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霞关埋藏金(科)_这个家业我不要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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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霞关埋藏金(科)

  第三百四十六章河也太郎的学长真是多

  久世秀则听了一阵子为公会的内部会议后,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依稀想起以前和心会的内部会议上,大哥好像也是这么层层分发任务的。

  先是确定要抢的地盘,再打听情报,根据情报配置足够的打手去针对对方人马,等火并成功后再讨论由谁去善后,谁去警视厅顶罪,谁去安抚地盘上的财源,确定保护费数额等。

  而麻生这边也差不多——人缘好的,要负责去笼络中立议员、团结同志;熟悉政务的人去和官僚交涉,争取给和自己不对付的人找点麻烦;再搞几个刺客派到敌方选区,试试看能不能釜底抽薪;哪怕是没什么本事的议员,他们也要肩负起吸引注意力的重任,千方百计地向对手提出质询、反对,给敌人找麻烦。

  这些人分工明确,效率极高,而且追求的目标高度一致——那就是夺权。久世秀则忍不住怀疑,这帮家伙如果当初能把搞政治权利倾轧的一半精力花在处理政务上,说不定自民党就不会被民主党掀翻。

  河也太郎也得到了自己的任务——去游说森西朗保持中立,并且尽可能多地团结一些町村派的议员和中立,争取把他们拉到麻生派里来,担子可不能算轻,不过河也太郎还是把这些任务都接了下来。

  且不说河也太郎本来就是个自信的人,就是光从实力上说,他如今的地位也已经是今非昔比:“为公会”中依然留有众多河也洋平时代留下来的老臣,就是河也本身留美派的经历,以及其在选举中表现出的能力,也早已经超过了普通“少壮派”的范畴。

  虽然河也太郎自民党总裁没能竞选成功,但那其实没有什么大碍,所有人都知道河也这次只是个陪跑的。

  说来也可笑,对其他日本政客来说,能当上日本首相可以说是人生中的最高梦想,但对麻生泰郎来说,可能日本首相这个职位也就是让他过把瘾的玩意,或者说是为了给自己老爹、老妈和老婆娘家人一个交待,他才不得已当了一把日本首相。

  从他这一年的执政就能看出,麻生本人对这个位置可以说是毫无兴趣,而且看上去也不是很想再来一次的样子。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掌握实权,而不是太在乎那个首相之位。

  既然他本人无意再当一次首相,那也就是说,他派系下面的人有机会了。

  河也太郎所瞄准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而且由于他的父亲河也洋平当年帮自民党背过一个大锅,所以自己没能当上首相,自民党上下可以说都是欠了河也家一个人情,在其它都是同等的条件下,他是有优先权的。

  为此,在麻生派中早早树立起一个“能担当”、“有实力”的形象,对他的未来是非常有帮助的。

  出来后,河也太郎没有急于马上去处理党内交给他的任务,而是先给久世秀则介绍了一个人。

  “这次的事,你方方面面都处理得不错,我在美国那边有一个朋友听说了此事,想要见见你。”

  “美国?”久世秀则有些傻眼,“我这次搞出的动静应该还不是很大吧?”

  几百亿日元听着很多,但汇率换一下也就两亿美元多点而已。美国人就算再怎么小气,应该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钱就来找自己麻烦,因为这样会折损他们的信用。普通人的信用那就真的只是信用,但资本主义体系下的信用那可都是钱啊!

  河也太郎见秀则想多,不由得有些好笑。

  “不用如此杯弓蛇影,见见这个人对你来说没什么坏处。”他说,“是我学长介绍的人。”

  “呃,您的学长是”秀则试探着问。

  “比尔·克林顿先生。”河也太郎揭开了谜底。

  听到这个名字后,久世秀则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是呢,差点忘了,河也太郎去美国就读的可是乔治城大学,而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也是在那里读书的,而且在学校内留有不少秘密集会组织,河也太郎如果没有和他有联系那反而才是怪事。

  难怪2016年美国大选前,安贝进三匆匆忙忙地把河也太郎塞进了内阁,原来是想要靠着河也太郎和克林顿的关系,提前讨好他老婆希则天啊。

  毕竟在那个时间,全世界人几乎都认为当选的一定会是她,连矮大紧都说过“我100%确定希拉蕊会当选”这种话。日本那边更是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准备恭迎希则天上位,谁也没想到获胜的会是忍辱负重了几十年的川建国同志。

  顺便一说,中国人也有两个在乔治城大学短暂就读过而且比较出名的,一个是台湾橘党主席宋楚○,一位是同时期国台办出身的部长○毅。所以当年王○训斥河也太郎说他“很好地完成了美国人布置的任务”时,是以“学长”的身份在骂“学弟”。

  脑子转了半天弯后,秀则才把这其中的关系缕顺。

  “如果能搭上这样的关系,那当然是好事。”秀则说,“那么来的又是谁?”

  “高盛集团的马克·梅兹文斯基先生。”河也太郎对秀则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哦”秀则懂了,“我是不是要给他准备一份新婚礼物?”

  “最好如此。”河也太郎很是为秀则的机灵而满意。

  梅兹文斯基即将和克林顿的女儿切尔西结婚的消息,在2009年时已经就不算是什么新闻了,而且婚礼日期就定在了11月底。普通民众可能会对此漠不关心,但投资界不知道这件事的未免就有些太孤陋寡闻。

  马克·梅兹文斯基的父母本来就和克林顿夫妇是朋友,这个婚一结,利益纽带就算是彻底建了起来,克林顿家族和美国华尔街之间的关系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美国“建制派”的骨架变得更粗了。

  至于高盛集团2021年了,还会有不知道高盛集团的人吗?先不说当年建设银行被高盛利用了一把的事,对普通人来说,当年养猪户被挤垮了那么多、民众买猪肉成本上涨这件事,高盛集团也是功不可没。

  这样一家公司,找自己会有什么事?秀则把警惕心拉高到了极点。

  第三百四十七章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

  久世秀则确实多虑了一些,因为高盛集团现在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甚至也没有太看得起安田基金会,他们这次来日本其实是另有目的。

  高盛集团那是什么庞然大物?那可是美国华尔街的绝对代表,是次贷危机的幕后黑手和最大赢家,也是在07-08年时用一年就搞垮越南经济的罪魁祸首,甚至连欧债危机背后都有高盛集团的操纵,被《独立报》誉为“欧洲的新主人”的角色。

  即便是中国都难逃黑手,在国企改革时被高盛用QFII资格大肆入股,像是金龙鱼、中粮集团,甚至是中国石化、中国移动、四大银行等都难逃高盛魔掌。

  香港人可能还记得那年申银万国、中信证券大力推荐中石油的事,但但是以高盛为首的国际金融炒家公开宣布中石油没有价值,因此香港的中石油H股一周跌了12.82%,以一己之力打了香港所有金融从业者的耳光。

  而国有银行要改制的时候,高盛也是故技重施,宣传中国国有银行的股票不值钱,搞得其他投资者都没有购买,而高盛旗下银行却以不到两美元的低价收购了建设银行很多股票。结果建行上市时,他们狂赚1300亿——这是07年十割上大一时候的事,而且十割记得当时公知还宣称“与其让上面腐败,还不如让美国人赚走”。结果这些事再加上后来被高盛套值陷阱搞了几次后,高盛才被真正警惕起来。

  后来中美谈判时,美国那边与其说是要求中国开放金融市场,还不如说就是让中国对高盛和摩尔根士丹利开放,毕竟其它那些投资公司总共也就三瓜两枣。

  某人写《货币战争》时,虚构了一个所谓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概念,看得某些不明真相的人津津乐道,但真正的高盛集团要比书中虚构的这个家族更可怕。当一个金融集团已经可以绕过美国最高权力机关——国会,让美联储增发货币去救济银行时,美国所谓的民主早已名存实亡。

  马克·梅兹文斯基这次来日本,主要是代表高盛集团和和日本三井住友银行来谈业务的,两家人已经合作很久了,而且在美国次贷危机期间,三井财团还“帮了兄弟一把”,所以高盛集团也想要和这个盟友进一步加强合作,顺便再多交几个朋友。

  虽然左翼常说要世界上的无产者们联合起来,但资本家却比无产阶级联合得更早,无产阶级相互之间还被媒体操纵着在网上打嘴架。

  和三井住友财团这个目标相比,日本其它这些金融实体只能算是小角色,就算久世秀则站在梅兹文斯基面前,恐怕对方也没什么心情和他多说两句话,能够像现在这样礼貌地握个手就已经不错了。

  在听说安田基金会已经有上百亿円的规模时,梅兹文斯基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傲慢,毕竟他们高盛还要和摩根士丹利竞争,就算是小虾米也不能把它推到自己竞争对手那边去。

  “原来是久世先生,久仰,贵公司最近在新浪这支股票上表现得非常令人惊讶。如果您期待更多这样的获利,可以到敝公司寻求咨询,相信强强联手会让结果变得更加美好。”梅兹文斯基通过翻译暗示道。

  “您是指哪方面?但请直言无妨。”秀则决定问个明白。

  “日本的公司总是习惯留下过多现金,并且交叉持股过多,而这影响到了日本的企业在海外进行并购。”梅兹文斯基直言不讳,“我们乐于看到更多像久世先生这样大胆的投资者出现,相信美国的股市会给您丰厚的回报。”

  “正有此意,以后还请梅兹文斯基多多关照。”久世秀则微笑着答道。

  奶奶个熊,日本公司习惯留下过多现金还不是你们美国人害的,还好意思说啊。

  久世秀则心中MMP,但面上依然彬彬有礼,并且从旁边拿过了一个包装精美的透明方盒递了过去。

  “听说梅兹文斯基先生最近即将成婚,一点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梅兹文斯基接过来一看,发现那是磨砂的工艺玻璃茶具,上面还有用金箔装饰的樱花纹饰。“哦居然是粉红色的,非常感谢,达令她会喜欢的。”他客套道。

  虽然就秀则自己得到的一些说法来看,切尔西“公主”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也不太可能有什么少女心,不过这是人家私事,和自己无关。

  交流也交流了,礼物也送了,秀则最后得到的就是一张名片、高盛投资部的一个私人电话号码和彭博通讯终端的讨论组邀请。

  在某件事情爆发之前,华尔街的金融精英们都喜欢用彭博通讯终端(IB)来讨论事情,所以这个小组算是高盛向秀则抛出的橄榄枝吧,哪怕他并不在乎这个。

  河也太郎倒是觉得秀则收获颇丰,毕竟希拉蕊此时已经是美国国务卿,搭上了这条线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坏事。但秀则此时唯恐自己还不够低调,又怎么可能去主动招惹高盛呢?

  再说,他现在心中也有自己在操心的事。所以这张名片注定要吃灰,秀则把它丢给了千子后就不管了。

  千子见他随手就丢给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吓了一大跳,连忙让千利管家把它收好,然后掐了秀则好半天后才放手。

  秀则此时最操心的当然还是实体部分,具体到如今就是桃饱网2009年第一次举办的双十一“光棍节”促销活动。

  最初桃饱网在做这个活动时其实没有对它抱太大指望,只当是年底和十一国庆期间找个理由卖货而已。

  而这种不重视也体现在了内容上——仅仅是一部分商品半价包邮而已,全然没有后来层出不穷、花样繁多的活动,而最后的结果也没有后来那么辉煌,销售额也只有5000万而已。

  不过张勇却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因为他预想中的数额远远不及5000万,所以这个5000万销售额的成绩反而让他吃到了甜头,于是从2010年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相对于其它商家的不重视,久世秀则倒是早已摩拳擦掌。

  “光棍节”,呵呵还有什么比卖“单身产品”更好的时候呢?MMP公司此时不发展,更待何时?——

  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千羡万羡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来。

  第三百四十八章超级蓝海市场

  因为秀则的重视,MMP公司近半个月来发行的新片,都在片头提到了桃饱网店MMP公司的的双十一活动,微博虽然不可能直接宣传里·产品,但表·产品的宣传却也开始吹风,秀则甚至还收买了几个水军头子,让他们配合MMP公司,在一些比较奇怪的地方比如帝吧wow吧进行隐晦式、段子式宣传。

  这宣传力度之大,甚至让很多桃饱网的工作人员都感到莫名其妙——当时就连国内公司都不愿意配合桃饱网进行减价促销活动,结果这日本公司不仅积极配合,甚至还自带干粮在宣传,这是发什么疯啊?不过是一次普通的促销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

  秀则当然不是在发疯,而是真的想要把这玩意当成是一种产业在做。

  和人口密切挂钩的消费品,自然就是人们常言的“衣食住行”。然而人这种动物是有七情六欲的,除了吃喝拉撒睡外,总有些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属于刚需。

  中国发展“单身用品”的历史虽然很悠久,但却一直上不了台面,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东西,直到2003年8月28日时,单身用品才从“特殊商品管制”中脱离出来,成为可以公开贩卖的东西,在此前都是被遮遮掩掩地称为“计生用品”或者“夫妻保健”商品,进行特殊管制的。

  而当时国人思想也确实没有开放到现在这个地步,因为这种商品的特殊性,所以很多人都耻于去实体店里购买这些玩意,可以说是一种天然适合进行网购的产品。

  因为才放开管制不久,而且大家都不好意思公开谈论相关产品,所以很多人都察觉不到情趣用品到底有多少人在买。

  自从有网络进行数据记载后,据统计,单身用品在中国的发展速度是以每年65%的速度在进行增长的,远远大于GDP和其它消费产品市场的增长规模,而它也仅仅用了十年时间,便成功地成长为了一个600亿规模级别的市场(电商数据)。要不是网络大数据,可能都不会有人知道这行市场规模居然有这么大。

  600亿规模级别是什么意思呢?这么说吧,中国奶茶的市场规模在2020年也才刚刚突破千亿级别,中医药产业在2018年也才刚刚突破1000亿,而电子游戏相关产业则是一个季度600亿。

  而且更关键的是,这玩意的利润还特别高,毛利率基本都在40%以上,行业腰部以上都能做到60%,这个恐怖的毛利率足以让工业机械产品哭死在厕所。

  总之,在2009年时事实情况就是这样——中国有将近13亿的人口,而专门做这行的人却很少。

  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市场,而且对秀则来说还是一个蓝海市场、真空市场,它就好像是一个身材姣好但思维意识却和两岁儿童无异的少女一般,等着好心人去认领她。

  以日本这生产成本,想要对国外出口农业产品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至于日本一直引以为荣的工业品,出口也越来越向着异化市场而去,如果不是那些比较优势特别明显的东西,比如镜头、化妆品、药品和电子产品某些元器件之类的话,家电之类的日本本土货可以说是越来越拿不出手。

  说个笑话,那帮去日本抢购加热马桶圈的游客们,只要把马桶圈上的商标揭下来就会发现生产地是中国杭州,是松下集团在杭州投建的厂家。

  只有像是材料之类的东西,日本依然比较有发言权,因为这东西的配方说白了就是要靠堆实验来完成,没法走太多捷径。

  秀则如果想要出口产品并且做长久的话,那就只能选一些在材料、技术方面日本人依然还有优势,而且能最大限度发挥MMP公司特点的产品。

  刚好,日本人就擅长这个。当时国人做出来的产品还不够体感,材料又涩又出油,气味还太大,产品使用体验普遍欠佳。

  而在日本,这一行却已经发展得相当成熟,日本进口货不管用料还是造型的贴心程度都远胜国产,功能也是五花八门,非常能开阔人的想象力。这可能和日本人一个小玩意精细化做到死的工匠精神有关,所以秀则哪怕是新成立的一个公司,也立刻就有很多成熟的技术人员和专利可以用。

  而MMP公司相对于其它单身用品公司来说,最大的优势就是MMP公司自带IP,而IP这个东西对情趣用品公司来说又至关重要,国内最大的龙头企业“泡泡玛特”在上市进行招股说明时,IP一词在说明书中出现了384次,可见其对IP的重视。

  秀则在过去的两年中投入精力最大的地方就是IP——MMP公司自己研发的产品有着多位著名的老师为进行代言,不仅有着高度精细化的倒模,而且产品使用效果还有图、有真相,甚至还有海量视频现身说法,这种IP效应绝对可以把其它情趣用品公司吊起来打。

  他之所以要在2009年时动手也正是因为如此,桃饱网双十一的红利效应其实也只有前5年,从2014年开始,桃饱网网店就已经不再是年轻人创业的首选之地,因为此时平均开店成本已经上升到了一百多万,不再是原来几个人凑点钱就能做的项目。

  也正是因为如此,秀则决定在日本国内其它同行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借桃饱网发展的东风,以双十一活动为契机,一口气占领这一市场的龙头地位——他也不贪心,达到每年50亿人民币的销售额,20亿的毛利,5-10亿的纯利就好。

  也正是因为MMP公司的充足准备,当双十一真正来临的时候,MMP公司的产品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销售榜上的明星,甚至吊打了桃饱主推的诸多服饰类产品,以致于工作人员不得不偷偷把这些实在是不能直接言说的产品从主页销售榜上挪了下去,为此还打电话过来道了次歉。

  和其它公司此时依然公然把“飞机的杯子”写在发货单上的做法不同,MMP公司的产品已经非常体贴地推出了隐私化服务,包装不仅包了好几层不说,发货单上还一律写着办公产品、保温杯或者亲子益智玩具之类的字样,以方便脸皮薄的人偷偷购买。

  而且当顾客通过客服询问产品的用法和实际使用效果时,MMP公司也不用像其他公司产品一样,需要费尽口舌才能描述,而是直接报出一连串神秘代码,让顾客自己去看现场教学。

  如果有如此之多的优势还不足以让MMP成为同类产品销售榜冠军的话,那秀则就可以找一块豆腐撞死去了。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秀则惊讶地发现仅仅只是几天时间,自己店内的销售额就达到了几百万,差不多相当于一亿円之多,即便是刨除掉营销费用和税后,纯利也相当于MMP往年一整年的利润。而从明年开始,这个数字只会更多,不会少。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秀则好奇地问,“比预想中的还要多了1倍?”

  “呃”统计人员看了一下数据单,“超出预期的部分主要是针对女性的产品,尽管买家绝大多数都是男性,但事实上供女性使用的产品占到了总额的2/3还要多,这和我们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样啊。”秀则突然对这个市场有了更深的体会。

  第三百四十九章咸鱼都有翻身的心

  可以说,这次参加双十一是秀则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将流量进行大规模变现,而且成果绝不能算小。

  一亿円的销售额虽然看上去不是很多,但如果考虑到这仅仅只是几天的成果,这就很惊人了,而且店铺的访问量、收藏数和公众之间的讨论度也上涨了很多,这些东西所带来的后续效益无法估量。

  除了中国那边,韩国那边的销售额也很不错,乐天甚至专门还为MMP公司产品做了一个特殊背景的网店。哪怕韩国市场总体上没有中国多,但利润率却更高。

  但据统计,韩国人在涩情产品上的人均年消费额是世界第一,达到了500多美元,而中国人均只有30美元——所以说韩国爆发N号房事件合情合理,有钱啥都能干。虽然说低调发大财也很有必要,但秀则还是选择向旗下的女老师们通知了这一喜讯,并且要求她们来开会。

  MMP的名义社长对此很不理解,他认为这些东西已经超出了她们的合同范围之外,赚取的利润应该全归公司才对。

  不过秀则却在这件事上比较坚持:“我们现在给她们的基本年薪是多少?”

  “550万到1200万不等,这够多了,很多飞行员都拿不到这些呢。”社长回答。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竞争对手花十亿/年的违约金,对我们的顶流进行挖角呢?”

  社长卡了壳,好一会后才犹豫着回答:“这不太可能吧?没人会出这么多钱的。”

  “如果她们一个人每年能为公司赚20亿,那就什么都是可能的。”秀则打断了他,“所以与其等出事后再骂人忘恩负义,不如提前把账目公开,让她们知道自己能赚多少,而我们又为此而做了什么工作,一来是坦诚,二来是如果这样还会有人来挖,他们的成本就会变得比我们还要高,逼得他们不得不自己去打造IP。”

  社长表示反正是你出钱,随便了。

  不过随后当他开会时,他才发现秀则说的可能是对的:听到公司的销售额后,几乎所有员工都是眼见的喜形于色,而得知他们即将得到的奖金后更是如此。

  “我就说了,当初选这家公司果然没错。”波多野老师喜滋滋地说,“当初我拉大桥她们一起过来时,她们还不愿意我要发推特去糗她们了。”

  社长有所警觉:“大桥,你是说北○集团卡○伊公司的大桥老师吗?”

  “是啊,不过那个公司的片子真是越来越烂了,新招来的演员一个比一个丑,只能靠封面修图来骗人。不像咱们,刚出道的琴音还有小翼的反响都很不错,新招进来的冲田也是最近的新人都是怪物啊!”波多野感慨了一句。

  “嗯,相崎老师和天海老师的点击量都很不错”

  社长先是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那么,可以把大桥和仁科老师也挖角过来吗?她们现在的人气好像也不错啊。”

  波多野犹豫了一下,随后才回答:“下次聚会的时候,我可以帮忙去说说。”

  “聚会?”社长大吃一惊,“你们还有聚会,多少人?”

  大概是因为有钱了,波多野老师的腰板也挺直了不少:“社长真是太失礼了,我们也有自己的圈子啊!我们也要沟通一下情报,分享一下业内讯息啊。”

  社长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从何吐槽,只好叹了口气:“那么,你就去邀请她们吧,借口就用嗯就说今年的东京电玩展承蒙她们关照了。公司正准备和CESA、索尼谈判,把这个做成品牌和惯例,多一些声势也是好的。”

  自从2009年开始,东京电玩展(TGS)就开始邀请艾薇女老师们做游戏的ShowGirl,久世秀则认为这虽然没多少钱,但却是女老师们涉足二次元圈的关键,可以进一步巩固宅男心中MMP公司的头部地位,所以便派了一个豪华代表团前去,还借了一些其它公司的一起去“镇场”,效果据说很不错。

  波多野答应完后便拿着奖金出去血拼了,社长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看来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拿别人当傻瓜,就连女老师们也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在和心会旗下的产业中,咸鱼翻身的不仅仅是这些女老师,还有和心会的小弟们。

  尽管已经过了那么久,但“达芬奇”和“米开朗琪罗”依然还是不太习惯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警察服装。

  在听到要让他们转正成为正式警察后,几乎是所有和心会的小弟都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拒绝。

  我们可是极道的热血好男儿,怎么能去做下贱的警察呢?以前当个协警也就罢了,只要不穿蓝皮谁都认得出来,但转正后可就不一样了——挂着一身蓝皮走在路上,要是遇见了以前的兄弟,那他们的面子往哪里搁。

  但秀则可不管那么多——现在的和心会已经被注册成了一个NGO组织,本着再冗长也不能让议员老爷们在质询时一口气读完的想法,久世秀则对外宣称“和心会”是“大和民族地方经济产业振兴和人民再就业心愿实现联合会”的缩写,所有会员参加集会活动均属自愿、合法行为,所以小弟们自然有资格当警察。

  在他“无理”的命令下,小弟们愁眉苦脸地进行了一次抽签,达芬奇和米开朗琪罗不幸中标,沦为了被迫去当警察的牺牲品。

  日本的治安在发达国家中算是比较好的,不过他们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警察的数量,全日本的警察数量足足有30万,如果算人口比例的话和美国差不多,比中国要高出了不少。

  比率虽然没问题,但做的工作就有点那啥了——考虑到美国的警察天天都要勇敢地和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持枪分子战斗、镇压各种游行,还有中国警察天天要帮大妈开门、帮人修厨房水管和调解邻里纠纷的关系,你日本还保持着这么高比例的警察数量就显得有些过分,其中冗官冗员数量占比绝对不少。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秀则塞几个警员进去完全无关痛痒。

  虽然达芬奇他们自觉丢脸,但当他们走到马路上时,老百姓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迅速向两边两边躲开,而是会向他们点头致意,这种感觉还是挺新奇的。

  “嘛白拿这么多工资,感觉我们有点过分啊。”达芬奇忍不住对同伴这么说。

  “是啊,赶紧来个案子办吧!这样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米开朗琪罗也这么说。

  第三百五十章霞关埋藏金(科)

  “你们这样做毫无意义!纯粹是在拖延时间。”

  内阁委员会议上,与谢野信不顾自己近来越来越差的身体,拍案而起,而在场的委员们也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这个老头。

  不管大家对与谢野的举动如何评价,但对他说的话却没有一个敢忽视的,因为他就是日本经济界的恺撒。

  不得不说,鸠山确实是纯爷们,刚上台一出手就得罪了日本所有的官僚系统——他废掉了日本贯彻了120多年的事务次官会议。

  日本的行政权其实向来和首相、内阁没什么关系,它们实际上都是由部门的“事务次官”、也就是政府各部门的副部长们来掌握的,而事务官也就是正部长们都是从上面空降下来,大多是啥都不懂的废物,只负责掌权。

  比如2018年9月底时,河也太郎作为日本外相访华,但事实上他来中国就没谈什么实事。而真正谈的内容,是从2018年8月底时开始谈的——日本外务省事务次官秋叶刚男在8月底先一步访华,和王毅外长把要谈的都谈完了,然后才让河也太郎过来盖章。

  而事务次官会议就是这样一种畸形的玩意——这些政府各部门的副部长们聚在一起,在首相派出的亲信带领下开会,讨论哪些议案交给内阁去盖章,哪些交给两会去讨论。外面讨论得再热烈,也不过是事务次官会议上这帮家伙早就已经决定好的东西。

  就好像《是,首相》中的那些公务员一样,这些事务次官们有的是手段去糊弄那些民选出来的政客,内阁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个人肉做的图章而已。日本所谓的“最高权力机构”——国会,实际上在官僚们眼中就是摆出去给民众看的花架子,日本政治实质就是精英政治,所谓民主当然是从来就不存在的,应付应付就好。

  但深知其中利弊的鸠山油纪夫现在却废掉了这个事务次官会议,改由国会议员和大学学者等民间人士对各机关事业经费进行公开甄别,试图从文官集团中夺取操纵政务的实权。

  日本官僚对此是措手不及,或者说他们没想到鸠山真的敢这么干,但对方现在挟持着民意,所以他们选择了暂时偃旗息鼓,然后暗中使坏。

  鸠山当然知道官僚们在想什么。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因为普天间机场的搬迁问题,被美国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从CIA培训出来的特搜课逮捕了他的秘书,并且光速进行了定罪处理,官僚控制的财务省国税局则要求鸠山补缴巨额的罚款。外务省和防卫省的高级官僚也吃里扒外,私自和美国方面商谈,怂恿奥观海对鸠山内阁采取强硬态度,连奥观海本人都惊呆了(出自维基解密)。

  官僚已经做出了他们的反击,而鸠山必须给予强硬的回应,否则他就没法混下去了。

  现在已经12月,鸠山必须迅速完成来年的税制修改大纲才行,唯有如此,他才能向财务省的官僚们示威。

  为了和官僚集团对抗,鸠山甚至不在乎邀请自民党的与谢野一同来参政。只不过他现在却有些失望——因为与谢野公开反对了他的财政政策。

  “与谢野阁下,请问这个政策有什么问题吗?”鸠山耐着性子问。

  与谢野丝毫没有给他面子:“全是问题!我想鸠山阁下应该知道,我们日本政府积累的公共债务已经有多少了吧?在这种情况下鸠山阁下还要减税的话,那么政府唯一的结局就是破产。”

  作为上台前的承诺,民主党许诺减税2.5兆,而且将日本国债的发行额控制在44兆日元之内。

  而方才这帮政治家和学者已经根据各方面送上来的数字得出结论——如果没有新国债补入,而税收收入又不足的话,日本政府立刻就会面临无钱可用的后果,甚至破产也不是没有可能。

  鸠山也明白这一点,可惜他并不敢公然违背竞选承诺。

  “我想,应该还有其它解决办法的吧?”鸠山皱着眉头问,“比如暂停一些‘钓鱼工程’,启用‘霞关埋藏金’”

  与谢野叹了一口气。

  “鸠山阁下,您敢于向陈腐的官场风气做挑战,我个人是十分佩服的——但不管是‘钓鱼工程’还是‘霞关埋藏金’,且不说有多少启用的可能,但就算是成功启用了,这也仅仅只是治标不治本,能维持两年就不错了。”

  所谓“钓鱼工程”就是那种“预算很低、见效很快”的工程,但这“低预算”纯属欺骗政客通过的预算。只要项目上马,追加预算就会一年比一年高,各级官僚和工程公司则会从中中饱私囊。比如英国那区区550公里的高铁项目,项目预算从2007年定下的71亿英镑涨到了2019年约翰逊执政时的560亿,这就属于典型的钓鱼工程,《是,首相》中的情节还真就不是纯属虚构。

  而“霞关”则是指樱田门到虎之门的一带,是日本政府机关集中地区。“霞关埋藏金”就是政府各部门的预算中,因为种种原因而留下的公积金和剩余资金,属于扣扣索索就能寻觅出来的钱。

  换句话说,鸠山对内的思路依然是想办法继续减少官僚集团的权力,以“开明的政治家”治国,并且从官僚集团手中把政府预算抢出来,减轻百姓负担;而对外则是摆脱美国的军费钳制,节约预算,同时交好中国,并且试图从中国的快速发展中分一杯羹,而当时的中国政府也予以了积极的回应,表示欢迎。

  如果仅看他的思路,鸠山绝对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

  只可惜太幼稚了。

  政治用某伟人的话说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拉一派打一派是基本手段,对某些想要干掉的人暂时妥协也是必要手段,但鸠山却试图同时得罪美国、在野党、媒体和国内官僚,最后的下场不问可知。

  与谢野对此心知肚明,同样出身官僚的他很清楚鸠山到底有多幼稚,所以干脆提出了切割。

  他也不需要多么激烈地去反对鸠山,只需要就事论事即可。

  “减税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说,“就算是维持现有税率,今年我们依然入不敷出。而且现在日本虽然在麻生首相的努力下已经渡过了经济最困难的时期,但为了继续刺激经济复苏,保持政府对通胀的干预和必要的公共财政支出不可或缺。至于您提出的节约财政手段,我暂时不予评论,祝您一切顺利。但我必须提醒一句,那就是没有人会对别人动自己小金库的行为坐视不理。”

  说完,他干脆就以身体不好为由,在秘书搀扶下从会场走了出去。

  鸠山看着与谢野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日本已经烂透了吗?

  在2009年12月22日,民主党终于完成了税制修改大纲。

  就好像是为了印证与谢野的说法一般,正在和千子商讨今年圣诞节去哪玩的久世秀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他在警视厅工作的“学长”所打来的。

  “喂,久世君?我们这些警察出身的同学们想要在平安夜聚一聚,你有时间吗?”

  久世秀则很想怒吼一声“滚蛋”,让这帮家伙不要打扰自己在圣诞夜拿下千子一血的计划,然后把电话摔掉。

  但最后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我有时间学长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开了一个投资公司,我们这些同学干了这么多年,手里也攒了一些钱算了,等你来了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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