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四十九颗星星__奉籽成婚[豪门]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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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四十九颗星星_

  “何总,真要这样干啊?”

  宋西原站旁边小声询问,车的玫瑰花是他买的,还有这满屋子的花蜡烛气球,加上蛋糕,也是何森吩咐他整的,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整成现在这样,浪漫又多情。

  何森端着杯红酒站在窗前,遥望着远方灯光沉浮的夜色,“当然是真的,一个男人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难道不能这样干?”

  倒不是不能,只是

  “您和我都知道衡在不是单身,这样干不好吧?”宋西原说,“一个合格的上司老板,不能看着旗下艺人有男朋友了还上是吧。”

  这有什么,他现在都非常后悔没有早点看清自己的心,要是早点,哪有温斯倦什么事儿,他认识衡在不知道比温斯倦早多少个月,不过这么久了,连衡在的手都没拉过,太他妈可惜了,白费在衡在面前瞎晃悠,今晚一定要拉上,亲个额头脸什么的就更棒了。

  暗暗在心里立下目标,何森把剩下的酒都喝光,杯子搁旁边的架子上,叉着腰说:“怕什么,老子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肯定要得到她,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的,他温斯倦要真想跟衡衡在一起,那就跟我公平竞争,别怕我抢啊!”

  “也得抢得到才行。”宋西原小声喃喃。

  “你说什么?”

  何森一个眼神杀过去,宋西原忙笑着说没什么,何森就道:“在感情上,男人多走几条弯路没什么,只要最后那个人出现,一切都皆大欢喜,再说了,他俩现在只是谈恋爱,我还是有机会的,懂吗?”

  宋西原谄媚地点点头:“懂懂懂!”

  “衡衡现在在干什么?”何森问。

  “楼下跟导演说话呢。”宋西原说。

  “十五分钟后就叫她上来,理由就说跟苏导有关,她肯定会来,”何森重拿起酒杯,让宋西原再倒,“多倒点儿,我壮壮胆,还有我这发型,没乱吧?”

  “没乱,无比地帅气,您就是今夜最靓的男人!”宋西原说。

  衡在在角落站着,看了一圈,苏道军没出现,何森早在半小时前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正打算走,宋西原跑过来叫她。

  “何总在楼上,让我来叫你上去,有点事情要说。”

  衡在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往外走:“不去了。”

  “你不去,那要去哪儿?”宋西原心急地跟上来,这要没带人上楼,何森不得把他炖了吃。

  恰时,手机震了震。

  衡在没理会宋西原,兀自看手机,接电话就笑了,开心地跟那头的人说了两句,就离开了会场。

  此时,路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里,温斯倦懒懒地坐在里头闭目养神,车门敞着,等一抹倩影从灌木丛那边出现,再缓缓袅娜地走来,上车就往他怀里扑的时候,他才睁开眼,长臂伸出去把车门拉关上,让丁战开车回晚宴。

  “刚刚没遇上什么事吧?”

  温斯倦问道,带点儿试探的意味。

  衡在把手伸进他暖暖的外套里,“没有,我接到你电话就出来找你了。”

  “哦,”温斯倦挑起眉峰笑了笑,又问,“何森呢?”

  “不知道去哪儿了,”衡在说,“你问他干嘛呀?”

  “没什么,”温斯倦若有所思,随后亲昵地揽她再靠过来一些,吻上她的额角,“吃东西了么?”

  衡在摇摇头,“你呢?”

  温斯倦:“就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喝酒。”

  衡在蹭他脖颈,撒娇地啊了声,“你喝酒。”

  就这声儿,撒得他的心都化了。

  温斯倦低眉轻笑,人罩过来,强烈的男人气息迫近,衡在迎上,额头抵着他的脖侧,听他贴着耳畔哄:“就一点点,跟他们意思一下,别怕。”

  “谁怕了。”

  衡在嗔,打他,手反被他握住,笑容颇具深意,往外套里伸。

  幸好丁战向来话少,属于默默做事的那一类,此刻专心开车,不去注意后排的场面。

  行驶了一段路,怕衡在饿着,温斯倦就叫丁战停车,拉着衡在先去路边的餐厅吃点东西,再回晚宴。

  挑了家西餐厅,随便点两份意面和焗饭,衡在吃了点就饱了,问对面的温斯倦:“你的大学情史还没跟我说呢。”

  温斯倦淡淡地抬起眼,手里的刀叉停在盘子旁边,“韩莫霖跟你扯的?”

  衡在一副你知道就好啦的神情。

  “那不算,”温斯倦说,然后笑了笑吊她胃口,“不过情史,倒有一段。”

  “初恋?”衡在眼睛里慢慢盛着强烈的求知欲。

  温斯倦却收回眼神,吃自己的面,“别这样看我,看了也不说。”

  “说嘛。”衡在冲他眨巴眼睛。

  温斯倦偷瞄一眼,就端着架子,泰然自若地不理她。

  “哎。”衡在故意大声叹气。

  直到回晚宴现场,一路上衡在有意无意地想撬他嘴,实在好奇得紧,可他就是不说,最后衡在意兴阑珊,对什么都没兴趣了。

  因为齐从礼突然过来,温斯倦得去见个面,马贤丰肯定也会来,温斯倦就没带着衡在一起,先领衡在去他专人休息的房间。

  一进门,衡在就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邦上,温斯倦关个门的时间,回头便看见衡在那片雪白柔滑的背,怔了怔。

  “以后尽量少穿这种露背的裙子,”温斯倦过来就从身后搂住衡在,拨开她颈间的头发给别到肩膀前,“能不穿就不穿。”

  衡在转身面向他,双臂挂上他脖子,笑着说:“不穿的时候,也没穿什么啊。”

  “跟你说认真的,”温斯倦微收眉心,“和何森站一块儿的时候,外套脱了的?”

  衡在兴致昂扬:“你先说情史。”

  “以前谈的一个。”温斯倦突然就变爽快了。

  “合着你在我之前还真谈过?”衡在莫名恼气地拍他肩膀,“那你当初还说你是清清白白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欺负我年少无知。”

  “就是欺负你年少无知,才把我所有的第一次全给你,”温斯倦搂住她,眼眸深沉下来,“不然哪会便宜我到现在,是不是?”

  衡在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被哄得心欢,想把他推倒了,“知道啦。”

  “你到底脱没脱?”温斯倦问。

  “没有。”

  温斯倦心满意足,笑了笑,抱她在怀里磨一会儿,就听见外边林夺在敲门,说齐董事长和马爷已经去茶室了,温斯倦再摸摸她的头,“乖,一会儿就回来。”

  衡在点了点头。

  过去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聊了江鸣一口气连拍好几件藏品的意图,估计是想在这一帮前辈和老总面前抬面子,证明江氏不比君临差,好谈点儿合作。

  韩莫霖在旁边竖着耳朵听,到底是没听明白拍藏品和谈合作有什么联系,出来时就拉温斯倦问,温斯倦边走边给他讲,就看见齐羡着急忙慌地跑来找他俩。

  “倦哥哥!出事了!”

  “什么事啊你急成这样?”韩莫霖莫名其妙也跟着急起来。

  齐羡眼眶红红地看着温斯倦,“是衡在,我打电话叫她出来想说点话,谁知道忽然有辆车出现,就把衡在打晕带走了,我还没来得及喊她”

  韩莫霖大惊:“靠!谁劫走的?”

  “我看见好像是那个江家的江鸣,”齐羡怕温斯倦生气怪罪她,说话很小声,“倦哥哥,我只是”

  话音未落,温斯倦转身就往外走

  “谁他妈让你把人打晕的?我有跟你说要打晕人吗?!”

  江鸣气急败坏,狠狠扇了旁边小弟一巴掌,原本想借今天的局势给温斯倦一个下马威,让那帮老东西知道他也不是吃素的,才会买了那几件藏品,谁知暗地里被温斯倦摆了一道,多花了两倍的价钱,不知是气自己无知还是气自己没脑子,反正气得他半刻都待不下去,喝了酒跑出来要回酒店,看见衡在站在路边,脸蛋儿比那些蛇精脸不知好看多少倍,就起了那么几丝念头。

  他并不认识衡在,一开始过去搭讪,是想邀衡在去酒吧玩玩,但被衡在严词拒绝,衡在要走,他不甘心就抓住衡在,想再劝一番,一记清脆的巴掌立马落他脸上,还挺烈,旁边的小弟见他脸色难看,连忙上手拽衡在上车,衡在拼了命一般挣扎,便被打晕了。

  “少爷,我们以为您看上她了嘛,再说人都晕了,再送回去,肯定会有麻烦”

  江鸣扬手又是一巴掌,“有麻烦也是你们这群傻逼给老子找的!老子喜欢的是活的,不是尸体!龙大明呢?”

  “龙哥在另外一辆车上。”小弟回答。

  “把他给我叫过”

  没说完,一束强烈刺眼的白光刹那间透过挡风玻璃射进来,开车的人什么都看不见,猛地踩下刹车,一车的人连忙遮住眼,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一瞬冲上暗空。

  “操!哪个不长眼的,逆你妈的行!都给老子下车!”

  江鸣怒骂道,推旁边的小弟打开门,车后面还有一辆,人也跟着全部下来。

  大道上,好几辆黑轿占满了所有的车道,中间车顶上安着探照灯的两辆车往两边开,空出距离,一辆银色超跑伴随着啸天轰鸣的引擎声缓缓驶进来。

  两边车门整齐划一地被推开,下来的都是身着黑衣黑裤的保镖,温斯倦手臂搭在车窗棱上,常年半睁不睁的眼深如暗夜,漆黑中仿佛敛着寒光,盯着前方瞧了几眼,超跑的车门被推往上,他走下车,旁边的韩莫霖也一起。

  江鸣一见是温斯倦,气势就来了,不屑地笑了声,抬高音量阴阳怪气地:“哪阵风把倦爷你刮来了,真是稀奇!但再有权势,也不能逆行占道,赚着百姓们的钱,好歹为百姓们考虑考虑啊,别挡了别人的路,这明天要上了新闻,那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温斯倦直直往衡在在的那辆车去,半路被江鸣拦住,“倦爷,你这是要查车?”

  温斯倦面色生冷,勾了勾唇,却不带任何笑意。

  “查你大爷的车!”韩莫霖在旁边骂,“劫了人你还有理了?”

  “这话说得,”江鸣哦哟了声,“韩少爷,我今天花了那么多钱,至少得出来庆祝一下啊,这庆祝当然得有女人,男人嘛,也就那点小爱好”

  温斯倦懒得听废话,径自越过江鸣,江鸣一瞬哑口,看着温斯倦把衡在抱出来,朝超跑走,江鸣颇不屑地笑,拉长声音喊:“倦爷,截胡也不带你这样霸道不讲理的吧,你”

  “截你个头的胡!”韩莫霖挡在江鸣面前,用鼻孔看人,“你他妈打晕的是我未来嫂子!江鸣,再让我在郢城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你信不信!”

  放完狠话,韩莫霖屁颠儿屁颠儿追上温斯倦的脚步,江鸣站定在原地,嫂子?

  身后的小弟们惊恐万分地面面相觑,祸惹大了。

  “少爷,怎么办?”

  江鸣甩手:“怕什么,我就不信他温斯倦为个女人要弄我,那么多前辈在,我要是在郢城出了事,他温斯倦没法交代,走,咱去夜店,碰了一身骚,真他妈晦气!”

  “江鸣。”

  正当一帮人往回走时,身后顿然传来温斯倦的声音,江鸣回头之际,温斯倦一拳砸他脸上,人立马踉踉跄跄,脑子里倏地闪过一片空白,等空白消失,江鸣捂着脸指温斯倦,还没机会出声,又是一脚踢在身上,江鸣整个人撞向地面,重重发出咚的一声。

  林夺和丁战带人在旁边围成一圈,江鸣的那些手下根本不敢上前。

  温斯倦挑开衣袖扣子,左右往上折两道,揪住江鸣的衣领,膝盖抵在江鸣胸口那儿,江鸣一动,力度就多加几分,更难受得要命,几拳砸下去,江鸣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江鸣脸上已经肿的青紫,血吐了好几口,眼看温斯倦还想打,江鸣忙吼:“温斯倦!”

  温斯倦的唇角浮上一抹戾笑,眼中全是狠厉,“不巧,今晚喝了点酒,下手没个轻重,怪谁呢,不如就怪在你劫了我的女人,我还听说你想庆祝一下是吧,那就从明天开始,我之前施舍给你的东西,全部拿回来,让你们江氏永远活在君临的阴影下,说到做到。”

  温斯倦松开江鸣的衣领,起身。

  一帮小弟赶忙扶江鸣起来,江鸣:“你敢——”

  温斯倦双手抄进兜里,转身走前,侧头丢了句:“你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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