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竹马男配(完)_男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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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竹马男配(完)

  “去和辞亭打招呼啊,愣在这里干什么?”卓小芹推了把像根木头杵在自己身旁的潘悦,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互相把感情联络起来,人脉关系自然就连上了,多个朋友有条路,有个事情找人帮忙也容易。

  潘悦看向光鲜亮丽、意气风发的一群人,眼露艳羡。

  她高中大学的好朋友,也不是说断了关系,只是在枯燥无味的工作中,渐渐没了共同话题,这是一件她清楚意识到但又没有办法的事情。维持任何一种情感,都需要金钱时间精力。

  潘悦都不敢保证自己婚礼时,朋友能一个不少出现在现场。

  “我和他们不熟悉,硬挤过去没话说。”潘悦出神道,换作以前,她可能早冲过去了,现在人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后,好像多了许多畏首畏尾。

  很奇怪,她可以在同事拿她举例大肆宣传读书无用论时,自黑着加入进去,但此时不知怎的却无法淡然掺和去沈辞亭那一圈人里面。

  卓小芹:“你们一起长大的,怎么不熟?”

  说实在的,她这心真不是滋味。当初沈辞亭放弃好好的清大,坚决报考首师大时,她为他惋惜的同时,心里也忍不住想,日后出社会,沈辞亭顶天就是个普通的老师,没有大的出息。

  而潘悦,她费尽心思给她选的专业,希冀她毕业后坐办公室,成为把高跟鞋踩的噔噔响的职业女性。

  为此在沈辞亭大学期间,两家关系逐渐淡下来很少走动,卓小芹也没放在心上。

  谁曾想,沈辞亭稳扎稳打,年年拿奖学金,读研毕业顺利进入一中就业,还是那个旁人提起来就属大拇指称赞的优等生。

  潘悦大学表现平平,有竞争力发展潜力大的岗位她没能力,考研失败、考公败北,连教师资格证都拿不下,卓小芹不得不承认,她高估了自己闺女。

  望女成凤,她只是盼望潘悦过上体面而轻松的生活,但潘悦现在,也是面子光,旁人问起来,说是入职了公司,其实干着随时可被人替代的活计,工资也只能糊口自己,买房买车,她和潘景志咬咬牙倒也能支持个首付,后续帮不了多少,潘悦怕断供,没有下文。

  卓小芹心里明了,给潘悦介绍的相亲对象一个没成的原因,很简单,都比不过沈辞亭。外表能超过他的本就寥寥无几,家庭父母这方面更没有比沈故江铃更开明的,经济这一点沈辞亭不算高收入人群,但家里有啊,他不靠工资生活。

  房有了,车也有了。

  卓小芹推了把潘悦,“别赖在我老人家身边,你们年轻人还缺共同话题?”

  潘悦一步步朝着她不算陌生的一伙人走过去,高瀚永远都是眼观六路最敏锐的一个人,“小...潘悦?”好像也有挺多年没见过了。

  他们认识是沈辞亭作为桥梁在中间连接着,沈辞亭和潘悦疏远了,他们这些朋友,自然也没和潘悦有联系。

  “大家好久不见。”潘悦笑盈盈打招呼,视线飘到凌哲身上,出于女性的第六感,很快注意到徐婵娟,险些维持不住笑容,在远处感觉不出来,但近了后两人男女间势均力敌的张力,她感受的非常清楚。

  潘悦以为,像凌哲这种桀骜不羁的男人,会被贤惠持家的淑女吸引,徐婵娟明显是强势的女强人,两人都不是会为对方牺牲自己事业的脾性,双方都在外打拼,谁来照顾家庭?

  凌哲没有多看潘悦一眼,笑话,他自个儿因为家里破事被徐婵娟看不上,要沾染点桃色事情,他是自寻死路。

  何颖珊杵着了下沈辞亭侧腰,低声道:“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的人,可能是别人朝思暮想执念想要拥有的人。”

  “少熬夜看小说。”沈辞亭敲了下她额头。

  何颖珊确定黑眼圈遮得严严实实,不满道:“本来就是。”沈辞亭什么都好,就是一点都没有文艺细胞。

  潘悦举起酒杯敬两位新人,“恭喜啊,从校园走到婚纱,我们都要羡慕死了。”

  她只要伸个小拇指就能握在手心的人,此时温柔体贴护着另一个女人,潘悦突然涌上来的酸气比知道凌哲有了喜欢的人更甚。

  她知道,这无关爱情。

  只是她曾经得到过来自沈辞亭更赤忱更不计得失的优待,将来都属于他身旁一袭婚纱的妻子,潘悦免不了酸涩。

  “祝福收到了。”何颖珊巧笑嫣然,说道:“你们一个个的积极点主动点,遇上心仪的人先下手为强,让我和辞亭也去见证你们的幸福。”

  徐婵娟眉头一挑,她有必要让这个女人回忆下怎么才拿下沈辞亭的,“我依稀记得咱们当初把饭都喂到某人嘴边,她还羞答答地不敢抬头看辞亭呢。”

  现在出息了?来催促大伙儿脱单了?

  王星默乐呵呵道:“对啊,话挑的那么明,某人跟缩头乌龟一样,正眼都不敢看辞亭。”

  赵州行自夸:“归根结底还是某人交了一群好朋友。”

  何颖珊脸皮早已练出来了,理直气壮道:“我给你们发了红包。”聊天记录她没删,一个个恭维她老板大气的表情包可还留着呢。

  “某人啊,你瞅瞅你老公,有脸有才八块腹肌,不喝酒不抽烟不管钱,你区区小小红包就把我们打发了?”高瀚贱嗖嗖道,“我要换个性别,都要对你老公动心。”

  徐婵娟幽幽道:“真爱无关性别。”

  凌哲帮腔,“瀚子,你狭隘了。”

  “你个混红包的还好意思叭叭。”何颖珊从厚重的婚纱裙摆下伸出腿狠狠踢了高瀚一脚,“你乱牵红线,差点把我牵给州行,当时我羞涩,顾不上找你麻烦,让你逃过一劫,现在该还债了!”

  高瀚着实记不住了,看周围脑子比他灵光的好友都一副看戏的姿态,好像真不是何颖珊现场给他安的罪名,他被损友们拦着,挨了何颖珊好几下,闪躲幅度不好太大,何颖珊那大裙摆追他磕着碰着,他负不起责,“十年了,姑奶奶您确定记忆没出错?再说您看咱州行,哪里差了?也是一创业公司老板,不亏。”

  “莫cue我。”赵州行在胸前比了个叉,他使坏道:“瀚子你老实说,是不是觊觎辞亭已久?出于嫉妒给新娘子找事呢?”

  高瀚:“......”

  何颖珊一脸原来如此,同情道:“瀚子,死心吧。”

  沈辞亭从始至终眉眼带笑看着一群人胡闹,即使在外头都是正经严肃的成熟大人,在见证了彼此青春的朋友面前,还是能皮上天的少年模样,他在高瀚我相信你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信任中,煞有其事道:“别爱我,没结果!”

  哈哈,所有人哄然大笑。

  高瀚笑不出来,交友不慎,“...做老板的心脏我理解,人民教师也睁眼说瞎话,可说不过去!”

  “我说瞎话了?”沈辞亭神情不解反问众人。

  “那...必须没有啊。”凌哲斩钉截铁回答,包括他前两天做过个人体检,医生可没检查出他的心脏。

  高瀚:“你们幼不幼稚?”

  “不!”异口同声,比高瀚教的熊孩子们还能气人。

  高瀚被怼的往椅背上一靠不理人,其他人喝酒的闲聊的吃饭的,同样没人理他。潘悦从他们开始打闹斗嘴时,就只能保持安静,她根本融入不进去,这会儿高瀚也落单了,潘悦有了种同病相怜的共鸣。

  起码不只她一个人被忽视。

  潘悦自觉看穿了奥秘,沈辞亭一行人不像表现出来的非常融洽,高瀚一个初中老师,属于他们朋友圈食物链中的最底端,所以被大家联合呛怼,不然怎么不见他们怼凌哲赵州行?

  抱着原来没人不现实的想法,潘悦和高瀚搭上了话:“你们的关系能从学校一直维持到现在,真好。”

  “这有什么。”在高瀚认知中,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原本潘悦和沈辞亭的关系应该比他们更为亲近,高瀚晃晃脑袋不往这方面想,随意问道:“潘悦你在本市工作?”

  潘悦说了公司名称,“糊口而已。”

  “大公司啊。”高瀚礼貌赞道,“有前途。”

  如果不是高瀚真情实意,潘悦都要以为他在磕碜自己,“你们当老师才吃香,一年有寒暑假,福利还好。”

  高瀚:“还行,胜在稳定,现在学生打不得骂不得,也头疼。”

  “各行各业都不容易。”潘悦叹道。

  可不是么,成年人睁开眼已经在谋生的路上,嘿嘿,好在他哥们儿给力,赵州行那里步入正轨每年都给他分点分红,何颖珊那里有辞亭出谋划策,把两边的工厂资源结合起来,弄了个线上带货的公司,他有点闲钱,不过这两口子也不是缺钱的人,但他们还是邀他在里面小小掺了一脚,什么都不用管,坐等收益就行。

  不止他,他们这一圈儿基本都加了进去。按照财大气粗的两口子的话说,就是享受和朋友一块儿发展副业的感觉,其实他们都懂,是在变着法补贴大伙儿。

  当然,沈辞亭不承认,一切都是按照合同来,赚钱了有得分,亏本了钱就打水漂,他们只是刚好运气不错,赌赢了一场投资。

  就何颖珊比猴儿都精的本事,加上沈辞亭的聪明脑袋,会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怕按照合同来,赚钱的门道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去分一杯羹。

  高瀚算了下下半年会到账的副业收入,其实也容易,他很有经验道:“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还要有能带飞的牛逼朋友。”

  潘悦:???

  搁她这炫耀?他是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吗?一桌子人没一个给他台阶下的事情就忘了?

  “瀚子,别聊了,到你发光发热的时候了。”何颖珊换好敬酒服,沈辞亭朝高瀚招手,在潘悦看来像唤小狗一样,偏偏高瀚积极得很,“今天谁都越不过我这道防线,喝不趴所有人,我名字倒过来念。”

  何颖珊:“一般放狠话的都死得快,低调低调。”

  “姑奶奶,我挡个酒而已,您能不能不要立flag。”高瀚无语。

  事实证明,好的不灵坏的灵。

  高瀚自诩千杯不醉,今儿个来的宾客,沈辞亭何颖珊的同事朋友还好,但两边父母生意场上有交情的这部分客人,没有酒量差的,把高瀚喝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沈辞亭赶紧让人把他扶下去休息。

  凌哲他们见势不妙,全员出动,才免于沈辞亭被灌醉的结局。

  索性几人都不是喝上头亢奋的人来疯,一圈酒敬下来,周身都腌入味了,神志还算清明。

  凌哲懒懒扯开领带,风流那味儿瞬间出来了,他不自知,“这两口子的红包不好拿。”

  “确实。”赵州行对酒有种厌恶心理,刚开始创业时避不开酒桌文化,经常喝的人事不知,现在积累了点资本,实在推脱不了,最多就小酌两杯,他没想到自己这情况还分人,替兄弟挡酒倒不抵触,“不过痛快!”

  王星默:“我去看了眼瀚子,动歪心思把他卖了,他都醒不过来。”

  “谁做这么不划算的生意?”赵州行嫌弃。

  徐婵娟失笑:“高瀚不在,你们也忍不住要损他几句。”真遇着什么事,又比谁都要担心,像星默特意去查看高瀚醉酒后的状态,这点她一个女生都没有他细心,“辞亭把人安排在双人间,结束了你们看谁主动请缨去照顾醉鬼。”

  王星默立刻道:“那必须我和州行一起去,有难同当。”酒店一米八的床,睡下他们两个还算瘦的男人没问题。

  赵州行叹道:“这家伙就缺个女朋友!”

  “大哥别嘲笑二哥。”

  “嘿,那你是三哥吗?”

  都是还没有着落的单身狗,谁也秀不了优越感。

  两个快三十的男人,又互不让步争起来。

  凌哲摇头,跟小孩子一样,起身去洗手间,一直坐着像个隐形人的潘悦咬了咬唇,后脚跟了过去。

  徐婵娟给自己倒着橙汁,没什么反应,在斗嘴的二人却瞬间停了下来,王星默挠了挠头,征求她的意见,“班长,要不我也去个洗手间?”

  徐婵娟噗嗤笑了,“我怎么知道你需不需要去?”

  “你别装傻。”

  “不用。”徐婵娟拒绝,“能轻易被勾走的人,我看不上。”她看先前潘悦的表现,还以为她放不下沈辞亭,没想到被她放在心中的,终究还是凌哲。

  只是她刚敬酒时对着辞亭那股子控诉,又从何说起?

  徐婵娟不太明白她的脑回路。

  既然徐婵娟没有担心的意思,不用他们出马,哥两儿也心大,把这事抛之脑后。

  另一边,酒店洗手间。

  凌哲烘干手出来时,第一眼就看见了靠在墙上神情恍惚的潘悦,他脚步不停,要越过她时,潘悦叫住他,“凌哲。”

  “有事吗?”

  潘悦目不转睛看着他,她想问他有没有对自己动过心,哪怕只一指甲盖,开口却是,“能问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吗?”

  凌哲不需要思考,“徐婵娟那样的,上进有原则。”

  “我知道了。”

  凌哲返回宴会大厅,潘悦留在原地,男人对于不爱的女生真无情,一点妄想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

  凌哲没结婚,潘悦理智上明白自己和他没可能,但情感上忍不住期望,说不定有万一呢。卓小芹只以为她看不上那些相亲对象,并不知道她心里依旧念着特定的一个人。

  现在的的确确该死心了。

  潘悦眼睛红红回到饭桌上,宾客们已经在散席了,赵州行和王星默对视一眼,何必呢,女孩子放在首位的应该是好好爱自己,得不到就干脆点放弃。

  宾客走的差不多,卓小芹没有叫潘悦,本意是想让他们年轻人在一起联络感情,潘悦没有不识趣继续赖着,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位叫得出名字的陌生人而已,仅仅能够得到他们礼貌客气的客套。

  “怎么越大脑子越木?半点儿没有小时候的机灵劲儿!”回家途中,卓小芹数落闺女,“老是说想换工作,你自己又争取不到好的offer,光说有什么用?”

  “我向你江姨打听了,辞亭两口子弄的什么线上购物公司缺运营,你看有没有兴趣?还有你同班同学凌哲,在自己家公司任职,那个姓徐的女生不也进了他公司干的有声有色吗?你们一个班的,你把握机会。辞亭朋友还有一个姓赵的男生,你江姨说也是自己干创业,现在做起来了公司常年招人......”

  潘悦不想听她妈停不下来的念叨,直接一句:“我做不了。”

  “你这孩子,又在耍脾气...”

  “妈,我专业根本不对口,怎么干?你问个大概,就迫不及待让我换工作,好像我一定能被面试上一样!我对运营一窍不通,你让我去沈辞亭那丢脸?还有,徐婵娟是外国语大学的研究生,自己优秀,负责的对外商贸这块,你觉得我能做?赵州行创业公司刚起步,人家需要的是专业大佬,不是我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小喽啰。”

  卓小芹真不知道这么详细,一时间哑然,“谁都是从不会到会的,你还年轻,学不会吗?”

  “学不会。”

  说完加快速度走到前面去了,卓小芹气了个仰倒,揪着潘景志胳膊,“你看你闺女,大出息没有,就会在我面前耍横!”

  潘景志不敢挣脱,心想这也不是他一个人闺女,“你年纪大了,别动气,一家人身体健健康康就行,悦悦这个工作虽说事多钱少,好歹能养活她自己。你别眼馋辞亭他们,咱们情况不一样,往好的方面想,悦悦好歹没啃老不是。”

  “我没你心这么大!”卓小芹总结,潘景志是佛系太过,潘悦是心比天高,“我要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当初就该压着悦悦,别对辞亭不假辞色。她要和辞亭修成正果,我还操心个什么劲儿?”

  “沈家都是厚道人,潘悦想在家做全职太太不工作都行,以后下一代的教育都不用担心,辞亭自己就是老师,那高瀚王星默也都在教育系统,初高中关键时期都有人盯着,不怕孩子被欺负。”

  “他们那一圈都是考的名牌大学,孩子大学想去哪都有叔伯阿姨照应着,哪怕是出国留学呢,你看看凌哲赵州行他们做老板的,哪个不是伸伸手就能给孩子办了。”

  卓小芹越想越悔,沈辞亭各方面条件都优越,挑不出半点毛病,可惜她闺女没把握住。

  潘景志也遗憾,不过男人更理智,“你别在悦悦面前说这些,错过代表两孩子没缘分。”

  “当初你还看不上辞亭的职业目标是做老师,我说让悦悦报考师范,你死活不同意,非要让她学管理。现在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别怪闺女,我们做父母的也有责任。”

  卓小芹:“我哪敢怪她?气性比我都大。”

  潘悦听到了父母之间的谈话,心里各种滋味袭来,当初她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沈辞亭呢?人都贱得慌,上赶着的不珍惜。

  宾客尽数散去,两边父母把要收尾的杂事揽过去,让年轻人自个儿玩去。

  一场婚礼都累,加上高瀚醉的跟猪一样,几人一合计,干脆开了个麻将房,搓麻将去。

  沈辞亭站在何颖珊身后给她支招,何颖珊嫌弃道,“观棋不语真君子,麻将也一样!”

  沈辞亭怀疑人生,“我记得我是被这个姑奶奶强拉过来助阵的?”

  另外三方好笑,“对。”

  何颖珊理不直气壮,“我像个傀儡,都没搓麻的乐趣了。”

  “得。”

  刚好系统在转述潘家一家人的谈话,沈辞亭坐到形影单只的凌哲旁边,凌哲半倚着打瞌睡,沈辞亭没打扰他。

  反正就是潘悦妈妈觉得错过了宿主您这只潜力股,统瞅着潘悦也有点这意思。

  沈辞亭没有丝毫自得,“人都是想过更好的生活。”

  无可厚非。

  “不用把他们的想法太当真,卓小芹只是在周围找了个遍,没有给潘悦找到满意的对象,才会回头认为我是个还不错的选择。”上一世潘悦成功嫁给凌哲后,原主经商也算小有成就,对潘家人尊敬有加,卓小芹可没说原主是潜力股。

  人的劣根性显露无疑。

  “不用关注潘家了。”

  系统听宿主的,它自觉运行够流畅,还是搞不懂人类复杂的情感。

  搓麻将的结果,没有意外,三家赢一家输。

  如果不是高瀚半夜醒来要上桌,何颖珊输的简直停不下来。

  “你不是要看婚礼拍的照片吗?摄影师把电子版传给我了。”沈辞亭看她算了半天没搞清楚输了多少,把她的注意力拉到别的地方。

  沈辞亭下载到手机里面,何颖珊接过沈辞亭的手机,一张张放大看妆容细节,觉得满意的就发给自己,她要发朋友圈秀恩爱。

  “其实今天看见潘悦,还挺唏嘘来着。”何颖珊搂住沈辞亭,自顾自说道,“我在想,要是她喜欢你,哪还轮得到我啊。”

  其实这么一想,心还挺慌的。

  沈辞亭:“不做假设。”

  何颖珊挑了满意的照片发出去,把自己手机扔到一边不管,偏要拿着沈辞亭的手机一遍遍刷动态下的评论,两人的共同朋友基本重合,她用沈辞亭的社交账号不厌其烦回复着祝幸福的评论。

  刷新出来有个叫李馨的女生评价了大段,“新婚快乐!羡慕从校服到婚纱,羡慕朋友一直在,惊艳了我整个青春的男生女生,很感动你们没有像我一样沦为平庸,希望大家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何颖珊举起手机给沈辞亭看,低落道:“其实我都不记得这个女孩子了。”

  “重新认识也不晚。”

  何颖珊认真给她回复:“不要用平庸两个字形容自己,我们都是在拼搏中的平凡一员。有人在过去的时光里惊艳了你的青春,你在现在以及未来,也能做惊艳别人的女神。”

  李馨一时感慨写下的评论,发出去就后悔了,她担心何颖珊会觉得自己矫情,等看到朋友圈多了一个红色的阿拉伯数字1后,不太敢点开,很怕收到简单又得体的两个字:谢谢。

  她终究还是点开,看到和自己相同篇幅的回复时,顿时放下心来,待看清具体内容时,李馨其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大家都变了,但又都没变。

  “努力握拳”李馨以轻松的方式快速回复。

  何颖珊秒回,“从现在做起,别熬夜奋斗”

  李馨定定看了几眼手机界面,熄屏睡觉。

  潘悦躺在床上,失眠睡不着刷手机,自然也看到了何颖珊朋友圈下一时半会儿刷不完的列队祝福,着重看到了李馨的评论,怔了片刻。

  随大流打下“祝长长久久”的祝福,很快就被淹没在评论其中。

  就像她的人生,无论和沈辞亭或是凌哲,都不会再交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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