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尊会不会生气呀,不像我只会心疼师妹_在合欢宗放飞自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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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尊会不会生气呀,不像我只会心疼师妹

  说的什么鸟话,一晌贪欢,咒我早死啊!

  我看扶贺的眼神带上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苦闷,呵呵,又是一个不知道他面对的是神的爱的人。

  我撇嘴啧了啧,没有接他那一副“宁要我负天下人,白露不可负我”的濒临黑化的茬。

  张含水骂我我滑跪道歉,露水情缘骂我我尖酸刻薄,扶贺凶我我就更熟了,讲究的就是一个死皮赖脸。

  我啧完,厚起脸皮不吭声,低着头装死。

  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无声地反抗,什么叫死鱼一样任人摆布。

  扶贺忍耐着怒意:“你说话!”

  鼻腔里面还残留着血腥味,我一抽鼻子,想到他居然对我凶。怎么敢的?凶我!

  我顿时犟起来了,知道他最烦非暴力不合作,扯起唇角咧开嘴,点头哈腰。

  “是。是。您说的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贺将我的举措尽收眼底,从心头涌上一股疲倦,四肢沉重如灌铅,他忽然极累,只能艰涩地开口:“……你什么意思?”

  我打断他,深沉道: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扶贺:“……”

  疲倦一扫而空。

  扶贺:???

  很好,什么心酸什么委屈什么恼怒,这会儿直接把扶贺给气笑了。

  他咬肌一动,收敛笑意,冷着脸,神色不动地上下将我端详几番,眼眸半阖:“看来,我今日是要不到什么说法了。”

  我摆烂了,不知道为啥挺四肢无力的,干脆一屁股坐地上,抬头瞟了眼他:“你要什么说法,我躺平了。”

  说着,我敞开双臂:“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随便吧!爱咋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贺蹙眉:“……你身上怎么一股酒气?”

  我啼笑皆非道:“真搞笑,赵绯喝了我又没喝。”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灵酒不只需要喝进肚子,当初我放倒季今楼靠的只是纯粹的“酒烟”,吸进去就完事的那种。

  加上也就过了一夜,四肢靠采补扶贺健全了,灵台可还没自行修复好。

  我突然想到什么,自言自语地发问:“这家伙怎么还带酒来见我啊,而且那个酒感觉还特别熟悉……”

  酒。

  扶贺捕捉到了关键词,顿时将前因后果搞了清楚。

  他让侍从送赵绯几壶酒,明着讽刺:白露当找“新人”,就该辞了赵绯这个“旧酒”。

  谁知赵绯居然装起醉酒,来一招投怀送抱欲拒还迎。真是让他搬起石头,狠狠砸了自己的脚。

  呵,这个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相峰果然皆是些勾引人的狐媚子,怜真就教出这些龌龊谄媚的男子?

  扶贺道:“起来。”

  我:“就不。”

  他用锦履翘头尖踢了踢我的腰侧,避开鞋底,按现在的清洁程度对比,谁弄脏谁真的不好说。

  扶贺又道:“起来。”他低眸,“地上脏。”

  我哪管这么多,只知道他居然踢我,先是想生气,随后又盯住了他光若流霓的紫衫。

  扶贺衣尾轻薄,足尖放收之间荡漾如紫荷,美人裙摆翩翩,织锦履绣繁花,翘尖云头点缀金珠。

  竟有几分,步步生莲。

  我色心一颤,大吸一口气,抱住他的大腿:“师尊,踩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贺被我抱住大腿,听我那大胆的发言,本想冷冰冰地回一声没兴致。

  但话到嘴边,绕成一句不轻不重的怨怼:“你又不悔了?”

  既然后悔了,又怎么能要我取悦你呢。

  说是抱着大腿,实际上,我差不多将头靠在了他的腰部,果然闻到了那馥郁却不腻人的胭脂浅香。

  我非常自然地撒娇道:“扶贺,你就不能一直顺着我嘛?”

  扶贺的手掌慢慢地拢在我的脑后,语速放缓,既不急不慌,又矜持自重:“为师哪里不曾顺着你。嗯?”

  “我想你强势,你就给我欢愉;我想操你,你就当我的奴宠。其它时候,你便好好做我的师尊,不要吵不要闹。”

  我亲昵地说:“好不好嘛?”

  “师尊,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绯等白露出门,扯起衣衫,静静地坐起身。

  他环视四周,这是他第二次进到白露的居所,竹楼面积很小,也几乎没放什么,乱糟糟的小物件摆着,没有什么昂贵的东西,保存最仔细的还有明显的手工痕迹。

  原本他不会喜欢这种风格,但身边残留白露的气息,目之所及都是她的痕迹,便觉得格外温馨。

  如果……她将自己戴上狗链锁在床头,又是这么小的小竹楼,那他除了在床上爬来爬去,那里都去不了了呢……

  会像那些摆件一样,被乱糟糟地对待吧……

  赵绯怔怔地陷入低贱的幻想,面颊浮起浅红,心脏怦怦直跳,将脸埋在了她的枕头里,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入领口抚摸乳尖。

  那里,也可以被穿孔打上印记……

  他后知后觉了自己的下贱,羞耻地抽出手,有些情难自已地抱住双腿,像婴孩那般蜷缩起来,目光焦距虚远空茫。

  要等多久?

  北黎的宫殿其实很冷,抽中了那根金签就再也见不到阿姆了,也就再也没有活人抱他了。

  傀儡做得越来越像真人了,越温热的越昂贵;活人也越来越像傀儡了,越听话的越长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了。

  死了。

  散架了。

  ……不想等。

  赵绯虽然一分一秒也不想等,却也知道要乖乖听话的。

  他拿出玉简,刚打开四方通识翻了几篇,就将账号的私信和艾特通知全关闭了,完全不想再看与之相关的东西。

  灵犀里是罗师妹发来的疑问,问他今天仔细打扮还换了衣饰是要去见谁。

  赵绯没有回她,而是点开了和季今楼的对话框。

  里面的消息记录已经被赵绯清空了,剩下的只有他赔偿灵石的转账记录,金额赔偿季今楼那些东西完全绰绰有余。

  【长河落日圆】:小楼。在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会儿季今楼应该是在安排旁人修葺洞府,玉简恰好开着,虽然回复得不快,但也没让赵绯等许久。

  【今朝又东风】:在。

  赵绯瞧着他发来的消息,平躺在白露的床榻上,雪白的小腿膝盖窝弯着,翘起来轻轻摇晃,脚踝上戴着的铃铛响动。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知道但是不愿意戳穿自己。

  鬼使神差地,赵绯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季今楼。

  【长河落日圆】:[留影照

  留影照上背景是清晰的小竹楼,干净中带着些许凌乱,竹板墙久经岁月,绿中微微泛黄。

  而正中央露出了他的脖颈和锁骨,衣衫凌乱,精致凹陷的锁骨上有着牙印和吻痕,白皙的脖颈上横亘突兀着青紫色的勒痕。

  一看就知道刚刚被什么人毫不怜香惜玉地蹂躏欺负过。

  【长河落日圆】:她好粗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河落日圆】:把我压着做,只能哭着求她不要,但是一点都不听我的。

  【长河落日圆】:我在她的小竹楼里面,现在身上都是她的味道了。

  季今楼握住玉简的手一紧。赵绯发过来的话语直白至极,让他想要自我欺骗都不能做到。

  白露……又和师兄做了?

  一旁帮忙放置和挑选家具的人注意到了季今楼的神色,以为是他对柜子的花色不满意,赶忙道歉:“季真人,黑色的确实不搭,您要什么颜色的?我们今天一定赶制出来给您!”

  季真人这一屋子黑白,要换也是换一个库存里的白柜子,到时候又可以加手工费了!

  季今楼瞥去一眼,语气被世俗磨炼得波澜不惊:“没事。换一个又要加钱。”

  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今楼盯了会儿赵绯的“正在输入中”,等赵绯不再发话,默默地思考起如何回复。

  他其实不太想讽刺赵绯,尽管心里已经觉得赵绯太不体面,这样纠缠……还不如和白露分手。

  骂他小三上位也好,勾引师嫂也罢,季今楼没觉得这些轻蔑有什么不对。

  在白露和赵绯定情之后,自己依然沉溺其中,那就活该这些骂名。

  但他没想到,赵绯居然不愿意就此放手。

  他入问剑峰之后,怜真长老向来不理世俗,平日皆是大师兄照料。哪怕后来赵绯外派驻留,也经常与季今楼书信往来。

  因此,季今楼对自家大师兄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说再清楚不过。

  赵绯平日熨帖温和,待人面面俱到,也从不与人发生矛盾,看起来温文儒雅谦谦君子,但实际上只是不在意、不在乎罢了。

  以前季今楼领些丙级以上的任务,赵绯常不放心他,亲自带队。

  有一次,赵绯救下队伍里一位容貌上佳的修合欢诀的低阶修士,对面半是惊慌半是暗示地握了握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等人落地后,赵绯居然当着那人的面,仿若无人地取出了张湿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玉手。

  软帕子不染纤尘,却被他一个响指点燃烧尽,在别人难堪的神色前,又笑嫣嫣地说:“好啦,没事就好。我想,你也没有别的事情呢?”

  季今楼已有判断:大师兄看不起所有未有声名成就的修士。

  虽温和,却阶级分明。

  思及此处,季今楼选择回复他。

  【今朝又东风】:师兄,您想证明什么呢?

  【长河落日圆】:她没有和我分手。

  【长河落日圆】:我会一直是她的情缘。可能是师兄没有说明白,但是现在,小楼,你清楚了吧?

  季今楼:“……”

  他盯着“情缘”二字,闭了下眼帘,将玉简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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