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_穿到七零嫁厨子[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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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霍茸猛然被叫,等人走到跟前了,才发现这人她果然认识,就是之前在公社买东西的时候,救过的那个老奶奶的儿子。

  不过霍茸虽然记得人,却想不起名字,那男人见状笑了笑说道:“邓向文,还记得吗?”

  霍茸这才想起来,也冲人笑了笑,缓解了一下记不得人家名字的尴尬,说道:“记得。”

  邓向文又扭头跟宋燕兰打了个招呼,宋燕兰也没想到能在这再见到他,也顾不上生气了,赶紧跟人聊了两句。

  “上次着急带我娘去卫生所,光记了你们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们呢。”

  要不是霍茸,他老娘肯定就危险了,因此邓向文心里一直对霍茸充满感激,不过他当时走的匆忙,说要请霍茸吃饭也被她拒绝了,后面去了公社几次也没有碰上过,还以为以后都碰不上了呢,结果今天居然在这儿碰到了。

  霍茸见他客气,赶紧说道:“别客气,刚好碰到了而已,不用谢。对了,奶奶怎么样了?”

  霍茸记得当时那个老奶奶好像是伤了喉咙,不过应该没有其他问题。

  邓向文:“我娘她已经没事儿了,就是老念叨着要我跟你们道个谢,我去了公社几次,却没再见着你们人,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们有空吗?我请你们吃个饭吧。”

  霍茸摆手:“真的不用这么客气,就是举手之劳,奶奶没事儿了就行,吃饭就不用了,我们下午还有事儿呢。”

  邓向文态度却很坚决:“那就明天,或者你看你哪天有空都行,你可是救了我娘的命,这顿饭无论如何我一定得请你吃,我娘也想再见见你,亲自跟你道个谢。”

  他顾自说完,也不给霍茸拒绝的时间了,调转话头,看了围观人群一眼,说道:“对了,你们围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霍茸还没说话,宋燕兰先心直口快地忍不住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邓向文一听,扭过头去看了张得男一眼,张得男一看,冷汗都下来了。

  从刚才邓向文出现,跟霍茸她们聊天开始,张得男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有麻烦了。

  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澡票的事情,只以为霍茸是个蹭澡堂子的漂亮丫头,只想着赶紧把人打发了算了,没想到这次又是自己婆娘没事儿找事儿,给自己找麻烦。

  宋燕兰生气,所以把田大丽的话学的绘声绘色,什么“规定没写,她说的”,什么“有票也不行,说破天也不让进”全都说了一遍。

  张得男越听越心慌,后背都湿了。

  可他心虚害怕了,田大丽可没有,她见自家男人在跟前,又想着刚刚自家男人对霍茸那温柔态度,心里气得不行,本来就打算再找事跟霍茸和宋燕兰吵上一架,结果被个不认识的不知道哪儿跑来的人给打断了,她站在一边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以为是宋燕兰在厂里勾搭的男人。

  见邓向文看过来,她鼻子一哼,说道:“看什么看?别以为找了个不认识的野男人来帮你们说话,我就怕你。”

  张得男正看着邓向文着急呢,哪儿想着自家婆娘给他来了这么一手,当即两眼一黑,憋红了一张脸,扭头拽了田大丽一把,低声骂道:“你个蠢娘们,快别说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田大丽顿时更生气了。

  她哪儿能想到面前站着的男人是她男人好不容易巴结到的大人物,只想着张得男肯定是看那小蹄子长得漂亮动了心,顿时什么也不顾了,破口大骂起来:“为啥不说?你一看人长得漂亮就鬼迷心窍了是吧?又犯毛病了是吧?上次你勾搭厂里小浪蹄子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我好好的工作叫那个姓宋的搅黄了,跑来看澡堂子看人脸色,骂她两句你还偏帮着她说话?我看你是不想过了!”

  她怒上心头,张得男越扯她,她骂得越凶,新仇旧恨一起,把自家男人抖了个底朝天。

  邓向文越听眉头蹙的越紧,最后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脸色肉眼可见的严肃难看了起来。

  宋燕兰也没想到事情是这么个走向,这会儿也稍微回过点儿神了,见田大丽撒泼似的破口大骂,神色有些尴尬,拉了拉霍茸说道:“小容,这……要不今天咱们不去了,改天吧。”

  她那会儿也是在气头上,才会跟邓向文这个刚认识不久的人抱怨这种事儿,现在见田大丽这样子大庭广众的撒泼,她实在是替她臊得慌。

  邓向文却出声反驳道。

  “既然厂里面都没有规定说有票也不让进,那你们为什么不能进?我觉得应该进。”

  他这番话说的莫名其妙,就好像这纺织厂他说了算似的,让周边的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邓向文却没理看热闹的人,看向张得男面无表情地问道:“张组长,你说呢?”

  张得男一边防着田大丽朝他脸上抓挠过来的手,一边冷汗涔涔地赔笑:“能进,能进,既然有票那肯定能进。”

  说完不顾围观群众和田大丽不敢置信的表情,小跑着走到宋燕兰旁边,举手弯腰的亲自把两人往里迎,架势摆的像是大太监迎宫里娘娘进宫似的。

  宋燕兰认识张得男也好多年了,哪儿在他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当即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霍茸却挽着宋燕兰的手说:“我觉得邓大哥说的对,咱们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不能进,嫂子走。”

  说完就带着宋燕兰进去了,路过田大丽的时候,把票往她怀里一扔,也不占一丁点儿便宜。

  她们两个一走,邓向文也不在原地站着了,扭头就往外面走,张得男也顾不上周围看热闹的怎么看了,赶紧三两步跑上去满脸堆笑的看着他问道:“邓厂长,是我没管教好婆娘,让您的朋友受委屈了,回头我一定好好跟人赔罪道歉,您看这吃饭的事儿……”

  邓向文回头看了张得男和他身后还没回过神来的田大丽一眼说道:“张组长,你这个个人作风我觉得很有问题啊,赔礼道歉我觉得是应该的,至于吃饭,我看还是免了吧,你先把自己的家务事处理干净,我们再谈工作的事吧。”

  说完也不管张得男还想说什么,扭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得男顿时心凉了一半,满脑子都是:这下完了。

  直到霍茸她们和邓向文都走了,田大丽才反应过来,自己叫骂了半天,她男人不但一点儿没听,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她的脸,把霍茸她们放进去了。

  她离得远,压根儿没听到张得男后来跟邓向文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没脸了,顿时一张脸拉的老长,扑上去要跟张得男撕扯。

  张得男看着邓向文离开的背影简直是心如死灰,一双眼睛气得通红,正想扭头找田大丽算账,却见田大丽也正龇牙咧嘴的朝他扑过来,顿时什么里子面子都顾不上了,抬起脚一脚将人踹倒在了地上。

  田大丽这一跤摔得不轻,头在地上嘭的咚的一声,好半天眼前都是花的。

  她摩挲着爬起来,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打了,顿时也疯了,边哭边要打回去。

  “张得男你要死啊!你居然敢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张得男脖子上青筋暴起:“打你怎么了?你个败家婆娘!一天就知道给老子惹祸,让老子给你擦屁股,我他妈好不容易攀上新厂长,想把人请回家吃个饭,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行啊,反正我也要丢饭碗了!这破日子不过就不过了!谁爱过谁过去吧!”

  他说完又把扑上来的田大丽推倒在地,脸红脖子粗的走了。

  田大丽脑袋嗡嗡的响,一脸茫然的倒在地上。

  她男人刚才说那男的是谁?新厂长?什么新厂长?哪儿来的新厂长?

  不光是她,看热闹的也惊了。

  “你听张得男刚才说的了吗?最近厂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事儿果然是真的,纺织厂要换人了!新厂长都来了!”有人一脸惊讶。

  “刚才那个就是新厂长啊?那田大丽完了呀,你看她刚刚在厂长跟前说了啥!”有人啧啧叹息。

  “活该呗,让她一天狗仗人势的欺负人,这下好了,她男人的工作指不定也得被她弄丢了!”有人幸灾乐祸。

  “对了,刚才进去的那两个里面有一个是宋燕兰吧?她带的那个是谁啊?咋还认识新厂长啊?”

  “好像是她男人的妹子,咱也不知道啊,他家不会跟新厂长有啥亲戚关系吧?以后再跟他们家打交道啊,还是得小心着点儿,别给人得罪了。”

  被说到的人倒是一脸无谓:“我怕啥,我跟人又没仇没怨的,得罪人家的不是在地上躺着呢么。”

  “嘿嘿嘿,那倒也是,走走走,快回去跟人说说这惊天大秘密去。”

  围观群众热闹也看了,人也开始散了,没过一会儿就都走光了,就剩田大丽一个人倒在地上,也没人扶她,还是那想不明白一脸茫然的样子。

  而里面据说跟新厂长有亲戚关系的宋燕兰自己,却也还没明白过来。

  一边冲着水,一边一脸疑惑地问霍茸:“你说那邓向文到底是干嘛的啊?怎么那张得男还挺听他话的样子?”

  霍茸正一脸惬意的洗着澡,这大澡堂子就是不一样,水又足又暖,淋在身上惬意的不行,让她越发坚定了要读书进城的决心,不但她自己要进城,还得把爹娘哥哥全都带来才行,听了宋燕兰的话,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答非所问地说道:“嫂子你们厂里最近有什么人事变动吗?”

  宋燕兰没听明白:“什么人事变动?”

  霍茸解释道:“就是有没有什么大点儿的领导要换或者要调进来的?”

  宋燕兰还是疑惑:“没听说有什么大领导啊,倒是我回家之前听人说了一嘴,说我们厂的厂长年后好像要换人……”

  宋燕兰说到一半,猛地反应过来。

  “啥?你的意思是那个邓向文就是我们厂的新厂长?不可能吧?他才多大啊?”

  纺织厂是国营企业,想往上升,技术人脉年龄阅历缺一不可,纺织厂这么多年了,哪一任厂长不是五十多,四十多岁能上去,那都算是厉害的,三十多岁就能当厂长的,她还一个都没见过。

  邓向文看着满打满算不过三十七八,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厂里的新厂长啊。

  霍茸心里却已经有底了。

  邓向文肯定就是纺织厂的新厂长了,至于宋燕兰说的那些问题,在霍茸看来,只要邓向文有本事,那肯定都不成问题,说不定就是因为之前的厂长年纪都太大了,思想迂腐陈旧,所以才让邓向文这种年轻些的血液来给纺织厂改头换面的呢!

  “嫂子你就别想了,他是不是的,跟咱们也没有太大关系,咱们今天碰到也是凑巧,以后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宋燕兰一听,觉得也有道理。

  “也对,算了不想了,管他是不是的呢,咱赶紧洗完澡,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成钧肯定都在外面等着了。”

  霍茸闻言立马加快了速度,她还得跟着党成钧一起去见他战友呢,可不能在这儿磨蹭时间了。

  等她们洗完出来,外面的人已经全散了,收票的地方也换了人,田大丽已经不在了,换的那个宋燕兰认识,满脸笑容的跟宋燕兰打了个招呼,还打听了一通霍茸是她什么人,问她家霍家然回来了没有,让有空去她家里玩。

  宋燕兰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不知道人家已经猜测她是新厂长的亲戚了,还在疑惑怎么突然就跟她这么客气了,但既然人家有心跟她说话,她也没有不搭理的道理,就站在门口跟人聊了一会儿。

  霍茸没空理会别的,因为她刚一出来就见党成钧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他头发还没完全干,有些长了,细碎的搭在额头,因为多年当兵的习惯,就算是站那儿等人都跟棵青松一样笔挺笔挺的半点儿也不放松。最重要的是他换了身新衣服,脖子上还围着霍茸送给他的那条围巾,灰色的围巾和他麦色的皮肤相得益彰,将人衬的无比帅气。

  霍茸远远的看了他两眼,越发觉得自己眼光好,要不是这年头不适合张扬,她都想扑上去挂在她男人身上。

  霍茸想着想着,嘴角弯起来,放轻了脚步。

  既然扑上去抱一下不行,那偷偷绕过去吓吓他总没问题吧。

  可谁知她还没到跟前,党成钧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一个转身盯住了她。

  “你怎么耳朵这么灵!”霍茸小声娇嗔道。

  党成钧看着霍茸,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刚出来就看到你了。”

  是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才故意配合的。

  “头发怎么还没干?”党成钧盯着霍茸看了看问道。

  霍茸甩了甩头发,没什么所谓。

  “没事儿,一会儿就干了,你的不也没干吗?”

  宋燕兰拿了毛巾,霍茸其实已经擦过了,不过她着急出来,就没擦太干,反正这两天也没那么冷了,中午太阳大,等会儿就干了。

  党成钧却皱起了眉,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围在了霍茸脖子上,连她的头发一起包起来:“不行,要是吹风了要得病了。”

  霍茸反抗不了,只得站着让他裹,直到把她裹得跟见不得风的小老太太似的,党成钧才终于满意了,趁没人看,偷偷蹭了蹭霍茸的脸。

  “乖。”

  霍茸唰的一下红了脸。

  亏这个人还一直说自己长得凶不会说话不会笑,不讨女孩子喜欢,要是他多相几次亲,那些女孩子知道他其实这么会撩人,只怕心早就跟着跑了。

  霍茸被裹得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仿佛刷在党成钧心里,痒嗖嗖的。

  “你怎么把这个围巾也拿来了?”霍茸裹在围巾里问道。

  这围巾从她送给党成钧开始,他就一直舍不得戴,霍茸都没发现他什么时候把围巾带来了。

  党成钧闻言撇开了头,有些不太想说,霍茸却一直转来转去的盯着他看,最后没办法了才说。

  “想给红兵哥看看。”

  他不是情绪外放的人,自己的事情很少有跟别人倾诉的欲望,更别说炫耀了。

  可唯独霍茸不一样,他每天都想告诉别人他娶了个多好的媳妇儿,尤其是陆红兵,他俩是战场上互相扶持着才能活下来的过命兄弟,他特别想把霍茸介绍给陆红兵看看,也想戴上这条围巾,跟他炫耀炫耀自己娶的好媳妇。

  他说的含含糊糊,霍茸一听就明白了,反倒是十分不好意思。

  虽然她觉得自己织围巾的手艺还不错,但也就是相较于纳鞋底而言,要是在行家面前,肯定也就一般般,党成钧却把它当什么宝贝似的,还想带着去见战友。

  可霍茸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党成钧这样看重自己送给他的东西,霍茸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她眨眨眼睛小声说道:“等回去再买点儿毛线吧,我有空了给你织个毛衣。”

  党成钧一听,更高兴了,“好。”

  两人这边刚说完,宋燕兰也说完了,他们下午还有事儿,也不敢耽搁了,跟宋燕兰一起把东西提回家,提上带给战友的东西,就又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霍茸跟着党成钧走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你知道从这儿怎么到你战友家吗?”

  这年头没手机地图也没导航,出门全靠认路。党成钧对平城也不熟,又没有来过纺织厂这边,怎么却好像对路线很熟似的,这一路上都没见他跟谁打听过。

  党成钧走在霍茸左边,一边注意着路,一边回道:“我刚才在澡堂子外面等你的时候跟人打听过了,前面有个公交站,坐六站路到三木街,到那儿我就知道怎么走了。”

  他虽然来平城不多,但遇事一点儿也不慌,且很有计划,等霍茸的时候就已经把路全打听好了,现在带着霍茸埋头走就行,一点儿也不用霍茸担心。

  这行为听在霍茸耳朵里格外的让她有安全感,哪怕她什么都不清楚,但只要跟着党成钧,就肯定不会迷路。

  霍茸闻言笑起来:“那我就不管了,跟着你走就行。”

  党成钧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

  等到穿过了一条巷子,霍茸果然看见前面有个公交站,两人刚到,等的那辆公交车就来了,便跟党成钧一起上了车。

  售票员坐在门口,耳朵上夹了支笔,上车后,问明白了每个人要去的地方后,在票上写了钱后,撕给乘客。

  党成钧报了个站点,一共六站路,两个人交了六毛钱的车票钱后,跟霍茸一起去里面坐下了。

  霍茸趴在窗户上往外面看,这年代的城市虽然称不上繁华,但却有一种特殊的只属于这个年代的人情味,城市里还没有那么多的高楼,一眼望去还能看到很远的地方,路上行人的脚步也没有后来那么匆忙,慢悠悠的上班,慢悠悠的回家,虽然穷困但愁眉苦脸的人不多,一路都能听得到欢笑声。

  党成钧虽然付了车票钱但只坐了一站路,因为第二站的时候,就上来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人,还带着好几个孩子,车里没有空位,她刚走到后面,党成钧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她。

  女人连声道谢,自己坐了下去,然后跟个老母鸡似的,把孩子一个一个的圈到自己跟前站好,她那些孩子都不大,最小的也才比霍家鑫大不了多少,霍茸一看,干脆也站了起来,说道:“让他们都坐这儿吧。”

  女人更是感激涕零,不住的跟霍茸道谢,不过她领着的那几个孩子就没那么懂事儿了,见有了座位吵吵闹闹的爬到座位上,你挤我我挤你,闹起来了最小的那个还没注意踢了女人一脚。

  女人浑然不觉,按下葫芦浮起瓢的教育着几个孩子,可惜她只有一个,孩子却有好一个,光靠她自己根本说不听,在车里吵个不停,车里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连一向喜欢孩子的霍茸都觉得实在是太吵了。

  党成钧一看,把霍茸往跟前拉了拉,伸手在座椅上敲了两下。

  “安静些。”

  他原本不说话就挺严肃的了,如今只需稍稍板起脸,就把一群小孩儿吓得不行,顿时挂着鼻涕呆愣在原地怯生生的看着他,动也不敢动了。

  女人倒是没觉得他凶,反倒是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气,感激他出手相救,迅速把几个孩子按下去坐好,说道:“听话,不然叔叔要生气了。”

  一群小孩儿不怕自己的娘,倒是很怕党成钧,接下来一路都没再发出声音,说话都得对着耳朵说。

  霍茸总算是舒了口气,感觉世界都清净了。

  党成钧却看了看那个女人又看了看那几个孩子若有所思。

  等到两人下了车,霍茸看他心事重重的才问道:“你想什么呢?”

  党成钧看着她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们不要那么多孩子。”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男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让她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孩子。但他不想霍茸也变成那样,哪怕他很想跟霍茸有很多很多自己的孩子,但他的媳妇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像个母鸡一样,以后只能围着孩子转。

  霍茸一愣,然后眼睛笑弯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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