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_44_笼中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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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44

  宋舒鱼直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裴恕已经起来,把她的东西收拾好了。

  她揉了揉眼,支起身子:“要去哪里?”

  他把她从床榻上抱下来,宋舒鱼只穿了件里衣,裴恕拿了狐裘大衣罩上,轻哄道:“时间尚早再睡会。”

  宋舒鱼打了个呵欠靠在他怀里又继续睡了,嘴角漾着笑意,忍不住就往他怀里钻了钻,昨夜风流还在,真是生生体会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将军盔下死做鬼更风流。

  裴恕将她抱上了马车,宋舒鱼呢喃:“要去哪里?”

  他给她安顿车里,从小厮手里接过行李:“去江南一段日子。”

  宋舒鱼睁大了眼:“真的?”

  “嗯,前两个月不是闹着想去江南看春,忘了?”

  宋舒摇头:“将军还记着呢?”

  裴恕轻笑:“嗯。”

  宋舒鱼钻进他怀里:“太太太喜欢将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揽着她,马车缓缓朝着出城的方向驶去,裴恕看着这满城的热闹,冬末初春,空气还残留着一些寒意,风起云涌,暗藏漩涌的三年,终将不太平。

  马车颠簸,宋舒鱼颠的有些困了,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闭上眼,好似看见了江南的桃花开了满园,满鼻都是沁人心脾的花香,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她在桃花树下的竹藤椅上晃悠悠的翻一本旧经书,眼皮子耷拉着,晃着晃着便看见了将军,他俯视着她,握住了她纤细的小足,嘴唇轻抿,她不知怎么心情变得极度的跌宕,猛地挣脱,红了眼眶。

  裴恕抱着她,她挣扎着哭喊,牙齿咬破了他的肩头,鲜血沁了出来,可是她依旧没撒口,微风吹拂,一片桃花落在了她的发梢,眼泪和血腥味让她变得歇斯底里。

  进了门,锁了屋,裴恕将她扔到了床上,她害怕的往里缩,奈何被他抓住了脚踝。

  她一口想再咬他,被他捏住了下颚,将一个白色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她用力挣扎,结果只落得手脚被绑在了床沿上。

  裴恕欺身压下,嗜血的眼神,让人害怕,他就像一把利剑将她全部贯彻,人如同被劈了两半,痛不欲生,好像身体与灵魂彻底分裂开,她哭的歇斯底里,可是无济于事,如砧板上的鱼肉无法动弹。

  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疯狂的拍打着窗柩,她无力的哭喊与雨声附和,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有呜呜呜作响的声音,眼泪就像打开的水闸,关也关不掉,而裴恕完全变了一个人,根本不是这样温柔的将军,像极了一只野兽,失去了全部的控制。

  他双目赤红,动作狠厉,一双沉静的眸子里没有欲.望,只有无止境的占有和掠夺,任凭她的眼泪怎么淌下,他都没有动容心软。

  宋舒鱼猛然惊醒,身体狠狠的抽动了一下,脸上湿漉漉的,她看见了她自己,看见了裴恕,看见了江南的桃花,看见了那间绝望的屋子。

  这是梦还是预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原先的梦,一大半是真的实现了,一小半是实打实的梦,有时候会梦见那段流浪的生活,有时候会梦见将军不要她了,可是这个梦是真的吗?

  宋舒鱼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

  裴恕从文书里抬起头,他看见她哭了,伸手揩掉了她眼角的泪花:“做什么噩梦了?”

  宋舒鱼看着他,那个梦的眼神也如这般沉静,沉静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发疯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这双眼角的凌厉,究竟哪个是他呢?

  她吸了吸鼻子,略带哭腔:“梦见——将军让我哭了。”

  裴恕心头一颤,微微愣神:“除非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宋舒鱼蜷着腿,看着他,或许只是个噩梦吧,或许只是想多了吧,她的将军从来未曾那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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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她,她的将军是克制隐忍的,怎么会失控?怎么会那样疯狂?

  虽然平时将军也打她,可是那样的打是带着爱的,梦里是无止境的疯狂和侵略。

  宋舒鱼抬头看向了裴恕沉静的脸,她怎么会质疑将军对她的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吧。”她有些累了。

  裴恕将她捞进怀里,挑起她的下巴,唇压了上来,一点点描摹着她的唇,将她裹入唇中。她一点点承着他的吻,承着他的温柔,口腔里满是溢满了他的气息,每一寸皮肤都被他带得滚烫,她的将军是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好,是噩梦罢了。

  裴恕拖着她的背,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梦见了什么?”他声音很轻,带着蛊惑。

  宋舒鱼仰起头,眼中含着梦中的泪花,水蒙蒙的一层,让看得人心都颤了:“梦见了将军打了我,应该是我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她没有说出来,那样的事让她无法说出口,她怕说出来会亵渎她的将军。

  裴恕吻她的眼睛,将她的泪卷入口中:“那你到江南要乖乖听话。”

  宋舒鱼点头:“好。”

  马车从京城出发了四五天才到江南,一路她多半时候在睡,有时候醒了便是吃,马车上已经堆满了她沿路买的各种吃食,还有她买的花灯。

  前天夜里路过小县城,正好逢上花灯节,裴恕给她买了一只花灯,她没舍得扔掉,又装到车上了,大前天在一个特色客栈看到了一个异域毛毯,她喜欢的很,裴恕就给她买了,车里塞得满满当当,完全不像是去江南玩儿,倒像是搬家一样。

  到了江南,正值下午,和京城的气温完全不同,江南的气温已经回暖,路边的柳条抽出了新芽,两岸的江水碧绿澄澈,街上的人已经脱掉了厚厚的袄子,衣裳多为纱制,春风吹过,衣袂飘飘,轻盈而明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从进了扬城,小脑袋就一直搁在窗外,一会望天一会望地,看到了好看的忍不住就回来拖着裴恕陪她一起看。

  马车驶入了城中的一处府邸,宋舒鱼扭头问他:“这是哪儿?”

  她以为来玩是住客栈的。

  裴恕掀开帘子,抱她下车:“前年置办的宅子。”

  宋舒鱼抬起头看见了匾额上写着【舒鱼宅邸】,愣了神,这是她的名字,将军买了一座宅,冠上了她的名?

  “给我的?”她惊讶的张大了嘴。

  “喜欢么?”他道。

  宋舒鱼被他牵着走进去,一进门就见到了满园的春色,入门便是一片桃花林,正值春初,桃花刚刚结了苞还未开花,满枝头的粉色花苞,好似一幅风景画,往里看是一座木质的前屋,前屋装点着白色的纱帘,风吹过,白色的纱帘如少女一般起舞,那纱帘下是一个竹制的吊椅,在风中吊椅轻轻的摇摆,蓝天与这春光构成了一副让人憧憬的生活。

  宋舒鱼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一模一样的吊椅,一模一样的桃花林,一模一样的木屋。

  她站在原地,看着那吊椅悠悠晃动,似乎瞧见了他将她从吊椅上抱进了屋里,门用力的摔上,屋里是她的眼泪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的时光,她快忘了那个梦,可此刻的一切提醒她,梦里的场景是真的,裴恕会那样对她。

  裴恕看她变了的神色,黑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他握着她的手,柔了声:“怎么了?”

  宋舒鱼抬起头,看着他,将军会那样吗?

  会吗?

  他那样好,这些天他那样温柔的在床边唤她“鱼儿,我的小鱼”。

  宋舒鱼久久的看着他,她在担心没有发生的事,她该担心吗?

  她的命是裴恕救的,这些年是他在她身边,给她最好的陪伴,给她最好的老师,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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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最好的一切。

  如果裴恕真的那样对她,那她能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逃吗?

  她立马否定了这个答案,她不想逃,不能逃,她喜欢将军,喜欢了很久,她无法想象某天夜里醒来,身边没有他的感觉。

  只要乖乖地,一切都不会发生,只要她够小心翼翼,将军绝对不会惩罚她。

  宋舒鱼下定了决心,用力的抱着他,想要汲取一丝慰藉,一丝勇气。

  “抱抱我,好不好?”她的声音有些涩。

  裴恕抱紧了她,亲吻她的发顶:“怎么了?傻丫头。”

  宋舒鱼摇头:“将军,如果我喜欢北方的冰天雪地,那你也会在北方买一座宅子给我吗?”

  裴恕将她抱了起来:“会。”

  宋舒鱼想这一刻他是真的,她若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给她,这就够了,她把脑袋埋进了她的肩窝:“我喜欢将军。”

  木屋的门合上,他将她放在了塌上,俯身而下,一样的床,一样的场景,可是不是一样的将军,宋舒鱼看着他温柔了眉眼,这时才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恕在江南只待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收到了飞鸽传说,他同宋舒鱼说过两日他再回来,她因昨儿个那事闹得凶了,睁不开眼,以为同往常将军去异地一样,带着惺忪睡意,咿咿呀呀说:“嗯,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裴恕俯下身,看她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没心肝,我走都不送送么?”

  宋舒鱼揉了揉眼睛,腿酸的厉害:“那将军别走了,好不好?”

  同往常一样的挽留,明知道将军要去外地处理急事,还是讷讷开口。

  裴恕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用力,直到她又红了眼,才松开。

  “走了,在这乖乖地。”

  宋舒鱼伏在床头喘息,从未想过吻这件事能够会让人窒息,抬起头看见了将军转身出门,她鼻尖红红的,不知怎么觉得有点难过,以前将军出门她也难过,可这回是真的很难过。

  看着将军合上门,她道:“将军早点回来。”

  那门外没有回应。

  宋舒鱼感觉脸上有湿意,不知不觉眼睛又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她不是爱江南,只是想要和将军一起在江南的春色里留下痕迹,即使不是江南,塞外也行,北方也行,战场也行…只不过江南是一个好的说辞。

  宋舒鱼揉了揉脸,小丫鬟端着洗脸水进来,看见她哭了,不禁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宋舒鱼下床洗了把脸,拍了拍脸,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小环,你知道这扬城最好吃的店在哪儿么?”

  小环看姑娘洗了个脸又恢复了精气神,想是自己看错了。

  “扬城最好吃的要数得意楼的四季鸭,春天的时候是桃花鸭,夏天的是莲花鸭,秋天的时候是桂花鸭,冬天的时候是梅花鸭。”小环说的头头是道。

  宋舒鱼一听这楼,真是了不得,四季更迭,它竟然也能做出各种鸭来。

  “不过将军下了命,姑娘这几日身体不好,要吃什么让酒楼送来,过几日将军回来再同姑娘一起出门。”小环继续道。

  宋舒鱼不是在家里憋得住的人,怎么可能待在府里不出门?而且裴恕还不在,谁能看得住她?

  “行吧,那你让得意楼把这四季鸭送来。”宋舒鱼道。

  小环点头:“好的,还有,姑娘,你可别偷偷溜出去,将军说了,要是发现你跑出去,这府上所有的下人都得丢了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皱眉,裴恕果然把她所有的路都封死了,即使要她待在府上。

  等几日就等几日吧,等几日又不会死。

  “小环,将军除了这个还说了其他的什么么?比如不许看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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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类书?”宋舒鱼总想钻了空子。

  小环摇头:“这倒没有。”

  “那你给我准备纸笔,要写信。”宋舒鱼道。

  她要飞鸽传书给尹如玉,让她给她寄点’迢卿书坊‘的小X书来,好来打发她在这无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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