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139.
鹫匠教练出乎意料的没有第一时间门破口大骂,只是脸色阴沉。
“渡过十二号的发球后就是青城的弱势轮，牧野，说了多少次接球后要把位置让出来！非要挡在进攻路线上发呆吗？”他斥道，“还有濑见,别磨磨叽叽的！把主攻手的得分能力解放出来！别总想着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两人低声应是。
牧野大口喝着水,心想对面的球明显也有牵制牛岛的意思,只要牛岛继续不接球那他还得去扑球瞄着前者去的球。自己着急了，对面比录像中带给人的压力更强……但这些都不是自己没能及时让位的理由。
濑见擦着汗,半张脸沉郁的埋在阴影下面。
牛岛……牛岛确实很强。在IH最终止步全国八强后，原本的三年级二传就退部让位，在他没走之前，濑见非常期待自己能站上那个位置。但现在真的来到这里,濑见却忍不住质疑。
依靠牛岛真的是对的吗？他必须要像三年级的前辈那样一直机械性的给牛岛喂球吗？二传应该是这样打的吗？
此前的预感逐渐浓烈。濑见闭了下眼，现在的白鸟泽真的需要他吗？
这时，一只手突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英太君就是容易多想。”是天童,张扬梳起的红发左右晃晃，“回神啦,不然等下又要被怪物君和讨厌鬼抓住破绽了。”
濑见睁开眼沉默片刻，汗意被毛巾吸收。
他放空了一会，最后忍不住问,“怪物是谁？讨厌鬼又是啥？”
“喏。”
天童无辜一指,指尖对着另一头站起身的九重和他旁边的及川,饶有兴致的追求认同，“很形象吧？”
及川似乎凑过去说了什么，结果被冷酷无情的九重一把扔开。及川还想继续撩拨，结果被九重阴森的笑容钉在原地。
濑见，“……是啊。”
他这句回答有气无力。
第一局尚且未过半,两方打的就格外激烈。
九重鹰心知这轮过后白鸟泽将掀起反攻，他们是典型的一点攻的战术，牛岛若利放在哪个位置都有机会打出优势。而其他人也不容小觑，虽然不是战术核心，攻击力比起牛若也弱，但如果给他们机会……
如果在自己的发球局带不起优势，那等他和古江轮换下场，差距就容易拉开……后续再要追分也不会容易。因此，在青城的战术布置中，第一局必须尽可能的拿下，以免后面白鸟泽进入状态后更加难打。
紧张、怀疑，手中球仿佛有千钧之重。九重鹰恍然发觉自己在面对着这头庞然大物般的白鹫时，碰撞激烈的脏器几乎要撕破胸前的血肉跃然而出。
——所有人，所有……敌人，都在注视着他。
他的眼神扫过白鸟泽众人，每一个被他回视的选手都精神一振。
——但是他却如此的……痴迷于这种凝视。甚至那些压力反倒让他斗志层层高涨，直达云霄。球有千钧之重，身躯却飘然欲仙。
“呼。”
网前的队友们熟练的将双手抱到脑后。
“发个好球！”
饱含信任的话语。
“一球换发！”
充满忌惮的言辞。
九重鹰大步流星的朝场内跑去，在白线前上步，脚尖重重一点，轻快地顺着反作用力飞跃至空中。
只有发射的球目睹了他唇角勾起的狂笑。
“嘭！”
视网膜上残影干扰着自由人牧野的判断，压线？还是出界？他并步向后一压重心，手臂直直撞上排球。但他低估了这球的力量感，没压死的手臂被球撞开——直到听到队友的呼喊，他才猛地大口喘气，脸颊还残留着憋气产生的红晕。
“补救补救！”
逢坂最终没能追上高高翻飞，把二楼看台的栏杆砸到“哐！”地一声巨响的球。
尖叫四起，余音回荡。
“青城反超了！”解说员唾沫星子飞溅，“青叶城西的九重选手！发球非常的犀利，横冲直撞的破坏了白鸟泽的阵型！此前他的发球就多次破坏一传，节奏非常快……”
“值得注意的是，九重选手接触排球不过一年时间门。在上次的IH预选决赛中，虽然他发球同样威力不小，但在多人接发时并不难以应对……看来上次面对白鸟泽的那场失败让他迅速的成长起来……”
“来状态了？”岩泉往后一瞥，看到九重鹰神情宁静，气场深沉。
九重鹰闭了闭眼，将一切纷扰从自己的世界中剔除。
——保持这个状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保持这个状态。
“砰！”
第三颗发球，直奔牛岛而去。牧野面色痛苦的帮牛岛接下一传，场边的鹫匠教练环着双臂皱紧了眉头，太歪了！但他忍住了怒骂，转而神色不定的朝青城的场外望了一眼。
“鹫匠教练说不定在骂青城走了狗屎运。”入畑教练拳头死死压在膝盖上，在及川迅速趁着白鸟泽阵容被打乱时，和香取打了个快攻得分后才放松下来，“我们确实……运气很好。”
第四颗发球，牧野已经渐渐开始熟悉对方发球的节奏。他不敢赌会不会出界，直接鱼跃飞扑垫起这球。落地的九重鹰眉梢一抬，这次他压腕的深了点，原本以为这球会出界……
一传半到位，濑见紧绷的神经稍微稳定下来，高喊，“牛岛！”
来了！
网前的及川、岩泉和松川三人不敢松懈，紧盯着起跳的牛岛。他们不是九重那种能死咬在牛岛身后的类型，但不代表他们没有自己的战斗方式。拦网封住牛岛若利擅长的斜线球方向，后排的九重在落地后直接向右边准备接应，宫野和香取一同补足地面防守的空隙，顺便准备在拦网拿到一触后立刻行动。
濑见的球给的很好，他同样抓住九重不在前排时青城拦网的薄弱点，球给的高且离网较远。对手的漏洞那么的清晰……清晰到他连犹豫都不曾拥有。
“嘭！”
手指只触碰到翻涌的气流，球从拦网的上方飞过，然后重重砸在空无一人的地板上。
“超手！不愧是牛岛若利！”
解说的声音和观众席上的叫好一同沸腾。
“好球牛岛！”
白鸟泽的选手们终于能吐出胸前压着的郁气。
九重鹰沉沉一叹。
一球就把白鸟泽开始焦躁的气氛重新拉了回来……
青城众人的心态还算不错，松川活动了一下脖颈，率先开口。
“起跳的时机可以再晚一点。虽然之前有恶补过时机方面的掌控……不过果然还是很难。”
“怎么阿松，这语气是想放弃？”
及川盯着球的落点看了半晌才回头轻松的问他。
“那倒不会，别看我这样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松川严肃地说，“而且还有西条前辈的温泉诱惑……”
（西条：“阿嚏！”）
“多适应几球。”九重鹰从后面绕了过来，表情有些不爽，他还没发够球，“牛若的起跳会比一般选手要缓慢一些，他需要蓄力来打威力大的扣球。之前在立海的时候你不是拦过立海的王牌？他的节奏和牛若的类似……哦，还有左撇子的旋转。”
白鸟泽副攻近堂的发球轮，他打了个平平无奇的上手发球。香取接起，一传到位。
九重在后排迅速开始换位，从左侧宽敞的路线跃起想打平拉开——“及川！”
低沉的声调似是带着急切，往深处品却藏着冷静。网前天童见识过对方一跃千里般的快攻，直直追上。位置、角度、时机都很完美，后排牧野同样不敢大意准备好了接应。
及川彻眸光微转，瞬间门会意。
‘及川’，阿鹰可没这样叫过他。
九重冲被他骗的起跳的天童嘲讽一笑。
——被骗了！
天童立即扭头，捕捉到从右侧拉开的岩泉三米线起跳。前场的大平撑了下拦网，但还是被岩泉得手。
“好啊！”
岩泉握拳扭头。
天童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被那个笑容笑的隐隐作痛，他露出有些神经质的笑容，压着恼火，“……真有意思。”
九重鹰假惺惺的劝慰，“别小瞧我的队友。”
天童额头蹦出一条青筋。
8-6，青叶城西领先两分，比赛进入第一次技术暂停。
解说员的回顾比赛的声音回荡在场馆上空，两边的队伍开始互不示弱的喊起了应援口号，九重鹰听着队友们的讨论，身上的汗被毛巾吸收，但那股湿濡仍然残留在手心……迫不及待。
但他等一下就要和古江轮换，还有一会才能上去。
啧。
他一边走神一边随口说了两句针对对面攻手的建议，收获了松川若有所思的点头和其他攻手抽搐的嘴角。
暂停结束后，青城的发球轮。
岩泉上手发球，白鸟泽一传到位，濑见传球给大平打短球。
古江上前，狼狈的接起这球。但他起身时挡了一下宫野的路线，及川将球传给香取，后者被天童缠上，竖直的瞳仁捕捉着攻手的动态，“咚！”
遗憾被拦回。
“Niceball，天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Niceball，天童！”
“哼……”天童哼笑两声，目光故意扫过场边，大声道，“太轻松了吧？”
花卷清晰的看到九重手里捏着的瓶子瘪了一块。
场上的选手同样有被天童嘲讽到，及川拍了拍香取的肩膀，皮笑肉不笑，“不过是凑巧，值得这么高兴？香取前辈，别因为对面是后辈就手下留情啊。”
天童：“哈哈。”
及川：“呵呵。”
香取夹在中间门瑟瑟发抖，“哦……”
双方比分僵持不下。
9-7，宫野短平快得分。
9-8，牛岛后排强攻得分。
9-9，濑见二次进攻得分。
10-9，香取吊球得分。
10-10，牛岛大斜线得分。
濑见看着对面的八字眉下场，十二号的冷脸副攻重新上场，把一丝令人不适的变扭感压回心底。
是错觉吗？八字眉好像比最开始追牛岛追的更快了？
白鸟泽追发及川，古江帮及川拆掉这球。
及川适时上前，九重鹰动作一晃，竟是直接打算在左侧打强攻！
但及川彻只是微微瞄了一眼随着他起跳的网前副攻，指尖在短暂触球的瞬间门将球击出——
“……九重选手打算直接强攻，看来刚刚坐了会冷板凳让他有些急切了——啊但是及川选手选择和岩泉选手打背飞，骗走了逢坂选手。这个空间门差打的漂亮！”
九重鹰，“……好球。”
及川彻轻快的应下，没有放过副攻手眉宇间门一闪而过的燥意。
“你说了对二传的要求很高对吧？”
“……”
“对你我的答案也一样。”及川说，“刚刚的起跳不够充分吧？上场后你根本没有交流哦？是被小牛若染上病毒了吗？所以想一头扎进对方的节奏里面？现在又想闹别扭？这样可拿不到及川先生的托球……”
九重鹰闭上灰眼，眼睫微动。
他说的没错。自己被带动的有些焦躁，没有从之前的快节奏中抽离。九重鹰清楚他不能丢掉理智，疯子一样把白鸟泽啃个血肉模糊。
再次睁眼时，里面滚动的岩浆就尽数化为坚硬的钢铁。
及川彻仔细扫过他的面容，满意的笑了。
“我很期待你大展身手哦。”他亲昵地说，“最好一球把小牛若那张碍事的脸砸到地板上——”
“……垃圾川你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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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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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见擦着汗,半张脸沉郁的埋在阴影下面。
牛岛……牛岛确实很强。在IH最终止步全国八强后，原本的三年级二传就退部让位，在他没走之前，濑见非常期待自己能站上那个位置。但现在真的来到这里,濑见却忍不住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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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的预感逐渐浓烈。濑见闭了下眼，现在的白鸟泽真的需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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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太君就是容易多想。”是天童,张扬梳起的红发左右晃晃，“回神啦,不然等下又要被怪物君和讨厌鬼抓住破绽了。”
濑见睁开眼沉默片刻，汗意被毛巾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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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天童无辜一指,指尖对着另一头站起身的九重和他旁边的及川,饶有兴致的追求认同，“很形象吧？”
及川似乎凑过去说了什么，结果被冷酷无情的九重一把扔开。及川还想继续撩拨，结果被九重阴森的笑容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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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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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鹰大步流星的朝场内跑去，在白线前上步，脚尖重重一点，轻快地顺着反作用力飞跃至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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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视网膜上残影干扰着自由人牧野的判断，压线？还是出界？他并步向后一压重心，手臂直直撞上排球。但他低估了这球的力量感，没压死的手臂被球撞开——直到听到队友的呼喊，他才猛地大口喘气，脸颊还残留着憋气产生的红晕。
“补救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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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反超了！”解说员唾沫星子飞溅，“青叶城西的九重选手！发球非常的犀利，横冲直撞的破坏了白鸟泽的阵型！此前他的发球就多次破坏一传，节奏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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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第三颗发球，直奔牛岛而去。牧野面色痛苦的帮牛岛接下一传，场边的鹫匠教练环着双臂皱紧了眉头，太歪了！但他忍住了怒骂，转而神色不定的朝青城的场外望了一眼。
“鹫匠教练说不定在骂青城走了狗屎运。”入畑教练拳头死死压在膝盖上，在及川迅速趁着白鸟泽阵容被打乱时，和香取打了个快攻得分后才放松下来，“我们确实……运气很好。”
第四颗发球，牧野已经渐渐开始熟悉对方发球的节奏。他不敢赌会不会出界，直接鱼跃飞扑垫起这球。落地的九重鹰眉梢一抬，这次他压腕的深了点，原本以为这球会出界……
一传半到位，濑见紧绷的神经稍微稳定下来，高喊，“牛岛！”
来了！
网前的及川、岩泉和松川三人不敢松懈，紧盯着起跳的牛岛。他们不是九重那种能死咬在牛岛身后的类型，但不代表他们没有自己的战斗方式。拦网封住牛岛若利擅长的斜线球方向，后排的九重在落地后直接向右边准备接应，宫野和香取一同补足地面防守的空隙，顺便准备在拦网拿到一触后立刻行动。
濑见的球给的很好，他同样抓住九重不在前排时青城拦网的薄弱点，球给的高且离网较远。对手的漏洞那么的清晰……清晰到他连犹豫都不曾拥有。
“嘭！”
手指只触碰到翻涌的气流，球从拦网的上方飞过，然后重重砸在空无一人的地板上。
“超手！不愧是牛岛若利！”
解说的声音和观众席上的叫好一同沸腾。
“好球牛岛！”
白鸟泽的选手们终于能吐出胸前压着的郁气。
九重鹰沉沉一叹。
一球就把白鸟泽开始焦躁的气氛重新拉了回来……
青城众人的心态还算不错，松川活动了一下脖颈，率先开口。
“起跳的时机可以再晚一点。虽然之前有恶补过时机方面的掌控……不过果然还是很难。”
“怎么阿松，这语气是想放弃？”
及川盯着球的落点看了半晌才回头轻松的问他。
“那倒不会，别看我这样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松川严肃地说，“而且还有西条前辈的温泉诱惑……”
（西条：“阿嚏！”）
“多适应几球。”九重鹰从后面绕了过来，表情有些不爽，他还没发够球，“牛若的起跳会比一般选手要缓慢一些，他需要蓄力来打威力大的扣球。之前在立海的时候你不是拦过立海的王牌？他的节奏和牛若的类似……哦，还有左撇子的旋转。”
白鸟泽副攻近堂的发球轮，他打了个平平无奇的上手发球。香取接起，一传到位。
九重在后排迅速开始换位，从左侧宽敞的路线跃起想打平拉开——“及川！”
低沉的声调似是带着急切，往深处品却藏着冷静。网前天童见识过对方一跃千里般的快攻，直直追上。位置、角度、时机都很完美，后排牧野同样不敢大意准备好了接应。
及川彻眸光微转，瞬间门会意。
‘及川’，阿鹰可没这样叫过他。
九重冲被他骗的起跳的天童嘲讽一笑。
——被骗了！
天童立即扭头，捕捉到从右侧拉开的岩泉三米线起跳。前场的大平撑了下拦网，但还是被岩泉得手。
“好啊！”
岩泉握拳扭头。
天童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被那个笑容笑的隐隐作痛，他露出有些神经质的笑容，压着恼火，“……真有意思。”
九重鹰假惺惺的劝慰，“别小瞧我的队友。”
天童额头蹦出一条青筋。
8-6，青叶城西领先两分，比赛进入第一次技术暂停。
解说员的回顾比赛的声音回荡在场馆上空，两边的队伍开始互不示弱的喊起了应援口号，九重鹰听着队友们的讨论，身上的汗被毛巾吸收，但那股湿濡仍然残留在手心……迫不及待。
但他等一下就要和古江轮换，还有一会才能上去。
啧。
他一边走神一边随口说了两句针对对面攻手的建议，收获了松川若有所思的点头和其他攻手抽搐的嘴角。
暂停结束后，青城的发球轮。
岩泉上手发球，白鸟泽一传到位，濑见传球给大平打短球。
古江上前，狼狈的接起这球。但他起身时挡了一下宫野的路线，及川将球传给香取，后者被天童缠上，竖直的瞳仁捕捉着攻手的动态，“咚！”
遗憾被拦回。
“Niceball，天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Niceball，天童！”
“哼……”天童哼笑两声，目光故意扫过场边，大声道，“太轻松了吧？”
花卷清晰的看到九重手里捏着的瓶子瘪了一块。
场上的选手同样有被天童嘲讽到，及川拍了拍香取的肩膀，皮笑肉不笑，“不过是凑巧，值得这么高兴？香取前辈，别因为对面是后辈就手下留情啊。”
天童：“哈哈。”
及川：“呵呵。”
香取夹在中间门瑟瑟发抖，“哦……”
双方比分僵持不下。
9-7，宫野短平快得分。
9-8，牛岛后排强攻得分。
9-9，濑见二次进攻得分。
10-9，香取吊球得分。
10-10，牛岛大斜线得分。
濑见看着对面的八字眉下场，十二号的冷脸副攻重新上场，把一丝令人不适的变扭感压回心底。
是错觉吗？八字眉好像比最开始追牛岛追的更快了？
白鸟泽追发及川，古江帮及川拆掉这球。
及川适时上前，九重鹰动作一晃，竟是直接打算在左侧打强攻！
但及川彻只是微微瞄了一眼随着他起跳的网前副攻，指尖在短暂触球的瞬间门将球击出——
“……九重选手打算直接强攻，看来刚刚坐了会冷板凳让他有些急切了——啊但是及川选手选择和岩泉选手打背飞，骗走了逢坂选手。这个空间门差打的漂亮！”
九重鹰，“……好球。”
及川彻轻快的应下，没有放过副攻手眉宇间门一闪而过的燥意。
“你说了对二传的要求很高对吧？”
“……”
“对你我的答案也一样。”及川说，“刚刚的起跳不够充分吧？上场后你根本没有交流哦？是被小牛若染上病毒了吗？所以想一头扎进对方的节奏里面？现在又想闹别扭？这样可拿不到及川先生的托球……”
九重鹰闭上灰眼，眼睫微动。
他说的没错。自己被带动的有些焦躁，没有从之前的快节奏中抽离。九重鹰清楚他不能丢掉理智，疯子一样把白鸟泽啃个血肉模糊。
再次睁眼时，里面滚动的岩浆就尽数化为坚硬的钢铁。
及川彻仔细扫过他的面容，满意的笑了。
“我很期待你大展身手哦。”他亲昵地说，“最好一球把小牛若那张碍事的脸砸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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