狗_戚总,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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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但又没有完全狗

  ?

  听她哭?

  戚小洲狗了。

  但又没有完全狗。

  初姒捶了下他的后背。

  但眼泪依然止不住,一大片一大片的滚落下来,呜咽地道。

  “……他、他们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告诉我,我是领养的呢,或者是谢意欢回来后,在我问他们,我是不是他们亲生的时候,直接告诉我,我不是……”

  她怎么那么惨,之前为谢父谢母偏心谢意欢难过,现在真相出来,原来她不是亲生的,她是代替品,难上加难。

  初姒张开嘴,一口咬住戚淮州的锁骨,她有个小虎牙,咬人特别疼,戚淮州忍了一下。

  “还有你!既然早就知道我的身世,为什么不提醒我,孙董拿出那份亲自鉴定报告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我还义正言辞地反驳,你……”

  戚淮州顺了顺她的背脊:“专心哭,别说话了。”

  初姒:“……”

  哦。

  最后初姒哭累了,闭上眼睛,埋在戚淮州的怀里,鼻息间全是他那很淡的松针气息,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戚淮州空出一只手,将车盖关上,免得她着凉。

  他蹭掉她的眼泪,深深地凝着她。

  哭过这一次后,这件事就过去了,别再为不值当的人难过,是你自己说的,他们不配。

  ……

  可能是哭得很累,初姒陷入很沉的梦境,听到有人喊她:“初姒,初姒。”

  又是这个声音。

  之前在她的梦里出现过很多次,可她总是没办法看清声音的主人的长相,她好像是存在于她最深层次的记忆里。

  初姒感觉她将自己抱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我教你写自己的名字好不好?看,就是这样,一点一撇捺,再一竖……”

  她很有耐心,还很温柔,带着她写出她名字的第一个字。

  “‘初’是开始的意思,无论什么东西,最开始的时候,都是美好的,你听,初春,初夏,是不是一听起来就感觉心情很舒服?”

  “小初姒也会,一直一直,美好下去。”

  初姒眼眶一涩,她知道她是谁了,她一定见过她,只是那会儿她太小了,记不住她,所以现在才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女人放开她,又消失了,初姒想追,却连往那个方向追都不知道,她好着急啊,呛出了眼泪:“……别走,别走妈妈!”

  “妈妈——”

  这一喊,初姒将自己喊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一觉睡了多久,醒来时,天还是黑的,依然只有车灯在照亮。

  戚淮州不在车里,她穿上西装外套,推开车门下车。

  “过来吃点东西。”

  戚淮州在车尾,后备箱开着,里面放着个保温桶,装着热腾腾的鱼粥,闻着味儿都觉得十分鲜美。

  “山上也可以叫外卖吗?”初姒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

  戚淮州声音清且轻:“宋珊送来的。”

  “宋秘书真是全能秘书,上得了战场,送得了外卖,戚总一定要给她涨工资。”初姒插科打诨,想让自己重新活跃起来。

  但是没成功。

  现在是#枯萎的小玫瑰#。

  戚淮州不语,盛了一碗粥递给她。

  初姒今晚没吃东西,确实饿了,便没拒绝,靠走在后备箱上,端着那碗鱼粥小心吃着。

  戚淮州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一碗粥吃完,初姒才有了点儿精神:“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谢家亲生?”

  “港城,你住院的时候,我偶然听到裴知跟他母亲的电话。”

  当时裴知从初姒的A血型分析,认为初姒是谢母跟别的男人生的。

  戚淮州则从谢母对初姒的态度判断,这个可能性不高,所以才会去彻查初姒的出身。

  初姒抿紧了唇:“那你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吗?他们……他们还在人世吗?”

  戚淮州的眼眸映了夜色,浅淡的色泽,都变得深幽了:“我还不太清楚。”

  时隔久远,又是发生在国外,对方有意隐藏,连c’si的法人代表都是谢父的人,摆明是不想留下蛛丝马迹。

  他根据初姒三岁前在国外的住院记录,找到一个曾照顾过小初姒的护士,她可能见过她的亲生父母,但他还没起飞,就收到消息说人跑了。

  所以现在戚淮州掌握到的线索,也不多。

  初姒低落:“应该不在了,要是在,也不会把我托付给谢家,这些年也不会不来看过我……我还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托付给别人?”

  他们不能自己养着她吗?

  八个亿都拿得出来,可见他们也很殷实,那多养一个她,很难吗?

  还是:“……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不得不见我托付给别人?”

  戚淮州只道:“最清楚事情原委的人,应该只有谢董事长。”

  初姒深吸了一口纯净的空气,山风带着冷峭的寒意袭进她的五脏六腑,几乎将她冰冻住,却还是无法让她的状态恢复正常。

  她还是很压抑。

  飙车可以让她暂时放空思绪,但那一阵子的刺激过后,她又回到现实里。

  她需要一种更加刺激的发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叫嚣着,根本无法熄灭。

  初姒狠狠咽了口水,眼睛很黑,黑得有些发亮,她扯着嘴角:“戚淮州。”

  “嗯?”

  她问:“做♂愛♀嗎?”

  过往的山风都好像停了一瞬,戚淮州按了下车钥匙的遥控,后备箱关上,淡声问:“生理期结束了?”

  “昨天结束了。”初姒像癮君子在渴望她的‘救命良药’,哑声道,“也干净了……”

  尾音尚未完全落下,戚淮州便单手搂主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低头吻住她的唇。

  忘记是谁说过,暴力和姓爱,是发泄的唯二途径。

  初姒踮起脚,攀着戚淮州的脖子,热烈回吻,她毫无保留的,像燃烧自己最后一刻生命那样的热烈。

  她以前也有过主动的时候,但都没有像这次这样,来得如此猛烈和执着,一定要掌握主动权,连戚淮州都被她压制住了。

  戚淮州被她压在车身上,初姒凌乱地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呼吸急促,戚淮州都被她这穷追猛打的气势逗笑:“车上没有东西。”

  没有套。

  初姒一顿,然后继续吻:“那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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