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82章
那她可真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楚菱愣了愣，和绿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明白绿湖的担忧，顿时哭笑不得，“没事，让人跳，好好跳，跳好了有赏。”
绿湖见她如此自信，也不好太扫人兴，只好暂时压下那点担忧，叫人上场。
“在朕面前，咬什么耳朵。”赵胤故意道。
楚菱从手边抓起一根翠绿鲜嫩的胡瓜塞到他嘴里，“这是臣妾亲手种的胡瓜，这是结的第一批果皇上尝尝。”
赵胤“……”
一口咬下去，行吧，娘娘种的，自然是极美味的。
很快就有笛声起，幽幽泣泣，飘飘清冷，如泣如诉。
有清灵的女声婉转唱道：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
唱音起，一着水红渐变成白纱的女子掷出水袖，折腰起舞，配合着曲调的起承转合，轻旋身姿，转过来时，脸上覆着轻薄的面纱，眼神看过来时，轻轻淡淡，有一种清冷寂寞，很是衬这首曲子。
楚菱看的很认真。
她自己是没什么跳舞的天赋的，上辈子好奇学过些，但是一些基本功就已经把她吓傻了，是少有的才学了个开头就放弃了的技艺，至于这辈子，“她”在长公主府也被逼学过，也是因为实在没天分，连教舞的嬷嬷都放弃了。
所以，她很佩服这些会跳舞的姑娘。
虽然她也看得出，这个宫女跳的《嫦娥奔月》，别说是和柳仙乐比，其实连上等水平也达不到。
绿湖真的是，瞎担心！
但她仍是看的津津有味，冷不丁腰上被人挠了一把，差点失态地叫出来——多亏了嘴里啃着胡瓜，没能叫出声。
她瞪着始作俑者，两口把嘴里的胡瓜吞下肚去，“皇上干什么呢？”
却不想赵胤对场上的舞蹈毫无兴趣，眼神灼灼地盯着她，让人有种不妙的感觉。
“朕记得，娘娘在长公主府里，也是一起学过歌舞才艺的？”赵胤眼看着楚菱的眼睛眯起来，凑过去咬着她耳朵，“娘娘今晚跳给朕看看？”
想的美！
楚菱道，“今儿是中秋，凭什么我给皇上表演？”
赵胤的声音噙着点调笑，“娘娘的意思，是朕过生辰就可以跳了？”
楚菱呵呵一笑，理了理他的衣襟，然后用力一拍，一副长辈的慈爱语气说，“皇上，这生辰啊，过一次，少一次，咱还是别过了，啊？毕竟您比臣妾大了整整十五岁呢，就是为了臣妾，您也得多活个几年不是？”
赵胤脸一黑，手已经不是搂着她的腰，大掌正好捏着她的燕窝，不轻不重地捏着，让人又酥又痒，直躲着他，奈何他力气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楚菱被他箍在双臂里，愣是动弹不得，躲的动作太大，还容易被人看到，丢人。
然后就听赵胤在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娘娘要是得了长生药的常娥，恐怕恨不得立马就吃了飞升成仙，哪里会后悔偷灵药！”
这时候她可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楚菱再蠢也知道不能逆着他心意来，立即就说，“哪能呢！我肯定是立刻把灵验上交给皇上！皇上就能长生不老！就能超越秦皇汉武，成为千古一帝了！”
哪料这答案居然都没能取悦他！
不是说是个皇帝都渴望长生不老吗？他又要特立独行？
赵胤的声音颇是恨恨，“下个月就要秋猎！看来娘娘是不想出宫了！”
秋猎？出宫？
楚菱大是惊喜，一瞬后才反应过来赵胤说什么。
不是！怎么就不带她去啊！凭什么啊！
“我哪儿说错了？”楚菱委屈巴巴，“我替皇上祈求长生不老有错吗？”
赵胤从鼻孔里喷着气，“嫦娥背叛后羿而飞升，虽长生不死，却永世孤寂，终生孤独悔恨。你是想让朕跟她一样？”
“哎呀，你这分明是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说祝您长生不老，又没说您会孤独后悔啊！”
赵胤仍然重哼，眼睛却看向院子里投下来的月光，“朕一个人长生不老，没有娘娘陪伴，还不够孤独？还不会悔恨？”
“？？？”
楚菱终于品出赵胤的意思了，这厮是觉得她的说辞等同于她抛弃了他？他还想着跟她一起永生永世啊？
虽然觉得这一刻的赵胤挺幼稚的，不过楚菱却莫名觉得甜滋滋的，手缠上他的臂膀，甜腻腻地说，“我也想皇上永远陪着我呢，这不是怕时日太长久，皇上都看腻我了嘛！只要皇上不腻，我就一直陪着皇上好不好？”
赵胤还是不买账，“太迟了！还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皇上想怎么样嘛，皇上你说，只要我办得到的，怎么样？”
赵胤有一会儿没说话，仿佛在思考，而后斜着眼睛腻她，“当真？”
这一眼，楚菱忽然觉得她掉进赵胤挖的坑了！
但掉都掉进去了，要是不埋好坑，大概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只好含泪道，“当真。”
赵胤缓缓勾了个浅浅的笑，“朕要求也不高，娘娘给朕跳一个在长公主府学过的舞蹈就行。”
楚菱，……能拒绝吗？
赵胤脸一沉，“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朕在你心里，从来也不重要，不过是随时都可以抛弃的。”
话都说到这分儿了，楚菱还能如何，只能咬牙道，“跳就跳！但是皇上不许笑话我！一旦你笑话我了！你就跟嫦娥永生永世去吧！”
赵胤才不管呢，反正她同意了，立刻就拉了她回屋。
院子里的歌舞，就再也没有她们想表演给看的人欣赏了，更别说赏赐，最后草草结束。
也是至此，绿湖才真的把那颗心放回肚子里。
娘娘，果然还是娘娘！
图温弯腰应道，脸上除了恭敬，愈发的看不出别的情绪。
“是。”
图温应了声，面上没有丝毫波动。
“这又是哪个得了娘娘的青眼啊？”赵胤的声音突兀响起，吓了众人一跳，尤其绿湖等，天啊，他们看戏看的太入迷，哪怕特意安排了人守好宫门，居然也没人留意到皇上来了，这要是有人趁这功夫进来搞什么事，岂不害了娘娘！
赵胤轻轻唔了声，道，“派几个人,保护好太子。”
“是。”
赵胤笑笑，在楚菱旁边坐下，顺势就搂着她腰，在她耳边道，“当然是陪娘娘过中秋。”
随即转过去看着中间那太监，“哄的娘娘这么开心，是个有本事的，图温，再赏。”
院子里坐了不少人，围在楚菱周围，面前一个年轻的太监正在表演猴戏，赢了个满堂喝彩。
给楚菱表演的，都是昭华宫里的人临时起意，可没那么多人会杂耍，最多的也就是宫女唱歌跳舞，可既然是跳《嫦娥奔月》，就算那宫女原本只有五分颜色，为了赏心悦目，也打扮成了七分，谁知道赵胤来的这么早，就正巧碰上剩下的全是歌舞类的节目。
虽然如今大家都知道赵胤专宠楚菱，可绿湖深知赵胤秉性，还是挺担心在这晚上，在楚菱面前，赵胤看上了别的女人！
楚菱坐在秋千上,旁边的桌子放了几碟不同口味的月饼,鲜花馅，水果馅，蛋黄莲蓉馅，火腿馅，还有冰镇过的糯米皮月饼，另还有一些瓜果,以及尚食局送过来的果酒，樱桃酒，草莓酒，荔枝酒等好几个口味，楚菱一一尝过，还是最喜欢樱桃酒。
不过绿湖这倒是冤枉了几个守门的，还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些杂耍卖艺，兢兢业业的很呢，只不过赵胤看大家都看的入迷，没让人吭声罢了。
楚菱仿佛没察觉那一会儿院子里可怕的寂静，惊喜地看着赵胤，“皇上怎么过来了？”
这个时辰，宫宴也才开始不久吧？
那小太监耍着金箍棒，变幻各种形式，几乎有一刻钟的功夫，来了个漂亮收尾，楚菱手里还拿着胡瓜，一个劲地拍掌，“精彩！漂亮！赏！”
“奴才谢娘娘赏。”那太监从前家里是耍猴戏的，也是遇上天灾家里过不下去，把最没天分的他给卖了，没想到如今的这位楚娘娘竟是这般喜欢这些个民间玩意儿，倒让他讨了个巧，只觉前途格外光明。
那太监一脸天上掉馅饼的惊喜，“奴才谢谢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胤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还有什么节目没有，继续。”
院子里仍然寂静了会儿，绿湖走到楚菱跟前小声说，“娘娘，下个节目是舞蹈，《嫦娥奔月》。”
赵胤已经抬脚，忽然又停下，问了句,“太子最近如何？”
“听说太子表现的可圈可点,几位大人都很满意的样子。”
赵胤停下脚,人已经站在昭华宫外,“盯紧了，暂时不必有任何动作，朕倒要看看，皇后和博川侯想干什么。”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知道她身世泄露，国公夫人被囚，国公爷面见皇上的事了。娘娘宫里的人刚刚已经跟博川侯爷的人联系上了,侯爷的人也已经出城，应该是给侯爷送信去了。”图温跟在赵胤身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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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菱愣了愣，和绿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明白绿湖的担忧，顿时哭笑不得，“没事，让人跳，好好跳，跳好了有赏。”
绿湖见她如此自信，也不好太扫人兴，只好暂时压下那点担忧，叫人上场。
“在朕面前，咬什么耳朵。”赵胤故意道。
楚菱从手边抓起一根翠绿鲜嫩的胡瓜塞到他嘴里，“这是臣妾亲手种的胡瓜，这是结的第一批果皇上尝尝。”
赵胤“……”
一口咬下去，行吧，娘娘种的，自然是极美味的。
很快就有笛声起，幽幽泣泣，飘飘清冷，如泣如诉。
有清灵的女声婉转唱道：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
唱音起，一着水红渐变成白纱的女子掷出水袖，折腰起舞，配合着曲调的起承转合，轻旋身姿，转过来时，脸上覆着轻薄的面纱，眼神看过来时，轻轻淡淡，有一种清冷寂寞，很是衬这首曲子。
楚菱看的很认真。
她自己是没什么跳舞的天赋的，上辈子好奇学过些，但是一些基本功就已经把她吓傻了，是少有的才学了个开头就放弃了的技艺，至于这辈子，“她”在长公主府也被逼学过，也是因为实在没天分，连教舞的嬷嬷都放弃了。
所以，她很佩服这些会跳舞的姑娘。
虽然她也看得出，这个宫女跳的《嫦娥奔月》，别说是和柳仙乐比，其实连上等水平也达不到。
绿湖真的是，瞎担心！
但她仍是看的津津有味，冷不丁腰上被人挠了一把，差点失态地叫出来——多亏了嘴里啃着胡瓜，没能叫出声。
她瞪着始作俑者，两口把嘴里的胡瓜吞下肚去，“皇上干什么呢？”
却不想赵胤对场上的舞蹈毫无兴趣，眼神灼灼地盯着她，让人有种不妙的感觉。
“朕记得，娘娘在长公主府里，也是一起学过歌舞才艺的？”赵胤眼看着楚菱的眼睛眯起来，凑过去咬着她耳朵，“娘娘今晚跳给朕看看？”
想的美！
楚菱道，“今儿是中秋，凭什么我给皇上表演？”
赵胤的声音噙着点调笑，“娘娘的意思，是朕过生辰就可以跳了？”
楚菱呵呵一笑，理了理他的衣襟，然后用力一拍，一副长辈的慈爱语气说，“皇上，这生辰啊，过一次，少一次，咱还是别过了，啊？毕竟您比臣妾大了整整十五岁呢，就是为了臣妾，您也得多活个几年不是？”
赵胤脸一黑，手已经不是搂着她的腰，大掌正好捏着她的燕窝，不轻不重地捏着，让人又酥又痒，直躲着他，奈何他力气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楚菱被他箍在双臂里，愣是动弹不得，躲的动作太大，还容易被人看到，丢人。
然后就听赵胤在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娘娘要是得了长生药的常娥，恐怕恨不得立马就吃了飞升成仙，哪里会后悔偷灵药！”
这时候她可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楚菱再蠢也知道不能逆着他心意来，立即就说，“哪能呢！我肯定是立刻把灵验上交给皇上！皇上就能长生不老！就能超越秦皇汉武，成为千古一帝了！”
哪料这答案居然都没能取悦他！
不是说是个皇帝都渴望长生不老吗？他又要特立独行？
赵胤的声音颇是恨恨，“下个月就要秋猎！看来娘娘是不想出宫了！”
秋猎？出宫？
楚菱大是惊喜，一瞬后才反应过来赵胤说什么。
不是！怎么就不带她去啊！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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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胤从鼻孔里喷着气，“嫦娥背叛后羿而飞升，虽长生不死，却永世孤寂，终生孤独悔恨。你是想让朕跟她一样？”
“哎呀，你这分明是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说祝您长生不老，又没说您会孤独后悔啊！”
赵胤仍然重哼，眼睛却看向院子里投下来的月光，“朕一个人长生不老，没有娘娘陪伴，还不够孤独？还不会悔恨？”
“？？？”
楚菱终于品出赵胤的意思了，这厮是觉得她的说辞等同于她抛弃了他？他还想着跟她一起永生永世啊？
虽然觉得这一刻的赵胤挺幼稚的，不过楚菱却莫名觉得甜滋滋的，手缠上他的臂膀，甜腻腻地说，“我也想皇上永远陪着我呢，这不是怕时日太长久，皇上都看腻我了嘛！只要皇上不腻，我就一直陪着皇上好不好？”
赵胤还是不买账，“太迟了！还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皇上想怎么样嘛，皇上你说，只要我办得到的，怎么样？”
赵胤有一会儿没说话，仿佛在思考，而后斜着眼睛腻她，“当真？”
这一眼，楚菱忽然觉得她掉进赵胤挖的坑了！
但掉都掉进去了，要是不埋好坑，大概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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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胤缓缓勾了个浅浅的笑，“朕要求也不高，娘娘给朕跳一个在长公主府学过的舞蹈就行。”
楚菱，……能拒绝吗？
赵胤脸一沉，“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朕在你心里，从来也不重要，不过是随时都可以抛弃的。”
话都说到这分儿了，楚菱还能如何，只能咬牙道，“跳就跳！但是皇上不许笑话我！一旦你笑话我了！你就跟嫦娥永生永世去吧！”
赵胤才不管呢，反正她同意了，立刻就拉了她回屋。
院子里的歌舞，就再也没有她们想表演给看的人欣赏了，更别说赏赐，最后草草结束。
也是至此，绿湖才真的把那颗心放回肚子里。
娘娘，果然还是娘娘！
图温弯腰应道，脸上除了恭敬，愈发的看不出别的情绪。
“是。”
图温应了声，面上没有丝毫波动。
“这又是哪个得了娘娘的青眼啊？”赵胤的声音突兀响起，吓了众人一跳，尤其绿湖等，天啊，他们看戏看的太入迷，哪怕特意安排了人守好宫门，居然也没人留意到皇上来了，这要是有人趁这功夫进来搞什么事，岂不害了娘娘！
赵胤轻轻唔了声，道，“派几个人,保护好太子。”
“是。”
赵胤笑笑，在楚菱旁边坐下，顺势就搂着她腰，在她耳边道，“当然是陪娘娘过中秋。”
随即转过去看着中间那太监，“哄的娘娘这么开心，是个有本事的，图温，再赏。”
院子里坐了不少人，围在楚菱周围，面前一个年轻的太监正在表演猴戏，赢了个满堂喝彩。
给楚菱表演的，都是昭华宫里的人临时起意，可没那么多人会杂耍，最多的也就是宫女唱歌跳舞，可既然是跳《嫦娥奔月》，就算那宫女原本只有五分颜色，为了赏心悦目，也打扮成了七分，谁知道赵胤来的这么早，就正巧碰上剩下的全是歌舞类的节目。
虽然如今大家都知道赵胤专宠楚菱，可绿湖深知赵胤秉性，还是挺担心在这晚上，在楚菱面前，赵胤看上了别的女人！
楚菱坐在秋千上,旁边的桌子放了几碟不同口味的月饼,鲜花馅，水果馅，蛋黄莲蓉馅，火腿馅，还有冰镇过的糯米皮月饼，另还有一些瓜果,以及尚食局送过来的果酒，樱桃酒，草莓酒，荔枝酒等好几个口味，楚菱一一尝过，还是最喜欢樱桃酒。
不过绿湖这倒是冤枉了几个守门的，还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些杂耍卖艺，兢兢业业的很呢，只不过赵胤看大家都看的入迷，没让人吭声罢了。
楚菱仿佛没察觉那一会儿院子里可怕的寂静，惊喜地看着赵胤，“皇上怎么过来了？”
这个时辰，宫宴也才开始不久吧？
那小太监耍着金箍棒，变幻各种形式，几乎有一刻钟的功夫，来了个漂亮收尾，楚菱手里还拿着胡瓜，一个劲地拍掌，“精彩！漂亮！赏！”
“奴才谢娘娘赏。”那太监从前家里是耍猴戏的，也是遇上天灾家里过不下去，把最没天分的他给卖了，没想到如今的这位楚娘娘竟是这般喜欢这些个民间玩意儿，倒让他讨了个巧，只觉前途格外光明。
那太监一脸天上掉馅饼的惊喜，“奴才谢谢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胤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还有什么节目没有，继续。”
院子里仍然寂静了会儿，绿湖走到楚菱跟前小声说，“娘娘，下个节目是舞蹈，《嫦娥奔月》。”
赵胤已经抬脚，忽然又停下，问了句,“太子最近如何？”
“听说太子表现的可圈可点,几位大人都很满意的样子。”
赵胤停下脚,人已经站在昭华宫外,“盯紧了，暂时不必有任何动作，朕倒要看看，皇后和博川侯想干什么。”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知道她身世泄露，国公夫人被囚，国公爷面见皇上的事了。娘娘宫里的人刚刚已经跟博川侯爷的人联系上了,侯爷的人也已经出城，应该是给侯爷送信去了。”图温跟在赵胤身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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