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帝姬/春药/既然来了,那就别想逃了_【快穿】性冷淡美人总被男主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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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帝姬/春药/既然来了,那就别想逃了

  大军挥师北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摄政王想要和草原蛮夷操刀子打上一仗。

  但塞外烽烟骤起,让京城难免人心惶惶。

  凛冬未退,京城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早就暗潮涌动,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而这时,更有蛮夷人遣使臣来送信,只说愿得一公主和亲,草原便与汉家握手言和,发誓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蛮夷使臣一到,更激起千层浪。

  许多人都不愿意打仗,耗钱耗粮得不偿失,若只出一个公主,再多多赔上几车嫁妆,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摄政王并未回复蛮夷的求和,外头早已纷纷谈论。

  甚至隐隐有摄政王心起畏惧,想要遣公主和亲,和草原再结秦晋之好的猜测。

  冬日梅香伴随着料峭寒风卷入宫廷当中,四公主心不在焉地接受着侍女的宽慰,时不时抬眼看向窗外斜枝覆淡雪的红梅,然后又失落地垂下。

  七八个宫女跪在软榻前细声相劝。

  “殿下您莫要担心,说要遣公主和亲的尽是些宫外谣言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锦绣捧着碗热羹,面容含忧,“您好歹也进些吃食吧。”

  她的话音未落,便见涂满丹蔻的纤纤玉手剥开珠帘,露出罗帐中面容娇俏,神情却极度疲惫的晋翎帝姬。

  “锦绣,你带着她们都下去吧,本宫不饿。”

  宫女眉眼间写满了忧虑,继续哄着:“就算是前朝和亲,都是从宗室里挑选贵女,公主您是千金玉体,断断不会被送去草原的。”

  “江悲筠都能谋朝篡位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晋翎公主贝齿咬住嘴唇,眼中泪水欲坠未坠,“如今先皇帝姬中,只有我符合嫁龄……”

  公主纤细白腻的手指攥紧了身下锦绸,颤声道:“反正就算死,我也绝不想死在异乡。”

  ——草原蛮夷连妻妾都兄终弟及父死子继,听说那首领早已年过半百,不知还有几日活头。

  哪怕是公主意和亲之身嫁过去,名义上说得好听为了两族联姻,实则就是个高贵的奴妾罢了!

  那种日子,晋翎公主绝对不想过。

  若是要受到如此淫辱,那她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她还能以公主之尊葬于皇陵,陪父皇兄长共寝。

  锦绣见晋翎公主似已心存死志,连忙抬头,悲声道:“殿下,殿下!莫说和亲之事皆是小人捕风捉影,要当真有那一日,殿下也有避祸之法啊——”

  她是晋翎的贴身大宫女,如今只能急病乱投医,锦绣什么也顾不上了,心下一横,请求公主挥退旁人。

  她深深俯跪下去,对着公主行了一大礼,“奴婢自幼在宫中长大,听得管事嬷嬷说了不少前朝之事,曾有一禁物名兰夷春,前朝浮姬皇后便是靠此物常伴君王……”

  “你是说……”

  锦绣狠了狠心,坚定地说道:“那浮姬皇后也曾是亡国公主,更何况我朝如今还并未灭亡,若摄政王娶您为妻,那所有事便不足为惧了。”

  晋翎公主美眸颤了颤,突然懂了贴身宫女的言下之意。

  此事之后,就算不为正妃,可这是她唯一能留京的办法了。

  晋翎帝姬与被逼退位的先帝乃同胞姐弟,作为嫡出公主,她的身份自然尊贵非常。

  只是如今,这样的身份却宛如层层枷锁,将晋翎公主压得喘不过气来。

  许多人明里暗里都当来劝她:您是唯一适龄帝姬,享受了百姓供奉那么多年,理应为了江山社稷去奉献自己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姬握紧了袖中的药,面容苍白如雪。

  她想咬牙怒斥那些冠冕堂皇的男人,想告诉他们想都别想,可如今她在这宫里早没了骄傲肆意的倚仗。

  女子天生就比男子来得更加艰难,如今父皇已逝,皇弟也被逼退位,晋翎帝姬恍惚间竟生出背水一战的悲哀。

  她是先朝留下的嫡公主,摄政王为表未曾怠慢岚氏血脉,更是允她依旧住在宫里,衣食住行皆享帝姬待遇,甚至连今岁的生辰宴都要大肆操办。

  以前,晋翎帝姬总是很期待生辰的。

  她喜好明珠珍玉,华服美食,以往每每到了生辰日,总能收获到许许多多的礼物,还有围着她数不清的赞叹与艳羡。

  可如今,晋翎公主竟是害怕了。

  摄政王作为乱臣贼子,竟也想给她大办生辰,莫不是、莫不是就想借此机会向使者表示她这件“货物”的尊贵,以表两族结盟的决心

  晋翎帝姬越想越害怕,半天回不过神来。

  除却高贵的身份,她到底也只是个长期受到宠爱,还未曾出阁的深闺女孩而已。

  锦绣道:“殿下,奴婢替您更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满心只有什么珠宝华贵,什么绸缎好看的帝姬根本没有打扮的心思,她摇了摇头,想要自己安静待会儿。

  可是想到了什么,晋翎改了主意。

  “听说今夜摄政王也会出席。”晋翎帝姬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她垂下茫然麻木的眸子,“你过来替本宫梳头换衣吧。”

  岚药本不欲进宫的。

  毕竟之前见摄政王,那声“滚”说得可凶神恶煞了,小王爷暂时还没有那个胆子再去摄政王面前撅蹄子撒欢。

  不过今日是晋翎生辰,宫里要操办得轰轰烈烈,王公大臣宗室命妇都被邀请入宫,小王爷按照礼数也得出席。

  当然,若是任性的小王爷真不想去,谁也奈何不了他。

  但岚药虽然明面上已经是晋翎的叔王了,但他比帝姬大不了几岁,在宫里时属他俩关系最为要好。

  毕竟,谁不喜欢和明艳俏丽的小公主一起玩呢

  岚药提早就进了宫,今日可是晋翎的好日子,他还专门从库房里翻了上好的东西,眼巴巴的亲手送过去。

  当小王爷熟门熟路来到春朝殿的时候,发现往日热闹非凡的春朝殿竟门可罗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这是怎么了?”

  岚药也不讲究,直接用锦缎草草裹了翡翠镯子,就递到小公主面前,“生辰礼物,这可是我从你皇祖父留给我的箱子里翻出来的,水头足,真真的好东西。”

  “要是你嫌这玩意带着重,我还叫人特意寻了好多上好的琉璃珊瑚、蜜蜡碧玺什么的,到时候送进宫里让你把玩个够!”

  见小王爷还是一副从前没心没肝的样子,晋翎抬眼一瞥,就忍不住眼眶酸涩,泪水跟着便流了下来。

  她这一掉泪,着实将小王爷给惊着了。

  “哟,我的娇祖宗,到底谁在宫里给你气受了?”小王爷“噌”得一下便站起来,秀眉一横,“叔王给你找回场子去!”

  晋翎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垂泪,她看了叔王好几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的事,叔王又能插手什么呢,顶多只能去找找那些嘴碎子的人麻烦而已。

  如今早已不是他们岚家的天下,岚药也过得不如之前肆意自在了,叔父若是为她报了仇,估计又得在那摄政王面前狠狠记一笔。

  她自己的事,何苦连累叔父

  晋翎抹了抹眼泪,抿着嘴牵出难看的笑容来,“叔父您就别担心了,我只是久来没见着您,心里想得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晋翎帝姬不愿说,问锦绣也只摇头说不知道,可岚药却记在了心头。

  小王爷心里暗忖,难不成这宫里还真有看人下菜碟的狗东西,欺负了他乖乖侄女儿

  小王爷护短得很,他又是宫里横惯了滚刀子,真惹急了都能给摄政王脸色看的人物。

  岚药当即就决定管他的呢,要今天被他逮着谁欺负了晋翎,自己可没他好果子吃!

  小王爷在后宫为晋翎公主愤愤不平的时候,江悲筠这处也没安生到哪里去。

  近几日,总有人明里暗里打听,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有意将公主嫁去草原。

  甚至还有人自认为揣摩透了摄政王的心思,自告奋勇要去劝晋翎公主,让她主动请缨远嫁蛮夷,舍弃自身为国效忠。

  江悲筠深呼了口气,强压下将人拉出去砍了的冲动。

  草原派来使臣,分明打的是将他们本就一滩浑水的中原搅得更加不安生的主意!

  若是这边真送公主出嫁,不仅让京城丢了脸,更让草原白得了公主与许多嫁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不派,草原人也吃不了什么亏。

  江悲筠若真的怕打仗,他也不至于将谢雪衣都派到边疆去了!

  想起朝廷那些人奴颜媚骨的模样,摄政王内心就起了无端怒火,战还没有打起来,就想着送钱送公主求和了

  一群混账蠢物!

  总有人觉得摄政王不在意区区一公主,又不是他亲生的姊妹,就算嫁去外面死了,又能损失什么。

  思及此处,江悲筠就目光森冷下去。

  如今能卖女人求和,那以后,是不是就轮到卖家卖国求荣了

  殿里静悄悄的,摄政王没再摔奏折,哪怕他再生气,也是君子矜怒,总会为了大局隐忍下去。

  这次江悲筠主动要给晋翎帝姬大办生辰宴,不仅是为了彰显对岚氏血脉的宽宥,更表示对晋翎的看重。

  他要给公主撑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侍从轻声提醒摄政王该更衣时,江悲筠恍如初醒,缓缓地阖拢了书案上泼墨书就的大字。

  侍从抬头时,不小心瞟到了几眼,只觉得那字笔锋遒劲有法,运笔间似乎隐有吞山河之怒势。

  那是一句极讽刺的诗。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侍从头垂得更低了,心里暗自明白,自家主子又被朝堂上的如泥塑木雕的老大人们给气着了,满心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尽数付于字中。

  许多自认为摸清了摄政王心思的人,估计要得不偿失了。

  这场宴是在夜里办的,极为隆重。

  如今大冷寒天,身着艳色羽裳的舞女扭着楚腰,款款在殿中盘旋,舞姿绝丽,奏乐也仿若天音婉转。

  只可惜作为这场生辰宴的主角,晋翎帝姬与摄政王心思都不在此处,只觉得那咿咿呀呀的唱词声吵得人头皮发麻。

  晋翎帝姬见摄政王席上多饮了两杯酒,她悄然握紧了长袖中的兰夷春,终于心一横,捧着玉盏款款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姬鸦羽般的睫毛轻颤,柔顺垂首,“妾身在此谢过王爷为此宴劳心,还请王爷满饮薄酒,以表妾之谢意。”

  在众目睽睽之下,江悲筠不好拒绝,自是温声让公主不必多礼后,一饮而尽。

  岚药本不善饮酒,喝了几杯就有着熏熏醉意。

  殿中歌舞依旧,而摄政王离宴后,晋翎帝姬也跟着离去。

  小王爷本就心里怀疑着是谁让晋翎受了委屈,又加之多饮了酒,头脑发横,干脆放下酒杯看他俩到底要去何处。

  只见是江悲筠先到了一处寂静的碧水榭,似乎是有些喝多了,要吹吹冷风醒酒,而后奇怪的是,晋翎竟主动跟了过去。

  岚药没有走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他只看见二人交谈了几句话,曾经那么骄傲的晋翎陡然便跪下去,深深给江悲筠磕了个头。

  之后女孩擦了擦脸颊,便提着裙子匆匆跑了。

  岚药蹙眉,难不成就是江悲筠欺负了晋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王爷本就饮多了酒,一时间心中有无限蛮横,他怒气冲冲就往碧水榭去,要给晋翎讨一个交代。

  结果没等岚药开口质问,便被江悲筠猩红妖异的双眸惊在原地。

  那种阴鸷眼神,活生生像是野兽锁定了猎物。

  意识到危险的小王爷浑身一僵,他转身想逃,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放开我……呜!”

  “别伸进来、唔——!”

  江悲筠略带恶意地摩挲过怀中美人娇嫩的双唇,他手指插入岚药口腔中,轻而易举就将小王爷玩得失控般流出涎液,透明的淫丝顺着嘴角缓缓淌下。

  “不是说让你别出现在我面前吗?”

  江悲筠瞳底蔓延着无尽的暗色,他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岚药的耳垂,低声呢喃着,“既然来了,那就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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